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天生犯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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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所以她們和你都在哈他?」她望向那些同事,真好笑,她們幾乎都有男朋友了,這樣算不算精神上的劈腿呀?

  「不僅是我們,你不知道嗎?很多名媛、千金早就鎖定他,希望成為他的新娘呢!」同事眼裡也有愛心在閃爍。

  「真有這麼好?看外表不准的啦!」這個問她最清楚了。

  「這回你可說錯了,他除了工作能力一流外,形象更是好得教人不敢相信,他可是少數不鬧緋聞的企業三代主呢!所以才榮登最佳男主角榜首,這樣你了了嗎?」

  「沒緋聞就是好男人?搞不好他是同志,就算是好男人,也輪不到大家哈呀!」她就是要唱反調、吐他槽,怎樣?

  「你喔!對了,這麼多年來,他唯一承認的戀情,就是大學時代和他的學姊那一段,聽說他癡戀了七年耶!由此可證他不是同志啦!」同事想起以前看來的八卦,大大的替未來總經理美言一番。

  許盼兮訝異地揚了揚眉,還有這段呀!七年苦戀一個人,沒想到那男人也挺癡情的嘛!問題是他的個性那麼爛,被他纏上的人也許可憐的成分比幸福多很多吧?

  「如何?感動到很想嫁給他吧?能讓一個這麼出色的男人深情守候七年,可是了不得的事呢!」

  「誰知道呢!都隔那麼久了,若那段纏戀沒結果,搞不好正是促使他走向不歸路的原因呀!」許盼兮回神,又繼續吐槽。

  她的話才說完,就遭到幾個較熟稔的同事圍毆。

  「你一直說他壞話,到底是何居心啊?」

  「就是呀!他以後可是大家的總經理,小心我們去告御狀喔!」同事們手沒停,嘴巴也俐落地數落著她的不是。

  反正沒客人,又快下班了,大伙打打鬧鬧的,玩成一片。

  「呀呀……別打了,現在是怎樣?這年頭連揣測都不行了喲?」她捂著頭,臉上終於有了笑容,管他是誰,反正別和她有關連就好了。

  *** *** ***

  「……」許盼兮想罵髒話,她怎麼這麼背,這麼正常的時間回來,怎麼會遇到那龜毛男人呢?

  一想到在公司時,被他氣到快吐血,她就很想抬腳直接把他踹出大門外,她回頭瞧了一下和大門的距離,心想八成辦不到,又幻想著等會兒電梯門開時,就把他踹進去,再把門關上,那場面一定很過癮吧?

  鄂文孝偏頭瞟了她一眼,明知她強忍著怒火,但想到下午反將她一軍,他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嘴角還微微揚起,跟她交手過招也挺有趣的嘛!

  當!電梯門開了,鄂文孝率先走進去,紳士地按住開關等她進來;許盼兮遲疑了一下才默默的走進去。

  她本來不想和他一塊關在電梯裡,卻又有些不甘心,憑什麼她要讓他先搭,衝著胸口一股悶氣,她也進來了,不過幾秒鐘的酷刑,她可以勉強忍一忍。

  鄂文孝面無表情地盯著操作面板,而許盼兮則抬頭望著上頭的數字一格格跳動,沉默又詭譎的氛圍在空氣中流轉,兩人都希望快點到。

  終於,彷彿等了千年之久似的,噹一聲,電梯門再次開了。

  鄂文孝發誓,他真的聽見她鬆了口氣,這女人,不過一塊搭個電梯,有必要一副如臨大敵的警戒狀嗎?

  他沒察覺的是,由許盼兮微惱的眼中看來,他也一副終於解脫了的蠢樣,兩人各自懷著對彼此的不爽前後步出電梯。

  就在許盼兮掏著皮包找鑰匙時,鄂文孝的手機響了。

  「喂?」他不慌不忙的接起,一手在口袋裡摸鑰匙。

  「吃飯?今晚?恐怕不行,真抱歉,我這兩天都沒空……音樂會?沒查行事歷,我不確定那天有沒有空……嗯……伯父嗎?嗯……那天應該會去……」沒找到鑰匙,他乾脆倚在門邊講完再說。

  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瞧見那惡鄰手忙腳亂找鑰匙的蠢樣,她一副打算把包包裡的東西都倒出來似的,她有這麼迷糊嗎?奇怪?在公司裡,明明見她一切有條不紊的,怎麼下了班,什麼都脫序了?

  許盼兮總算找到壓在裡層的鑰匙,開了門準備進去,回頭卻見龜毛男正一臉趣意地看著她,四眼對上時,她可以明顯讀出他眼裡的嘲笑,怎麼?找不到鑰匙很丟臉嗎?也不想想他站在門口不進去,搞不好連鑰匙都不見了,憑什麼恥笑她啊?

  過分!一時氣不過,她的腳自動朝他走去,她的動作讓他揚起眉頭。

  誰教他自己講電話不小聲一點,由他輕聲細語的回答判斷,那頭應該是他的女朋友吧?報仇不必挑日子的,下午敢挖苦她,現在又嘲笑她,那就別怪她下手不留情了。

  來到他的身前,她揚起一抹令人臉紅心跳的燦爛笑容,可她的眼裡閃動著惡意,突然她傾身靠近手機,用甜得膩死人的嬌嫩嗓音說道:「文哥哥,快點啦∼∼人家等不及了,快進來,別講不重要的電話了,等你喔!」

  鄂文孝早猜到她想搗蛋,卻也沒想到她會來這招,不由得也愣住了。

  許盼兮一說完,立刻露出詭計得逞的調皮賊笑,朝他扮了個鬼臉,就火速衝進家門,關上後還落下三道鎖,就怕他提刀上門報復。

  她倚在門上,心頭好樂,一點惡作劇的愧疚都沒有。「這種人有女友太沒天理了。」

  她言不由衷的說著,由公司同事的反應看來,他有沒有女朋友不知道,但絕不乏追求者,想到這裡,她的好心情又不見了,由他溫聲體貼地回應電話看來,她大概是唯一一個見過他臭臉,甚至咆哮的人了。

  「哼!差別待遇!」她煩躁地走進浴室,打算洗去一身的不悅。

  門外的人仍僵在當場……

  「文孝?文孝?那是誰啊?你的新歡嗎?」那端的女子氣急敗壞地追問。

  「就是這樣沒錯。」他依然溫和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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