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舒服呀!」舒適的打了個呵欠後,斐月便因為太累而沉沉的進入夢鄉。
買完了一堆東西回到家中的何少白,因沒見到斐月的身影,便猜想她一定是跑到他的禁地——二樓去了!
何少白怒氣沖沖的來到二樓的房內時,便瞧見斐月正舒適的躺在他的床上睡覺,可惡啊!他非把她給踢下床去不可!
結果待他一走近她的身旁時,他不禁愣住了!這……真的是她嗎?她竟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而他之前居然沒查覺到?還有她那一臉純真、幸福的睡容,更教他沒法狠心去教她起床。
但是,此刻又早已是晚餐的時間,不教她起床又不行,何少白便伸手輕搖著她那光滑的香肩這:「月兒、月兒,起來了!快點起床了!」
「唔……坎,你讓人家再多睡一下啦!」斐月仍沒起來,而且更往何少白他身邊靠去,一副十足的小女人模樣,與先前跟他吵嘴時的潑辣摸樣完全不同!
「坎?」是男人的名字吧!,哼,她可是搞錯人了吧!
不知為何,一聽到斐月口中道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時,他的心情便不太好!而且……有著些微的怒氣!
「喂!起床了!」何少白乾脆一把掀開蓋於她身上的絲被。
結果……何少白看了可差點沒噴鼻血!她、她、她……竟然沒有穿衣服?
「幹嘛啦!」斐月終於睜開了雙眼,卻也當場愣在床上!看著正摀住鼻子的何少白一眼,再朝著他的規線在自己的身上看去……眨了眨眼,過了數秒之後……
「啊——」斐月漲紅了臉放聲大叫,並連忙將丟於一旁的絲被重新蓋於自己的嬌軀上。「你、你、你全看到了?」
「廢話!誰教你自己要裸睡!穿好衣服後立即下樓來!」何少白說完之後便立即衝出門。
該死的!他真的流鼻血了!都是她害得他此刻見不得人,得找冰塊止血才行。
而斐月見何少白走了之後,便漲紅著一張俏臉,迅速地把衣服給芽上。只是……她真的一點魅力也沒有嗎?為何他見了她的裸體之後,一點反應也沒有呢?唉,心情好矛盾、煩躁呀!
斐月用手梳了梳自己長及腰際的黑髮之後,才憶起她已將辮子解下。唉,怎麼辦呢?不知何少白他會不會幫她綁辮子?
待她踱步到樓下時,便見到何少白正坐於餐桌前,手中還正拿著一袋冰塊摀住自己的鼻樑。不禁奇怪的開口問道:「你在幹嘛呀?」
「沒事!」何少白不想回答她,把手中的冰塊丟進不遠處的垃圾筒內。天啊!他居然會流鼻血?而且,還是因為看見她的裸體所造成的!真是天殺的!他看過不少比她身材還要豐滿的女模特兒的嬌軀,可他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呀,怎麼見了她那稱不上豐滿的幼兒體型時,竟會沒志氣的流出鼻血來!這、這是什麼世界呀?
「少白,你會不會幫人家綁辮子?我自己不太會梳理。」斐月十分委屈、無奈的說著。
何少白看著她好一會之後,便拉出一把椅子於他的面前道:「過來。」綁辮子這種事誰不會做呀?
「呵……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斐月連忙跑了過去,並背對著他坐於他先前所拉出的椅子上。
何少白伸出了手,輕輕地為她梳理著頭髮道:「你自己不會綁嗎?」唔……她的頭髮可真是他這輩子所見過最漂亮的一頭長髮了!烏黑且泛著亮光,她的長髮簡直可以去拍洗髮精的廣告了!何少白愈摸愈沉迷於其中,捨不得放手……
「嗯,沒辦法呀!媽咪和坎都十分喜歡幫我梳理頭髮,又不讓我剪短。所以羅,就漸漸留長髮至腰際,但又因為發太長,總需別人來幫忙處理。」事實上,她巴不得能夠把這一頭笨重的長爰給剪短,只是媽咪及坎不准,她也只好一直留長,漸漸的,也對這頭長髮有了感情。
「坎?是你的男友嗎?」何少白皺著眉問道。
斐月竟然讓其他的男人任意的碰她的發?還有,她方才在睡夢中也喚著他的名,一想到此,他原本早已消失的怒火又升了起來!坎這名字,他極不順耳!
「呵!你這是在吃醋嗎?」斐月輕笑出聲,便想回頭看他此刻臉上的表情為何?
「別動!」何少白輕拉著她的發,制止她想回過頭來的舉動。他此刻一定是一臉噴火樣,他不希望她見到他這般模樣的他!
但,為何他會發怒……何少白愈來愈不明瞭自己了!
「放心好了!坎他只是我在美國的一位普通朋友,你可別亂吃醋。」呵!坎要是知道這件事的話,不曉得會有何感想?必定也同她一般哈哈大笑吧!
啊!糟了!她竟忘了告訴坎她要來台灣的事情,不知他現在在幹嘛?
「我才沒吃醋,你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還有,你可別忘了你是我『未婚妻』的身份,快去替我準備晚餐。」迅速地為她綁好了辮子之後,何少白便踱步至客廳看電視,不去理斐月。他會吃醋?可笑的話語啊!
「知道了啦!」哼!誰不知道他心裡頭在想什麼呀!他一定是特意去買菜回來給她煮,以測試她的廚藝,如果不行的話,他一定會以此為理由而把她給趕出去的!
不過,何少白他的如意算盤這回可打錯了!她在美國時,可是常常跑去附近的中國餐館內幫忙大廚煮菜的呢!而她的廚藝自然也不在話下。
喀!獵夫記第二招——要抓住男人的心,必須得先抓住他的胃!她可是有備而來的呢!
過了沒多久,何少白便聞到一股令人垂涎的香味,連忙起身往廚房那走去。
不會吧?這一整桌的「滿漢全席」,真的是斐月做出來的嗎?
「咦?你來了呀?等一下,我再炒一道蔥爆牛肉就可以開動了。」斐月她那瘦弱的身軀在廚房忙進忙出的,似乎早已對炒萊這事熟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