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的每一次揉動,都向其它部位送去快感,不僅胸部如此,在他的撫摸下,已經達到了相當的情緒。
她開始出現衝動,她不懂這些。她想讓他的嘴回吻自己的嘴,她想反摸他,就像他一樣。既然他想那麼做,她就希望他做去。而不是因為這屬於那該死的上課,那些他認為她應該學習的東西。
而這時,他的嘴回來了,這次比以往更具慾望,他的手抓住她的屁股,將它拉到他的胯前。她嗚咽含糊地說些什麼,驚訝的感到有股熱潮在自己的小腹中泛起。她在那雙手的緊抓下,頗感不適。但是在聽到她的鳴咽話語時,他將手從她身上完全撤了回來。她用了好一陣時間,才意識到她被釋放了,課講完了。
「梅根,再過一會兒,我就要被慾火焚燒成灰了。」他粗聲粗氣他說,他這時好似正受著痛苦的煎熬:「如果你還能走,就從這兒滾出去。」
她不想走,她想他的手臂重新抱住自己,他的嘴唇……但是,謹慎些,「如果你還能走」那句話令她恢復了理智。她向他投去最後的一眼,那表情充滿渴望。他為之一聲低哼,再次向她衝來。梅根從驚愕中驚醒,像遇見鬼魅一樣連忙逃了。
直至第二天,梅根在經過認真地思前顧後,也暗自承認自己昨晚做事的確有點孟浪,真該一通狂罵,但是不能打屁股,大加申斥也就行了。她衝動地跟蹤著德夫林,認定他要去的地方。如果德夫林不是跟在強盜身後,並且搶在她之前現身,事情可能就完全不同了。那時,她遇到的是個陌生人。後者決不會像德夫林一樣,不會因為見到她就害怕。她可能獨自面對這個人,在漆黑路上,路旁還有更黑更暗的樹叢。
德夫林告誡的事情極可能發生,說不定已經發生了。那強盜不可能因為是伯爵的兒子就會心慈手軟,假如沒有紳士出面救她呢!勳爵竟然做出攔路搶劫之事,肯定是敗壞家風的不肖之子。
應該承認,無論她是誰,她都不可能得到什麼好。總之,昨天夜裡她那麼晚出去,而且沒有人作保鏢。說出來,準沒人相信。
可惱的是,必須承認德夫林是對的。她做事草率,從不懂謹慎,甚至沒想到自己已經身履險境,危機重重。一想到那個陌生強盜會像德夫林那樣收拾她,她不禁汗毛倒豎。除此之外,上帝啊,她可能受到極為嚴重地傷害。
這時,她的意識對她說。
或許你應該對他說:「你錯了,不再那麼干了。」
這可能更助長他那極度的傲慢氣焰,對嗎?縱使如此,德夫林仍沒權力打她的屁股。他應該將我這種行為告訴我父親,他沒有資格擅自處理。雖然我不喜歡這樣,但是事情應該這樣。
那麼,將真相告訴他。
我想我會的。
在絕對正常的時間內,她前去騎馬。今天早晨德夫林並沒有出現。回來後,她甚至拖延著涮洗「安布羅斯先生」的時間,但是仍舊沒有見到他。她在離開馬廄之前,開口問及時,莫蒂默才告訴她:德夫林因「頭痛得歷害」,還在睡覺呢!這話聽來甚是糟糕,她整天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如果在平時,她哪會用那麼多時間去思考。
如果她假裝神經兮兮地為昨晚之事訓斥他,她始終可以獲得機會,去探詢他的頭痛情況,那天,當她第二次走進馬廄時,他仍舊沒出現在附近。但是莫蒂默再次出現,這老人正牽著新買的母馬出去訓練。
梅根停下來,欣賞著馬匹,並且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問到她希望瞭解的事:「傑弗裡先生頭痛還睡著呢?」
那小個子男人暗自好笑:「他又開始重新蒙頭大睡,這就是他現在的狀態。」
梅根皺皺眉,「重新蒙頭大睡,頭痛又重新『開始』啦?」
「喝燒刀子,小姐,當時喝了二、三瓶呢!」
聽到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她幾乎無法自持。德夫林被搞得酪酊大醉,他昨晚狂喝,顯然導致了今晨頭痛欲裂的結果。莫蒂默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暗指此事因她而起。因她,這種想法太令人激動了,她甚至想拽著這人也去喝一杯,她真的對他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別那麼自以為是。他喝酒與你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但是只要稍作這種假設,心裡就美得不行。
不管怎樣,當他酪盯大醉時,這個特別的傢伙心裡肯定沒你。
我能不知道?當他恢復理智時,他就變得那麼討厭。
是這樣。但是我是指喝醉酒之人缺乏對感情的控制。當你出現在周圍時,他的感情通常是無法捉摸的……
「我明白了,」梅根感到氣緊,惱怒地低聲說。
「那指什麼,小姐?」
「什麼都不指,布朗先生,」梅根歎息說,「我剛剛決定去探望我的朋友蒂法尼。我要騎那匹母馬,如果你不反對的話。」
「當然,你帶它出去遇逼,可就解放我唆。它相當溫順。我馬上為你換鞍。」
梅根點點頭,但是在她等待期間,她的眼睛總是游曳在馬廄後面。
「別總想那事兒。」心裡那聲音說。
梅根的臉疚愧般紅了。哦,你總不致於好奇地想一窺他那醉態吧?
這可是個脾氣古怪的傢伙。
或者是個蠢傢伙,我喜歡親眼看看。
你這是無事找事,自尋煩惱。
現在,你該小心謹慎了。我應該去探望蒂法尼。她總是會從好的方面開導你的。
是開導你。她會告訴你,離醉鬼遠點。
上帝,你認為我不能將此事講給蒂法尼聽?
你可能會的。
當她的感情還沒有理出頭緒來時,梅根不打算這樣做。是的,出於害羞。但是,她與蒂法尼在一起還不到十分鐘,那問題便冒了出來:「如果我要下嫁,你作何感想?」
蒂法尼專斷地問:「我們要談的問題是,你會下嫁到何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