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魔的枕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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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花穗驚嚇得無法呼吸,只能瞪著蒙面男人,雙腿開始發軟。天啊,只是一場拍賣會,用不著這麼殘暴吧?這些人的禮儀課程,肯定都不及格。

  刀疤男的虛張聲勢被中途打斷,倒在地上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當場昏厥過去。黑衣集團默默的將他扛出去。而標下花穗的榮耀當下「讓賢」給新登場的蒙面男人。

  換了一個新角色,花穗又搬出老台詞。不過這回,她的聲音顫抖,跟先前冷靜的模樣相差十萬八千里。

  老天,這男人的氣勢好驚人,光是看他的眼睛,她就覺得頭皮發麻。

  「我警告你,我的丈夫是……唔!唔唔!」皮製的手套準確的塞進她嘴裡,有效的制止她的叫囂。

  花穗用盡全力,賞給那人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但那男人不理會,脫下手套的黝黑指掌大膽的往她伸來。

  「唔唔唔唔……」想吼、想叫、想哭,但是她吐不出半個字,只能唔唔唔。

  那男人的指格外熱燙,還帶著厚厚的硬繭,觸摸她顫抖的粉頰時,帶來異樣的刺激,讓她抖得更厲害。

  男性的肌膚滑上她柔嫩的唇,反覆的流連觸摸,像是在審查著貨物,又像是在誘惑她張開唇。他撫摸她的方式,格外煽情,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

  她無助的看著蒙面男子,用眼神懇求他,希望他大發慈悲放她一條生路,最起碼不要再用這麼可怕的方式,欺凌她脆弱的感官。

  他回望著她,面具遮蓋的臉龐看不出表情,只有那雙看著她的眼睛,像是有火焰在跳躍,又憤怒、又釋然,有著好複雜的情緒。

  而被他摸到的地方,就像是被火燙傷似的,熱辣辣的,說不上是疼痛,還是其他的感覺。恍惚之間,那些肌膚上傳來的感覺,像是冷天霽撫摸她時,所產生的酥麻搔癢……

  嗚嗚,她一定是嚇糊塗了,不然,怎麼會把這可怕男人,跟冷天霽聯想在一起?

  他用最緩慢的速度,最仔細的方法,撫摸著她裸露在衣服外的臉部、頸部,以及雙臂。雖然沒有觸及更隱密的地方,但是那隻手撫摸她的方式,卻像是她正赤裸著全身,任由他宰割……

  花穗瑟瑟發抖,被這可怕的觸摸逼得快哭了。她緊閉上眼睛,像是不去看他摸她的景況,就能少被污染一些些。

  嗚嗚,她已經結婚了,這男人不可以這麼摸她啊!

  蒙面男人徐緩的開口,用著低沉沙啞的聲音說出了一個讓花穗心跳停止的數字。

  「好,五號買主喊價一次、兩次、三次。」主持人用力敲下木槌,差點喜極而泣。

  「本拍賣品,賣與五號買主。」他喊得格外大聲。

  花穗淚眼汪汪,猛搖著頭,卻仍被那些人抓下台去,往蒙面男人指定的房間送去。

  嗚嗚,她不要啊!老公啊老公,快來救她啊──

  第八章

  「唔唔……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

  貓咪似的哭鳴聲,在偌大的豪華臥室裡響起,鋪著黑色絲絨的木雕大床上,嬌小的身子雖被五花大綁,還盡力的扭動,企圖掙脫。但是活蝦般扭了半天,繩子卻仍綁得牢牢的。

  真是可惡透了!

  花穗躺在床上,累得直喘氣,淚眼汪汪的瞪著床上的絲絨布幔。

  黑衣人們做足了售後服務,不但將她扛到蒙面人指定的房間,還將她四肢大開的捆綁在床上,裙擺自動往上翻捲,露出她修長的腿兒,讓她覺得涼颼颼的。天啊,她的臉都快丟光了!

  門口傳來聲音,有人進了這房間。

  花穗的神經緊繃,咬緊嘴裡的手套,豎起耳朵傾聽動靜。

  陰影出現在床邊,透過黑色絲絨看去更加神秘莫測,那道透過面具射來的銳利視線,讓人心裡發毛。

  她可以感覺到,這個該死的面具男人,視線緩慢的從她光裸的足一路往上審視。嗚嗚,討厭!她都要被這人看光了,老公要是知道其他男人侵犯了他的特權,肯定會很生氣的。

  大床的另一邊下沉,男人的重量緩慢靠過來,花穗的眼睛瞪到最大,雖然說不出半句話,但是驚恐的小臉,已經充分表達她的心情。

  蒙面男人俯視她,注視她良久良久,直到她呼吸快停止時,才有動作。

  他緩慢的拾起放在床邊的絲巾,擦過她裸露的手臂內側。

  冰冷的絲綢布料滑過肌膚,帶來火花般的觸覺上讓她無法呼吸,只能顫抖,既想緊閉雙眼卻又沒那個膽量。要是在她閉上眼睛時,蒙面男人對她做出什麼可怕的事,那怎麼得了呢?

  「嗚嗚……」花穗發狂似的猛搖頭,無法抵抗這男人的一舉一動。

  看來,在挖出她心臟前,蒙面男人另有計劃。

  想想也是,花了那麼大一筆錢買下的東西,換做是她,也會「善加利用」,務必搾乾剩餘價值,才剖開胸膛拿心臟去救那個獨裁者。

  但是,嗚嗚,不論他想如何「搾乾」她,她都不願意奉陪啊!

  男人俯下頭來,炙熱的氣息吹來,他以唇擦過她的發,她緊張得全身顫抖,閉上眼睛不敢看。

  朦朧之間,花穗產生錯覺,像是聞見屬於冷天霽的氣息……

  他拿開她嘴裡的手套,仍以陰暗的黑眸莫測高深的看著她。

  小嘴一得到自由,花穗唇兒一張,僻哩啪啦的開始遊說。「我警告你喔,我的丈夫是『絕世』的屠夫,他可是很凶很凶的,你要是碰我,他肯定會非常不高興。」為了自由與貞節,她卯盡全力,努力苦勸。「你最好現在放開我,那麼我發誓,絕對不會透露半句,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她很大方的說道。

  男人無動於衷,仍是俯視著她,呼吸掃過她的粉頰。

  「喂喂喂,回頭是岸啊!」她像個積極的傳教士,小嘴不停的動著。

  面具外的半張臉,仍舊酷得像石像,沒半點反應。

  糟糕,這男人是聾子嗎?

  「我警告你,你要是碰我一下,我老公就會把你碎屍萬段。」勸說不行,換恐嚇登場,小臉硬是裝出猙獰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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