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暴躁公爵娶紅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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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她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攔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藍斯!」她有些驚慌。

  觀禮席上的賓客們發出小小的喧嚷,但他似乎沒有注意到,只是抱著她一路走過紅毯。

  人們在笑,她羞得滿臉通紅,卻不敢也無力抗議,只能讓他抱著自己,穿越庭園,回到溫暖的莊園主屋裡。

  *** *** ***

  「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我好多了,真的。」

  一進到屋裡,她就連忙開口,但他卻沒有停下來,反而抱著她繼續穿越廳堂,走上迴旋樓梯。

  「藍斯,我真的沒事了。」她紅著臉重申,「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我不這麼認為。」他臉不紅、氣不喘的抱著她爬完樓梯,一路走到敞開的主臥室,這才將她放了下來,卻是放到那張King Size的大床上。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將她翻了過來,然後解開了她的扣子、拉下拉鏈、剝下她的禮服直至腰際!

  「你做什麼?!」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脫女人衣服竟然可以這麼迅速確實,不禁驚慌萬分地想掙扎起身,卻被他用一隻手就壓回床上。

  「別動。」他說,一邊扯開她的馬甲繩結。

  天啊,她是嫁給一個變態了嗎?難道他想強上她?她怎麼會這麼笨?她把自己交易給一個性變態狂了嗎?

  她像個布娃娃般被強迫趴在絲緞大床上,驚慌得無法自己,幾乎無法呼吸。

  「放開我——」她扭動著身體,二度用力試著撐起自己。

  這一次身後的壓力驟減,她順利的翻過身來,事實上,她因為用力過度,還差點掉到床下。

  一翻過身來,她的內衣馬甲就往下掉,她驚呼著壓住它,才發覺他已經把身後的繩結都鬆開了。

  「你你你……你做什麼?」她結巴又狼狽地迅速退到了大床的另一邊,然後很快的爬下床,卻差點被自己的婚紗給絆倒,她只好空出一隻手抓緊掉到腰際的禮服,一邊警覺的看著那在床尾的男人,一邊退得更遠。

  「防止妳被那件笨馬甲綁得窒息而死。」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一時啞口無言。

  他一邊扯下手上的手套,一邊淡淡開口,「妳最好坐下來,妳看起來又快昏倒了。」

  他說得沒錯,她能看到黑暗又再度襲來。

  無論他是不是真的對她有不良企圖,這個時候昏過去,對她的處境,絕對不會有任何幫助。老天,這男人剛在脫她衣服時,甚至還戴著手套,她相信在他脫掉手套的現在,他的動作一定能夠更快。

  所以她很快的坐了下來,不過不是在床上,而是在旁邊的椅子上。

  她寧願離那張床遠一點。

  但她才坐下來,還在覺得暈眩時,他已經走了過來,她整個人瞬間立刻又緊繃起來。

  「喝一點。」他說。

  莫蓮這才看到他手中拿著一隻漂亮的骨瓷杯。

  她兩隻手緊壓著自己胸前的象牙小馬甲,雙眼發直的盯著那只杯子。

  「這是什麼?」

  「茶。」

  那杯熱茶冒著裊裊白煙,清淡的茶香聞起來十分誘人,她告訴自己不要大驚小怪,反正她都已經嫁給他了,就算他想下藥迷昏她,也用不著在這時候,特別是如果他真是變態,想對她做什麼,他剛剛大可以直接來。

  事實上,她相信若他真的想對她強來,是完全不會顧忌這些的。

  「放心,我沒在裡面下藥。」

  她猛地抬首,只見他眼裡閃著一絲戲謔,她驀然紅了臉,張了張嘴想辯解,「我……我沒……」

  他眼裡的笑意加深。

  「你若是好好和我說,我就不會誤會。」她有些惱羞成怒。

  「我若是和妳說,妳會寧願讓自己昏死過去,也不會讓我替妳脫。」

  「我才——算了。」她閉上嘴,不再嘗試辯解,只是迅速接過熱茶,滿臉通紅的低頭喝茶。

  「妳的房間在隔壁,安娜已經請人替妳將行李都搬過來了,若是妳覺得好一點了,我相信妳可以在穿衣間裡找到其他舒服一點的衣服換上。」

  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有些傻眼地看著他從西裝外套裡拿出手機,一邊回答,一邊拉開了頸上的領結,然後走到落地窗外的陽台上去,她可以聽到他以法文回答對方的問題。

  她不敢相信這男人連在婚禮上都沒有將手機切到關機狀態,卻又覺得自己傻得可以,她早該料到他不可能拋下工作不管。

  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茶,她扯出一抹苦笑。

  甚至連今天上午,他人都還在公司開會,像這樣一個工作狂,她實在不該對他有更高的期望才是。

  一股冷風從落地窗外襲來,她打了個冷顫,這才察覺到自己仍衣衫不整,連忙放下茶杯,趁他還在外頭談事情時,趕緊壓著馬甲,提著裙襬,狼狽地匆匆穿過兩人相連的房間門,然後將它關上。

  她走向穿衣間,可走沒兩步,又不安的回身將門上鎖。

  但是等她走到穿衣間前,她又覺得自己這樣做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回身瞪著那扇上鎖的門,忍不住又走回去將它的鎖打開。

  可是才開了鎖,那不安又浮上心頭。

  於是,她就這樣鎖了門,又忍不住開了鎖,然後再鎖門,又開鎖,反反覆覆做了好幾次。

  等她發現自己在不斷重複相同的動作時,她不禁握著門把,將額頭貼在門上,無力的歎了口氣。

  老天,她到底在做什麼?

  把門鎖上了,也只代表她不信任他,但這屋子是他的,他想進來,還怕沒鑰匙嗎?

  真是的。

  牆上的鍾在這時響了起來,她嚇了一跳,瞪著那鍾看,才發現已經五點了。

  噢,該死,她還得下去宴客才行。

  她鬆開門把,匆匆飛奔到穿衣間,她原以為自己還要花時間找衣服,卻發現有人早已經把她晚上要穿的小禮服拿出來,掛在最顯眼的地方了。

  她鬆了口氣,連忙脫下身上的婚紗和馬甲,但脫到一半,問題就來了,說實在的,穿婚紗時還得穿上馬甲,這她能夠理解,畢竟馬甲可以修飾身形,但她真的不是很能夠瞭解,為什麼她就非得一定要穿上同款的吊襪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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