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JJ氣不過的隱身撞向他,卻被他分毫不差的一把揮開。
『別不自量力,我不會原諒你第二次。』
韋颯一反手將JJ抓了個正著,以免JJ向牆上撞上去。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不明白嗎?』他深深的看了韋颯一眼,『你應該是世界上最瞭解我 的人,就像我是世界上最接近妳的人,不是嗎?』
『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你沒有必要將瑩渢牽扯進去。』
『只要你不再逃避我們之間的命運,她自然會沒事的。』他聳聳肩,不經意的從懷 中拿出一份文件。『這是巨蛇所有的犯罪證據,夠你的那票朋友忙的了。』
『你為什麼現在才拿出來?如果我想的沒錯,你大概兩個禮拜前就拿到這些資料了 。』
韋颯手一揚,一陣風將文件帶到他的手中。
『你還不明白嗎?我不要你那些朋友來礙手礙腳。我還可以奉送你一個消息,巨蛇 今天就會有所行動了,要阻止這件事,你的朋友可沒有太多的時間了。』
『c|22的藍圖呢?』韋颯發現文件中並沒有藍圖。
『你要藍圖就來赴我的約,不過,記得要快一點,我可能會在等得沒有耐性的時候 將藍圖免費送到每個想要的人的手中哦!』嘉柏的身形漸漸變淡,臉上仍是耶抹捉不住 的冷笑。
『嘉柏!你別走!』
韋颯急急的伸手一抓,握到的只是滿手的空氣,哪裡還有天使的影子。
『我相信,你知道我會在哪兒等你的,是吧!』
一陣風吹起,留下滿屋的寂靜,和臉色一個比一個凝重的人們。
『你不會真的要和他單獨見面吧?』亦焱不贊同的說,那個天使可不是一個普通的 恐怖份子而已。
『你沒有時問了,依我的瞭解,巨蛇可能馬上就會在坦斯蘭卡多發動政變,你必須 趕去支持亦晶,然後將資料交給厲拓處理。』
『天使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似乎將這一切都算得好好的。』
『沒錯,他故意將資料壓下一段時間,就是讓巨蛇有時間進行政變,而犯罪證據被 人拿走的巨蛇,唯一的機會就是政變成功,只要他入主坦斯蘭卡多,有了外交豁免權, 這堆文件就成了一堆廢紙,為了這個原因,巨蛇一定會加快他政變的計畫。』韋颯開始 分析天使的行為。
『現在我們一定得分頭進行了。』
『他的目的就是要我單獨赴約,他手上扣著c|22的藍圖也是他的時間籌碼,在你 們忙著坦斯蘭卡多的事的時候,我也必須去見他。』
『這太危險了!』
亦焱對韋颯的決定仍是有疑議,畢竟剛剛那一幕實在太驚人了。
『你認為他真的會像他所說的把c|22的藍圖送給每個想要的人嗎?這樣做對他並 沒有什麼好處呀!』
『他會做的,他最大的目的就是毀滅,而像c|22這種機動式核武一旦落到第三世 界的手中,後果就不堪設想了。』韋颯憂心的說,他太瞭解嘉柏這個人的想法了。
『他還真是每一步都設想周到。』
看來,除了按照韋颯的說法之外,他們也沒有別的方法了。
『而且瑩渢也還在他的手中。』這又是一件讓韋颯放不下心的事。
『瑩渢不是精靈嗎?她難道沒有辦法阻止天使這種瘋狂的舉動?』亦焱突然想起。
瑩渢不是一個精靈嗎?她不能魔棒揮一揮就把事情都解決嗎?童話故事不都是這麼 寫『韋颯靈魂中的風環和那個人靈魂中的靈玦都是精靈界四大長老之首的風長老的信物 ,精靈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對他發揮任何作用的。』久久不說一句話的JJ開口解釋。
『你跟天使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他好像對你除了獵人與獵物的對立之外 ,感覺上還多了一份很深的恨意。』
這個想法一直困擾著亦焱,他也不是沒有見過和他們對立的恐怖份子想置他們於死 地的樣子,但是比起這個天使看韋颯的樣子,那似乎都只能第小意思。
『他幾乎恨我一輩子了。』韋颯深吸一口氣很無奈的說。
恨!多可悲的字眼!擁有相似靈魂的他們,本來應該是世界上最接近的人,但是他 們卻成了對方最大的敵人。
『可是你跟他的交手不就是最近這幾年的事嗎?他怎麼可能恨你一輩子了?』
亦焱知道韋颯是唯一和天使交過手還活著的人,但是就他所知,他們交手也不過是 幾年前的事。
『那一次的交手是我跟他在分開多年之後的第一次見面。』
『這麼說,你跟他認識很久了?』
『是很久,我活了有多久,我們就認識了多久。』他露出一個被扭曲了的笑,當那 抹笑容消失的時候,他定定的看著亦焱開口說:『他是我異卵雙生的弟弟。』
這個回答像炸彈一樣的爆了開來,亦焱只能瞪著韋颯,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不能 進也無法出。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很難相信是不是?身為反恐組織一員的我,竟然有一個頭號恐怖份子的弟弟,真 不知道命運到底在捉弄誰?』
想到當他第一次發現天使是什麼人的時候,那股震撼他至今還記得,不過,那遠比 不上他發現這個世上和他唯一有血緣關係的弟弟恨他時的那種感覺,那種痛幾乎要讓他 胸口的印記爆裂。
『所以,這些年我一直想在還能壓制風環的力量之前找到他,改變我們一出生就注 定的命運,但我還是失敗了,命運豈是我們說改就能改的?』
『什麼樣的命運?』
『風環和靈玦是一體的,而我和他如果沒有辦法同心的話,風環靈玦只需要一個靈 魂,當命運走到這一步時,不是他殺了我,就是我殺了他,或者我們會殺了彼此。』
道是他一直避免走上的命運,但終究是命運選擇了他,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做命運 的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