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感到他猛拉她的褲子時,也沒多大的感覺,但是她終於問:「你現在要做什麼。」
他的嘴再度印到她的嘴上,深深的一吻令她心馳神往,他隨後說:「將全過程都做給你看,你不正求之不得嗎?要麼說你現在害怕了,對嗎。」
「有一點。」
「你應該有點害怕。」
這事說起來既有道理也沒道理,立即引起她的固執與好奇:
「別停下來,德夫林,別停。」
他再次吻了她,以便讓她在幾乎失去意識的情況下,被完全脫光褲子。但是,他並沒忽略將那熱乎乎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之間。她驚愕地尖聲叫起來,但是那聲音被他的嘴堵住了。當時,她嗚咽著,將他緊緊地抓向自己,極度地享受著那最震撼人的感受。她的大腿配合地分開了,她的身體與身體的反應都已經表現出來,她什麼都不在乎了。
「這也是接吻的一部份?」當他的嘴回吻到她的粉頸與胸部時,她氣喘噓噓地問。
「是的,」他毫不猶豫地撒謊說。
「我必須與你做了?」
「不,」儘管他知道這再也無法收拾,還是這樣嘶啞地回答說。
「可是我想。」
「我都快死了。」
她也認為自己決死了,尤其當他離開她上身時,他嘴唇吻到她的大腿之間。隨後,他的身體插了進去,令她產生出與先前一樣的快感。
然而那尖銳的疼痛立即撕裂了她,這時失去了任何快感。她的眼睛露出驚愕。怎麼?不,或許不能。她再也感覺不到他的存在,而是插進她體內時的那種疼痛與那種盈滿。
「告訴我,你沒有與我做愛吧。」問這話時,她感到體痛如裂。
他雖說仍舊沒有恢復神志,但也為自己的行為而驚愕,「現在告訴你恐怕已經太晚了。」
「可是,你不能!」
「對不起,梅根,是真的。已經造成了既成事實。」
在整個反作用力下,她的驚愕頓時轉為怨恨:「我不會嫁給你的。」
對做事毫無顧忌的人來說,這樣講話是最不明智。因為他剛剛才決定痛改前非:「我也不會鬼迷心竅到死乞白賴地求你……」
「好!」
「……但是我現在應該提這樣的要求。」
「好吧,我已經回答了你,你沒有那麼幸運?」她尖刻他說,「現在,離我遠點。」
他將臉湊到她的脖子邊,咕味他說:「我不能,梅根。」
她對他的問題不感興趣:「當然,你能,你說過你能。」
「當時我能,但是現在……啊,上帝。」他曾一次,二次地強抑慾火,但是最終無法避免。
這並沒有傷害,她當時怒極攻心,沒有注意他的反應:「我都快歇斯底里了,德夫林,如果你不想抱著的女人大喊大叫的話,就請……」
「公平他說,我讓你達到了高潮,你已經陷得太深,你可能也……」
「我並不想陷得太深,你是知道的。」她嘶聲說。
他離開她,直至他伏身看著她,她最少能因此看到他的不安。他疚愧之深,連眼裡也噙著淚花,他自責之切,遠甚於她張口怒罵。處於酒醉狀態中的他,是不可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
「那麼,當我警告你的時候,你本應該離開!」
「說得對,」她咬牙切齒他說,「可以開脫你的內疚,為什麼不呢?」
「如果我這樣,我就不會提出娶你。」
「你非常清楚我不會嫁給一個養馬人!我父親也不會同意的。」
「事情正好相反,」他傲慢他說,「一旦將事情解釋清楚,我向你保證,你的父親會衷心地表示贊同的。所以,別用他來做你拒絕嫁給我的擋箭牌。」
「你對我的所做所為,你敢告訴他嗎?你不敢告訴任何人。
你決不敢那樣做。」
「梅根,別裝作……」
「我可以做我喜歡的任何事。然而,如果我還能裝出像沒發生過這事一樣愉快地生活,我他媽的就好了。」
「好啊!你可以愉快的生活嘛!」
他翻下身,站立起來,這次站穩了。梅根也很快地爬起身。
隨後,她沒用多長時間就掌握了,也感覺到了他犯罪的證據,她被強姦了,好在她還穿著衣服,哦,幾乎穿著衣服。她拉起內褲,向門邊走去,再砸回門。她一眼也沒瞟德夫林,後者用擔憂的目光看著她。
「當你恢復理智時,小丫頭,」他衝著她的背影說,「你知道我會在哪兒。」
「我如果有事再來找你,你肯定在地獄裡。」她最後回答說。
她踏出門時,仍舊沒有回頭。
德夫林轉過身,一聲咆哮,一拳砸穿了身旁的牆,接著他回到室內,將剩下的白蘭地全砸得稀爛。
在家裡,儘管梅根只說自己僅僅有點不舒服,但是她仍舊緊閉房門,足足傷心了三天。對她那種天性活潑的人來說,這麼長的時間閉門不出,已經達到她忍耐的tRFR。她只不過犯了一個錯誤,又不是世界未日的到來。最少還不致於如此。命運還不致於殘酷到非要在她心上烙下明顯的烙印,只不過是一時失足罷了。
她真心實意地相信這點……但是,她得等待,等到證明這事沒有副作用後,她才能再論婚嫁迎娶。
此時此刻,她又恢復了正常,顯然有一種習慣例外。她好長一段時間都沒騎馬了,或者說沒有任何事情會促使她前往馬廄。
當然,她因那事而自囚家中,她只有採取這種過激做法,才能夠淡化一切。
最終,她收拾起行囊,到蒂法尼家多住些日子。也借口對父親說她們得為即將到來的倫敦之行,多制定一些計劃。如果她們在一起,籌劃自然容易得多。這麼處理事情相當正常。近年來,她們經常在對方家裡一住就是幾個星期。不可能引起懷疑,沒人會想到她在逃避。只有那傲慢的養馬人可能想到此行的目的。但是,對他怎麼想,她已經毫無興趣了。
至少,她來到蒂法尼家的第二天,才想起他。因為他也趕來這裡,要求與她談談,表面上看,只要她留在家裡,即便不去馬廄,他都不會慌張失措,因為還能接近她,但是,她離家出走了,他就不得不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