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俘虜大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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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林書薇的顫抖已漸漸平息,「你真的已經原諒我了?」

  鍾宇帆點點頭,尚不及答話,林書薇的頭忽然一抬,四片火熱的唇登時燒出一陣火紅。

  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抗拒女人的主動,絕沒有。

  林書薇的身軀已完全不再顫抖,甚至隱隱傳來一股令人窒息的熾烈體熱。

  情慾的火花在瞬間燃起,點燃鍾宇帆隱藏在內心深處許久……屬於男人與生俱有的原始獸性。

  他的上身一轉,將她放倒在沙發上,接著熱情的吻,如雨點般灑下。

  「天啊!你真是……」他喃喃說著,手一伸,開始撥弄她身上的衣鈕。

  林書薇似是被他吻得有些不自在,呼吸亦不自覺地急促起來。「到現在你……你才發現我長得美……」

  「不是,當然不是。」趁著她在說話的同時,鍾宇帆已將她上身的衣鈕完全解開。「早在兩年前我就發現你長得美,可惜一覺睡醒,佳人杳無音訊,如今能再度重逢,我再也不會放你走了。」

  儘管她身上的衣裳被他一件件的脫下,但她始終沒有任何掙扎,彷彿這原本就是她來此的目的,這是一份還不清的債。

  鍾宇帆親吻著她的臉頰、粉頸,一邊將手伸向她的背後,準備褪下她的胸罩。

  「你呢?你還生我的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林書薇笑著說。

  「還說你沒有生氣?」鍾宇帆將整張臉埋入她的胸前,帶著一絲頑皮的口吻說:「我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跑去跟你道歉,結果先是被那四個大猩猩阻擋在門外,接著我打電話給你——」

  林書薇笑著打斷他的話,「那是因為你太酷了啊!」

  「又是酷?」鍾宇帆愣了一下,似是十分迷惑。「這件事跟我酷不酷又扯上什麼關係了?」

  「莫非你沒有跟女人道歉過?」

  「沒有,我知道不管怎麼說,我實在不應該當著陳秘書的面,說出那些話。我想通了,所以我才跑去跟你道歉——」

  「這世上有男人像你一樣,跟女人這樣道歉的嗎?」

  「那麼你還想我怎樣?要我頭撞牆壁還是切腹自殺?」

  「你不僅酷,而且還很呆哩。」林書薇嗤嗤笑著說:「你就這麼兩手空空的來,連一束花都沒有——難道你不明白,愛花是女人的天性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鍾宇帆在剎那間完全明白了。

  隨著他們在交談的同時,不知不覺中,兩人皆已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彷彿一切事都發生得如此自然。

  鍾宇帆一聲不響,忽然抱起她的嬌軀,朝臥房走去。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話?」林書薇不做絲毫抗拒,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任憑他將自己放倒在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

  鍾宇帆仍是一句話不說,狂吻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呼吸聲亦漸漸粗重起來。

  他沉默不言,慢慢地伏上她的胸口。

  從他身上散發出的熾烈慾火,似是可以將她整個身子燃燒起來,然後化為灰燼。

  林書薇呢喃著:「我不喜歡死寂的氣氛,我要你跟我說話。你跟我說說話,好不好……」

  鍾宇帆暗暗探索目標,緩緩地進入她的體內,柔聲說:「不是我不說話,而是我想證實,少了一束花,我一樣可以取得你的諒解。」

  「你……你好壞喔。」林書薇開始用肢體語言反擊。「是誰教你,用這種法子跟一個女人道歉的?」

  「沒有人。」鍾宇帆動作誇大,輕喘地說:「我只是以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誠意,我是誠心誠意跟你道歉的。」

  「你……你真的好壞……」林書薇隨著他的韻律脈動著,體內四處流竄的熱血,似已將她整個身子燃燒。

  她不喜歡死寂沉悶的氣氛,她喜歡與人交談。然而,此時此刻,她自己卻一句話也說不完整了。

  剎那間,她的大腦已是一片空白,她渾身的骨頭彷彿隨時都會鬆散,那的確是一種相當奇妙的感覺。

  雖然,鍾宇帆最後一次同女人做愛已是在兩年前,但這並不表示他已對它陌生。因為他的本性猶在,他仍是一個健康成熟的男人。

  漸漸的,他的動作已在不自覺中更加的粗野與狂暴,骨子裡侵略性的本質,此時在他的身上、動作上表露無遺。

  林書薇陶醉在他盡情的揮灑與衝刺中,鼻腔裡亦不自覺的發出似乳燕輕啼之聲。

  氣氛在此時已不再死寂沉悶。僅片刻工夫,空氣中業已傳出一陣有節奏的肉擊、床動、以及她嘴裡發出毫無章節的申吟之聲。

  也許,再多的言語在此時已變得毫無意義可言,因為他們彼此需要的只是激情,非常強烈的激情。

  也許,這是一次美好的開始,永恆的象徵。

  至於道歉?還是諒解?在這個節骨眼上,真的已經不重要了。

  第3章(1)

  成千上萬條的金光,刺穿層層的雲氣,透過窗戶輕柔柔地灑在鍾宇帆的身上。

  只見鍾宇帆帶著愉快且又滿足的神情自睡夢中醒來,才睜開雙眼,整個人登時陷入失落的情境中。

  與兩年前那個清晨一樣,林書薇已不見蹤影。但鍾宇帆卻沒像兩年前一樣發了瘋似的找尋她的人影,因為他知道屬於自己的跑不掉,感情是絕對無法強求的。

  他慢慢地坐起身,將身子倚在床頭櫃上,然後點燃一支煙,才吸入第一口,整個人頓時從床上彈了起來,接著落了下地。

  「哪……哪A按捏?」鍾宇帆又傻愣住了。

  兩年前醒來的那個早上,他發現身上的公款已不翼而飛。怎知兩年後的今天,他竟發現一件更令他錯愕之事。

  他發現了什麼?他發現床單上泣血殘紅,「她居然是個處女……她怎麼可能還是一個處女……」

  「哈!我忽然發覺自己更愛她了……」鍾宇帆笑了,笑得十分開懷。「每次她的出現,總會給我帶來一次意外,這個女人真有意思。」

  「不行!這麼有意思的女人,說什麼我也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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