不知道經過多久,炎柬才結束這個吻,不停地喘著氣;而床上的她更是嬌喘吁吁地將他抱得更緊,讓他根本無去移開身子。
為了不吵醒她,炎柬只有控制自己的情慾跟著躺在床上:可他的自制力還是沒能控制好,因為,他竟不能自拔地再次吻上她的唇、汲取她的甜美。他先輕貼於她的唇辦上,但一接觸到她柔軟的紅唇,他便不能自己地開始輾轉吮吻,將舌頭滑入她口中細細地品嚐那份芳香。
而在睡夢中,項威柔只覺有人抱著她,還吻著她,那感覺好溫柔、好溫柔。她試著想要睜開眼,可是她好累,所以她要自己繼續睡,她不想在這美好的時刻離開這夢境中,她覺得自己好幸福。
他的吻輕柔得彷彿怕會碰痛她,小心翼翼且萬分珍視,一道暖流緩緩灌入她心田,撫平了她的不安。
為了怕這美好的夢境跑走,她的手用力地將他給圈住,她不要他離開,嘴唇則是開啟的吻著那溫暖,想要得到更多的暖意。
也因此,他們兩人緊緊的相擁,親暱得很。
而炎柬的自制力在這時候也消失無蹤了,他想要停止的意念卻正與他身體的動作背道而馳;他知道過了今夜,該會有所不同,但究竟會是怎樣的不同他不知道,只是他與她,不該只是陌生人了。
他有力的雙臂將她想要移開的身子給制住,並翻身在她之上,再次細細地品嚐她的甜美。
或許是他突來的強勢,教項威柔不禁想退縮,開始有了反抗的動作,奈何他將她給壓制住,不讓她退開地深吻她的唇,舌在她口中糾纏,教她想要退縮又無法移開分毫。
她只覺得剛才的溫暖不見了,她身上彷彿有道熱火直逼向她,而那沉重的重量教她想要推開,她感到有一雙手在她身上游栘,偏偏壓覆在身上的重量教她想要掙扎又動彈不得。
「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她知道這是不對的,那個人不可以這麼對她,她根本不認識他,怎麼可以任他這麼地擁有她的身子。
「不要……」
過多的親暱撫觸教她不能再平靜地任他為所欲為,所以她再次地開口拒絕,雙手也下意識的推拒他的人,奈何她薄弱的力道無法撼動他。
瞧著她那委屈的模樣,教他不忍地想要好好地哄慰她,而滿腔慾火也在這時消失了,他一個翻身,將她給摟入自己懷裡,並安慰地輕聲低語,那股溫柔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將被子給蓋在兩人身上,很滿足的抱住她嬌小的身子,微微的顫抖引起他不知知名的情緒。
這一夜就這麼過去了,一直到天明,他們兩人緊緊地相擁著,感受著彼此的體熱及氣息。
他明白了一點,自己並不想要離開她,他想要好好的守候她。
當炎柬送項威柔回家,說明發生何事後,項國正為所發生的事而大戚震驚,但也因為女兒被人乎安送回而感激不已。為了報答,項國正收養了炎柬。
儘管炎柬並不需要項家的財力,只要他願意,他有的是花不完的錢,不過他不在意那些;因為他的心裡,已經逐漸被那個他救起的女孩所佔據,他想要守在她身邊,看著這樣美麗的她,會長成怎麼樣教人傾心的美人。
他動心又動情了。
因為,項威柔差點被人給綁架,若不是炎柬救了她,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而今雖然平安無事,但項國正很不能放心;在她十五歲那一年,他為她請了個貼身保鏢,為的是確保她的安全。
這個保鏢的到來,也改變了項威柔的生活,改變了她空白的感情:她怎麼都沒有想過,本是單純的事,竟會成為如此的複雜。
而那個保鏢就是炎柬,那個救她脫離危險的炎柬。雖然他是父親為她請來的保鏢,不過在人前,炎柬是父親的義子。
只是沒有人知道,在項威柔出事的那一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只有當事的兩人明白,不過他們都不再提起這件事,彷彿它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去年項威柔大學碩士畢業後,馬上進入家族企業,接住父親指派的工作。
今年已經二十七歲的她,身穿一襲樣式簡單的套裝,優雅地端坐在辦公桌前,而在她眼前的是永遠都處理不完的文件,那令她幾乎是天天加班,有時就連假日她也是待在公司裡,為的是能夠盡快地審閱完這些文件。奈何她只有一個人,而這些工作量早就超出她的能力範圍;為此,她就算再怎麼努力、再怎麼趕工,工作都做不完,就連她喘息的空間也沒有。
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感到不滿,正好相反的,她很能享受這麼忙碌的生活,這箇中的原因,是她可以避開母親對她的感情的追問。她知道母親關心她,並且很捨不得她為了公司這麼的賣命,可是她真的還不想結婚,特別是她心中根本沒有任何對像;而且她還不打算談感情,所以在她二十七年的歲月裡,感情生活是完全地空白。
相對於她,妹妹沁愛的生活就豐富許多,還在就讀大學的她,很能享受大學生的黃金時光,因為媽媽的細心照顧,所以沁愛的身子已經與正常小孩無異,十分的健康、活潑,而本就外向的她很快地在校園裡成為風雲人物。
再加上沁愛甜美又姣好的外貌,雖然身形不算高姚,可身材的比例完美,教人忍不住地多看一眼,她又懂得展現自己美好的身材,因此,她身邊的追求者從沒有斷過。
現在,雖不知道沁愛是不是有了男朋友,不過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只要沁愛想要,自願者可是大有人在。
因為媽媽的要求,她與沁愛都留有一頭長髮,只因為媽媽認為這樣才具有女人味,也才像個女孩子。沁愛雖然不愛留長髮,不過她那頭亮麗的秀髮則是教人十分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