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他真的愈來愈不瞭解纓子到底在想什麼了,「你要知道五皇子不是我們惹得起的,更不用說那個女孩身邊都有人保護著,倘若她有個三長兩短話,不要說你的人頭,就算為父的腦袋也會不保的!」他警告她,不准她胡來。
靖祁纓子藏住自己臉上奸詐的表情,她故作正經的告訴靖祁忍,「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我知道五皇子保護她保護的十分周全,不過我可沒說要放棄五皇子。」
「你死心吧!」靖祁忍好言勸道,「明天我會向天皇請命,要他下皇命讓你去伺候東宮太子,東宮太子一向對你十分有好感,跟了他比你纏著五皇子要來得有用多了,至少將來能登基的是東宮太子,所以你有可能成為大夫人。女兒,你就好自為之,自己想想吧!」他拍拍女人後離去,他讓她好好想想何種選擇對她最好。
東宮?靖祁纓子的心裡浮起一個念頭。
是的,東宮太子很喜歡她,她是知道的,北召宮時常差人送來風花雪月的紙條,裡頭曖昧的字眼她是看得懂,她明白如果要報仇就得借刀殺人,這招不但乾淨俐落而且罪名又不會牽累到自己還有父親。
她決定現在就開始對北召宮下手,憑她的姿色和手段,對付北召宮那種小鼻子、小眼睛又沒有度量的人是小事一椿,像她今天在屋外的小徑碰到他,他不就暗示自己他的愛慕之心,所以她決定要好好利用東宮太子這只棋子。
靖祁纓子拿出筆墨,隨手寫下對北召宮愛戀之類的話,然後封好信封,命侍女馬上送到東宮太子的寢宮去。
現在她需要做的是脫下自己的外袍,只留下中衣與內褂,而後遣走服侍她的人,獨自等著北召宮的到達。
她靜靜的坐在屏風後想著一旦東宮太子順了她的意幫她除掉那個丫頭後,武內宮會有多難過。沒錯,她就是要他不好受,這樣她才能紆解被他拋棄的悲哀,她要他知道失去心愛的人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
「公主,東宮太子來了。」被她遣去送信的侍女通報的說。
「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記住,不可對任何人說出東宮太子出現在這兒的事,否則你會有什麼下場你是明白的。」在封建的時代,女孩偷人是要不得的醜聞,就算對象是皇親國戚也是一樣不見容於社會的。
「小的早早就睡去,不知有何人進來過。」她聰明的回答道。
「很好,你下去吧。」
侍女匆匆的退下,她是明白這事的嚴重性,她如果守的住口,這個刁蠻的公主定是不會虧待自己的。
待侍女的腳步聲離去很遠後,靖祁纓子才緩緩開口對剛到達的東宮太子說道:「真的很抱歉,這麼晚了還請人去叨擾太子您。」她故意在自己原本就很歎的聲音裡再揉進更多讓人受不了的酥軟。
北召宮是個好色之徒,垂涎靖祁纓子早就很久了,無奈的是這靖祁纓子心儀的竟是他的眼中釘武內宮那傢伙,害他長久以來不敢對靖祁纓子下手。但是今晚她居然主動邀他到她的屋裡來,不用說時間上的曖昧,光是她信中透露的語調就足夠讓他想入非非。
他色迷迷的盯著屏風後若隱若現的身軀,「不會,能為你做事,我高興都來不及了,怎會嫌你叨擾到我呢?」
他上勾了,靖祁纓子高興的認為,於是她更有意無意的讓他看見她現在只罩著中衣罷了。她假笑著說道:「太子您說笑了,纓子怎麼敢請您幫我做事呢?」
「沒關係,我很樂意的。」他嚥了咽快要淌下的口水。
她站起身來,讓他看見她只剩貼身的衣物。聰明的女人是欲迎還拒的,她要北召宮親自推倒橫在他們之間的屏風。
「太子您客氣了。」靖祁纓子滿意的看到北召宮如所料的跟著她起
身,接著繞過屏風直接和她面對面,「太子殿下您怎麼可以……」她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北召宮豈會理她裝模作樣的態度。他不是笨蛋,也知道靖祁纓子可能是想借他的手毀掉武內宮,還有武內宮的寵妾,但他現在無暇想太多了,先佔有她再說。
他用力的撕掉靖祁纓子中看不中用的中衣,露出她雪白且成熟包裹不住的身軀。
這下她真的感到一點點害怕了,再怎麼說她也是閨女一個,面對準備好隨時要佔有她的男人還是會退卻的,所以她開始有了掙脫的意念。
「太子……」她的聲音出現了害怕。
北召宮不理會她,而且還當她是個經驗豐富的女人,因為靖祁纓子雖然有傾城之姿,卻沒啥好名聲,許多少將貴族之類的人都說她有許多入幕之賓。
他直接推她靠在桌子邊,然後沒有費心的脫去她的衣服直接掀起她內褂的下擺就長驅直入的霸住她,一點也沒有憐惜的意思,對於她脫口而出的尖叫,他更是直截了當的用殘暴的嘴堵住她。
靖祁纓子痛得哭出聲來,她後悔卻來不及了,她把這筆帳一起算到武內宮的頭上,她堅決的要他們為她付出代價。
這一夜,北召宮不但摧殘了她的人,更殘忍的摧殘她的心。
他不斷的要她,直到天空乍亮才翻下靖祁纓子的身子,趁所有人都還未發現他的時候回到自己的寢宮。
他沒發現自己匆忙離開左大臣被天皇賜住的屋子時,被淺田鷹還有早起的僕人撞個正著。
有心人只在稍加聯想靖祁纓子三日未出現在眾人面前,就便可得知那日東宮太子半夜未歸不是與左大臣徹夜商談要事,而是與靖祁纓子在一塊。
流言總是來得飛快,只是關係人總是被蒙在鼓裡一直未知罷了。
第九章
蘭宣又覺無趣了,不是武內宮不體貼,而是鎮日無所事事讓她覺得悶得很,她的腦袋一動,便要小喜幫她取來和妃賜給她的外袍。
「小姐你想做什麼?」小喜警戒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