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沒反駁,直接笑給她看。
許盼兮睞他一眼,這渾球,有必要笑得這麼張狂嗎?
「盼兮。」鄂母見他們相談甚歡,她也很喜歡這女孩,笑呵呵地開口喚道。
「是,伯母。」她連忙坐好,露出完美的笑容。
「呵呵……不必這麼拘謹,我是想問你對我兒子的評價如何?你們有意願交往下去嗎?」
許盼兮為難地看著兩人的母親,她嘟著嘴偏頭瞧他一眼,偏他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讓她心頭無名火又冒出來,哼!幾次被他吃豆腐都還沒討回來,新仇舊恨一起算好了。
「其實……嗯……這事由我回答似乎有些不妥,但文孝剛剛對我說了,他希望以結婚為前提和我交往,而我因為對他的印象還不錯,就同意了,希望伯母不會覺得我太急躁。」她嬌羞地說出嚇人的話來。
「怎麼會!這正合我意呀!天哪!這真是太好了,許太太,你說是不是?」鄂母沒想到這次相親居然有這麼重大的收穫,開心地拉住許太太的手。
「就是啊!真是太好了。」許太太也是一臉的驚喜。
以結婚為前提交往?鄂文孝被這句話劈中,張大嘴錯愕地瞪著她,這女人這樣玩他?
許盼兮回瞪著他的眼裡寫著大大的「活該」兩字!誰教他一再譏她嫁不出去,現在有麻煩的可是他了,嘿嘿……
第五章
「今天的進展真是出乎意料的快,我盼了那麼久,終於美夢要成真了。」鄂母感動地握住許盼兮的小手。
「呃……」她眼裡閃過一絲愧疚,她只想到整那渾球,卻沒考慮到鄂母的心情,希望到時她不會太失望,反正她兒子很搶手,應該不會娶不到老婆才是。
「文孝,我這女兒有點粗心,你可要多擔待了。」許太太也感激地拍拍鄂文孝的肩,能嫁這男人,絕對是女兒的福氣。
「唔……」他恨不得揍那女人一頓屁屁,教他怎麼擔待?
「對了,我看你們出去走走吧!看個電影或是喝個咖啡什麼的,總之,文孝,你可要加把勁了,盼兮很得我的緣,你得早早給我娶回家來,知道嗎?」鄂母心滿意足的說完,就把兩人攆出來,要他們盡早培養感情,盡快定下來。
「怎麼會有這種事?」鄂文孝愣愣的和許盼兮一塊搭電梯下樓,走出飯店後,耳朵裡仍轟轟作響,現在是怎樣了?
「鄂先生,你保重哪!」一出飯店,許盼兮就想蹺頭了。
「凍ㄟ,你放完火就想跑,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鄂文孝拎住她的衣領,將她逮回身前。
「我放火?你真不識好人心哪!瞧,至少我們不必再坐在那裡枯等不是嗎?」她賊兮兮地笑著。
「你少耍笨了,只要再苦撐個一個鐘頭,然後慚愧的說明對彼此無意,這件事就算了結了,你卻丟了顆強力炸彈,還笨到沒炸到別人,卻在自己的基地裡引爆,說你蠢你也別否認了。」他氣得直跳腳。
「我沒被炸到啊!」她笑得可開心了。
「還說沒有?」
「本來就是,是你有壓力,我可沒有喔!」
「少扯了,你一句話把我們兩人都扯進來了,你怎麼可能沒事?」他實在不懂這女人幹嘛把兩人都拉下水。
「真的不懂?你挺笨的耶!」她一臉同情地看著他。
「許盼兮!」他加重握住她的手臂的力量。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誰教你追不到,怪誰呢?所以啦!我會有什麼壓力?」她兩手一攤無辜地望著他。
鄂文孝再次被雷劈中,這女人這麼狠?
「看來你懂了,反正你追你的,到時我只要一句『我們不合適』,就能擺脫這檔事,你能拿刀架我上禮堂嗎?更何況和我上禮堂這種事,別說你了,連我想到都會吐!所以啦∼∼壓力完全不在我身上呀!聰明如我,怎麼可能炸到自己呢?哈哈……」她兩手叉腰得意地笑著。
「許盼兮,玩火會自焚的,你真的不懂嗎?」他怒極反笑。不為別的,單她那句「連我想到都會吐」,就足以讓他失去理智了。
「別氣別氣,你只要向你媽咪承認你追不到我,再多相幾次親,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如願進禮堂的。」她笑著拍拍他的肩,好久沒這麼樂了。
「許盼兮,衝著你這句話,哪天我被迫進禮堂,身旁一定站著你,你信是不信?」
「真要拿刀架我啊?」她的心跳漏拍了。
「奉勸你最好別在商人面前提使計這等小事,否則你怎麼被賣都不知道。」
許盼兮被他惱火的目光懾住了,她真惹火他了嗎?她連忙堆上燦爛的笑容求和道:「不然,我犧牲點,就說我心有所屬,無法給你幸福好了,我可以好心地扮負心的人,真的。」
「來不及了!」他真要娶,也要娶個可以天天修理的女人,而她剛好!
「喂!」被他眼裡的凶悍嚇到了,她退了一步,偏小手被他緊緊握著。
「文孝?」他的身後傳來帶點遲疑地呼喚。
許盼兮偏頭就瞧見那大美女了,好出色的美人哪……跟他是什麼關係啊?
鄂文孝則是帶點吃驚地回頭,那聲音他怎麼可能忘記?回頭望向來人時,他臉上的戾氣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狂喜,他上前一步,開心的抱住那大美人。
許盼兮的心當場跌落谷底,是怎麼樣的女人可以讓他露出這麼欣喜若狂的笑容?這美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陶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早,文孝,能提早見到你,真教人開心。」
「提早?」
「對呀!我和圻本來明天要去看你的,卻意外遇見你。」
「怎麼會突然回來?沈圻的工作不是忙得沒日沒夜的?」他們的事業重心幾乎都移往美國了,回來的次數少之又少的。
「嗯……對了,能不能替我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呢?」陶明璃早瞧見那女孩了,正是他們兩人相處的樣子太令人震驚,害她瞧了老半天,才敢開口叫人,這樣情緒外放的鄂文孝,她可是頭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