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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別給我作戲,布朗先生,否則我……」

  「咱們只好同甘共苦共患難。」

  德夫林眉頭一揚:「你想走,行嗎?」

  「這四周果然是景色秀麗,清悠雅靜,如果有人在這兒附近想有所作為,可以借你與這要人聯姻達到目的。」

  「旅館裡甚至連應召女郎都沒有?」德夫林難以置信地間?

  「根本就沒有旅館,只有客棧酒吧。」莫蒂默高興他說。

  「我應該怎麼辦呢,騎馬去倫敦煞火?」

  「除非你準備決鬥,否則你不應該出現在那兒。」德夫林氣得吹鬍子瞪眼,莫蒂默嘴角仍舊掛著笑容,提議說,「我聽說這兒附近有個水塘……」

  「我已跳進那該死的水塘去煞火了。」德夫林鼻子哼了一聲。

  由於他剛才提到早上在涼水中煞火一事,他腦海浬立即浮現出梅根騎著「安布羅斯先生」的畫面,上帝啊,那馬叫「安布羅斯先生」。

  他產生出一種衝動,騎馬跟上去,在她騎這種烈馬時保護她不要受傷,她聲稱自己很早以前就有了這匹馬了。如果這是事實,她的騎術便相當不錯。理智與想騎馬跟她的慾望是那麼地格格不入。

  「照我的命令做,再搞一箱白蘭地來,」德夫林這時情緒較壞,後來他間,「在這麼一個地區中,難道就找不到純潔溫柔的姑娘?」

  「一個都找不到。」

  「那就搞兩箱白蘭地。」

  由於悔根的心境惡劣,她幾乎整天都竭力避免去綠草茵茵的高地騎馬。蒂法尼每週都要去那兒騎上幾小時的馬。蒂法尼雖說也沒少騎馬,但是她的熱情則趕不上梅根,她不是每天早上都外出騎馬。

  她們這大早上沒打算見面。當蒂法尼出現時,完全是臨時的,平常,梅根在近處跑馬時,總都會奔到那處高地,這草地正好介於她們兩家之間。

  當梅根馳人草地時,蒂法尼早已到了,這種現象的確鮮見,因為梅根是早起人。她總是提前她的時刻表,好從馬廄中牽馬出來。

  「今天可能是大掃除,否則怎麼一大早你就從家裡跑出來了?」說著,梅根將她的朋友拉到一邊,「還是你母親打算重新搞室內裝飾?」

  「全部不是。我有條消息迫不及待要告訴你,因為我現在覺得特別好奇。」

  「我估計你肯定是好奇在先,對嗎?」

  「絕對,」蒂法尼綻顏笑了,「你昨天甚至沒隨馬車回來,而是打發一個男僕跟車。實際上,我本可以晚些時候來找你,但是我母親已答允我在她的詩社上誦詩。晚餐,我們還請了泰勒與他父母。」

  「事情進行得怎麼樣?」

  「很好,想想我當時多麼緊張!現在,請告訴我,你父親『真的』買下了那匹神駿之極的種馬啦?」

  梅根嫣然一笑:「他真的買了,另外還買了幾匹母馬,當然現在還沒送到。」

  「你可能高興瘋了,泰勒也不例外。自從昨晚見到那匹種馬後,他就談個不停。他還將那馬的情況對他父親講了,父子倆打賭說,這極可能是一匹退役的賽馬。如果他們在本周內前來看馬,我決無意外之感,你騎得了它嗎?」

  「你知道,女人是不能騎種馬的。」

  「這還能阻止你?」蒂法尼太瞭解她了,所以反駁說,「你能不騎?」

  「不騎。」梅根歎息說。

  「那個英俊的騎師怎麼樣了?你是否解雇了這傢伙?」

  「你認為他英俊?」

  「英俊之極。你不這樣認為?」

  梅根聳聳肩:「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如果你能容忍他的粗魯,他的確有一定的吸引力。我是受不了他那份粗魯。不,我沒有福氣騎那馬。德夫林·傑弗裡說他與馬是捆在一起的,他當時含蓄地暗示,那該死的購馬合同規定不能解雇他。」

  「太奇怪啦!」

  「是荒謬,然而事實正是如此。」梅根回答說。這時,她的氣惱轉化為思考,「你不要認為他藉此就能獲特權,就可以表現得恃上做下,粗俗無禮,蠻橫不堪。」

  「出什麼事啦?」

  「哦,他就是剛才形容的那種人。」

  「好奇怪,」蒂法尼思忖地回答說,「與你在一起,男人通常不會表現得這麼差勁。」

  悔恨盯著她的朋友,好一會兒後才表示贊同說:「他們不敢!」

  「這話聽起來很像你對泰勒那樣。」

  梅根注視了好長時間,隨後認可說:「會是這樣。」

  「好啦,傑弗裡先生的確比好多人英俊,」蒂法尼明確他說,「你認為他也遇到了你那種問題,嗯?我是說凡是見過他的女人都會愛上他。」

  梅根表情嚴肅他說:「並不是凡是見過我的男人都愛上了我。」

  蒂法尼咯咯大笑起來:「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是的,但是傑弗裡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你對泰勒的態度討人喜歡嗎?但是實質上則並非如此。」

  的確,即使男人使用相同的伎倆,梅根也看不透。是故意的嗎?所有羞辱都是故意的?甚至連親吻也是故意的,只不過換了羞辱的方式罷了。

  一想到親吻,梅根說:「我的確不想談論那養馬人。我想,我可能真的遇到難題了,幫幫我吧。我還不知道親嘴時,先該做什麼。」

  「親嘴?」蒂法尼不解地問。

  「是的,怎樣親嘴。我想在遇到公爵之前,應該先學會親嘴,對嗎?」

  「沒必要,等等。你別指望我教你。」

  「別裝傻,這事兒,你肯定知道比我多,泰勒教過你嗎?那是發乎於自然,是不是?這事兒需要實踐嗎?」

  「實踐,需要。」泰勒不知道他在教我,但是事實上,正是他在教我,不,我不能說那事兒發乎於自然,因為在頭幾次,我相當緊張,根本體會不到親嘴的妙處,儘管現在我似乎是學會瞭如何親吻,但是……梅格,我們沒有『認真地』吻過。你知道,那種短暫的親吻僅僅是表達離別與問候,而且還要在沒有人看見的時候。這一點,你相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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