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如你所願。」
溫軒抱著她在桌子旁坐下,讓她窩在自己懷裡。
她過輕的重量讓他擔憂她的健康,不過所觸的肌膚柔軟像棉花,他倒很滿意。
「你!你要考慮清楚喔,我是後宮的嬤嬤,不是一般女子,我的醋勁很大,要是你敢吃我豆腐,又不善待我,我一定會將溫府給掀了。」問菊煞有其事的威脅。
溫軒自顧自的說:「你的傷不痛了。」
溫軒的大手先撫過她受傷的部位,引起她一陣戰慄。
看著她瞪大雙眼,他更加惡劣的輕捏幾下。
「嘶……你存心要整我嗎?」問菊差點沒跳起來。
「既然會痛,就省點碎碎念的力氣。」溫軒不疾不徐的輕喃。
她發誓,她有看到他在偷笑。這男人竟以整她為樂,太過分了。
「你的手在幹嘛?」問菊瞪著他的右手掌。要不是她的兩隻手都被他的左手制在身後,怎麼可能不阻止他進犯的舉動。
「不脫衣服怎麼擦澡?」
「溫軒,你不要這樣,你是堂堂一品官,這樣強欺弱女子,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大吵大鬧都阻止不了他,問菊索性動之以理。
「閨房之事,閒人插不上嘴。」
咻的一聲,溫軒拉開她的腰帶。
該死,這種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剝干抹淨的感覺實在太差了。問菊又羞又怒,實在不知該拿溫軒怎麼辦?
「溫軒,你是君子耶!」
「我也懂得憐香惜玉的。」溫軒邪肆的對她一笑。
「你要剝了我的衣裳,至少得拿上千萬兩黃金出來才行。」問菊急了,連在後宮那套出價方法都搬了出來。
這一句比先前幾百句有用多了,只見溫軒的手頓了頓。
「千萬兩?」他問。
「是金子唷。」呵呵,沒想到這麼簡單就嚇倒他。
「沒問題,你有空自己去庫房搬。」花點小錢就能讓她乖乖閉嘴,那他一點也不介意。
哇咧……問菊急得額頭猛冒薄汗,恨不得狠狠的朝那只色迷迷的大手咬上一口。
「你還綁著胸!」撩開她的衣襟,溫軒陰冷的瞪向她。
他怎麼可以用這種譴責的眼光看她,好似她犯了天大的過錯。
「這是我的身體,我愛怎麼綁就怎麼綁。」問菊倔強的說。
「從今天起,不准你再這樣虐待自己。」
「你憑什麼命令我?」問菊不服到了極點。
「就憑我是你的男人。」
多不可一世的語氣,他吃她的豆腐就算了,居然還自以為是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天底下的男人那麼多,不差你一個。」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扯開綁胸布的結,溫軒壓低俊臉抵在她的額前。
「我……我說,我不要你當我的男人。」她在抖什麼,不要怕他,他只是一隻無禮的色狼。
「真抱歉,你沒得選擇。」
咻的一聲,綁胸布一圈一圈落了地。
問菊胸前一涼,「不准看!」她以手遮住,警告溫軒。
不可否認,眼前的美景不僅活色生香,還引人蠢蠢欲動。
「你瞧你,都勒出了紅痕。」他不捨的撫過那些暗紅的布痕。
問菊倒抽一口氣,她的話他充耳不聞便罷,居然放肆的亂摸起來,偏偏她無法反抗,問菊決定要做些什麼來扳回一城。
「啊,你咬我!」她居然咬他的手臂。
「誰教你吃我的豆腐。」問菊說得理直氣壯,她還沒咬下他一塊肉呢。
「哼,脾氣很倔嘛!我倒要看看你能撒潑到何時。」
話落,他大手三兩下俐落地剝掉她的下半身衣物,只留一件貼身褻褲。
厚!問菊怎麼覺得自己越反抗他越興奮,啊……名節即將不保。
「脫了那麼多件應該夠了吧.」問菊喘著氣,盯著那只意圖不軌的大手,生怕他一個使勁,別說脫了,她怕小褲也會被他給撕了。
「你怕?」溫軒揚眉,看著在他懷中又氣又無奈的美人兒。
廢話,難不成這世上有哪個女子心甘情願被剝光、看光的?
「不准你亂瞄。」問菊用左腳撞他的腰。
「該死,你竟然磨破皮了。」溫軒抓住她細白軟嫩的小腿,看到上頭的暗紅血漬和點點瘀痕而變了臉色,早上幫她擦藥時競沒發現。
她到底是怎麼摔的,居然把自己傷成這樣?
問菊也很驚訝,他不說她還沒注意,她只覺得渾身不對勁,原來是還有傷。
「你給我乖乖躺著。」溫軒疾言厲色的警告,一看到她的傷,什麼逗她的好心情全沒了。
嗚……他好凶!問菊被他臉上嚴峻的表情嚇到,再也不敢囉唆。
失節事小,萬一連小命也丟了,那她怎麼向三姊交代?
溫軒徒手將熱毛巾由臉盆中撈起,瀝去多餘的水分。
問菊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閉上眼睛,可那股被注視的熱氣直往她身上鑽,令她很難受。
當玲瓏有致的身子,膚凝勝雪的嫩肌,尤其是那柔軟的嫣紅呈現在一個男人眼前時,他非得用盡一生的自制力才能壓下強烈的慾望。
他不斷提醒自己,問菊身上有傷,他不能再弄傷她。
輕柔擦拭她的全身,還得對她的誘惑視而不見,簡直比想出護國良方還難。
問菊抖得厲害,心裡祈禱這酷刑趕快過去。
一陣麻癢的感受由大腿內側傳來,當他的大手滑過時,她的身子都軟了。
好可怕的感覺!
「你快點擦啦。」問菊催促著。
「就快好了。」溫軒語氣低沉的說。
她終於可以脫離苦海了。
問菊睜開眼睛,對上的卻是一雙含欲的眼眸。
「你……」問菊抖著唇,被他明顯的情慾眼神給嚇到。「還不放手?」
「別急,還差一點。」溫軒的大掌溜到薄如蟬衣的貼身褻褲上。
「那裡……不用你幫忙啦。」問菊用哀求的眼神對他示意,希望他看得懂。
「別傻氣了,待會兒還要上藥。」溫軒的嗓音再低沉一點。
大掌一揮,褻褲就落了地,溫軒對她哀求的眼神視而不見。
嗚嗚,她真的沒臉見人了啦!
問菊將臉蛋埋在他的懷裡,再也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