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軒的大掌捏著熱毛巾,緩緩擦拭她的大腿內側,引起她陣陣戰慄。
問菊在腦海中數著自己存下的金銀珠寶,想著編一支舞可以為她帶來多少財富。
曾經,她以為全天下再沒有其他事能讓她轉栘對金錢的注意力,但現在她怎麼就是無法匆視那只擱在她雙腿間的手。
啊啊啊……他不是擦完了嗎?不要、不要亂摸啦。
問菊緊張的抬眸,害怕的瞪著溫軒。
這死男人,存心吃盡她的豆腐。
「放輕鬆。」溫軒笑得邪氣。
他能體諒她有傷不能亂動,但她泛著粉紅色澤的肌膚實在太令人心動,不招惹她實在太對不起自己。
「你在幹嘛?還不快住手。」
「我想幹嘛,你應該猜得到。」他的手指掠過她的柔嫩,在那裡盤旋流連。
「不要……」問菊破碎的嬌喊,她得將指甲掐進手掌才不至於呻吟出聲。
溫軒不再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懷中的小女人被他挑起情慾,一臉難耐的模樣。
「求求你,不要。」
「你是我的。」溫軒捏著誘人的柔軟。
「溫——軒。」問菊繃緊身子,羞得快哭了。
「你只要感覺就好,放輕鬆。」
察覺她已準備好,溫軒將中指探進他夢寐以求的柔軟。
「呃,溫……軒。」問菊嬌喘喊著溫軒的名字,殊不知她的舉動只是引來他更狂野的動作。
明明只是他的手指,卻教問菊失了魂。
她努力對抗著那不知名的快意,偏偏溫軒一再的瓦解她的努力。
「啊……」
看著問菊在自己懷裡愉悅饜足的模樣,溫軒的自制力也到了極點。
匆匆替她套上他為她準備的單衣,再幫她上完藥,最後將她放到床榻上。
「今晚你好好歇息。」她傭懶嬌弱的模樣讓溫軒差點走不開,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他可是費盡力氣控制住自己。
問菊昏昏沉沉的,只覺得渾身沒了力氣,根本無暇再去管溫軒到底是留是走。
溫軒才關上門,她立刻昏睡過去。
第六章
一大清早溫軒就來到問菊的房裡,誰知競撲了個空。
人呢?她逃走了嗎?她回後宮去了?
原本的好心情瞬間被怒意取代,溫軒長袍一撩,準備去找人算帳。
「少爺,你要與問公子一同用膳嗎?」就在溫軒即將出門之際,管家捧著早膳站在門口問。
「用膳?他不是走了嗎?」難道他會錯意了?
「問公子一早就到彩宴廳選人練舞,這會兒才剛要用膳。」
原來她沒走。溫軒的怒氣立刻全消。「再送一份過來。」
話一說完,他轉了個身,朝彩宴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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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宴廳是溫府用來接待賓客的地方,這裡佔地遼闊,足以容納近百人在此用膳觀舞,去年皇上來時還曾在此夜宴群臣。
溫軒才走到彩宴廳的入口處,就聽見一聲指示。
「你,接著跳。」
一見著那令他心繫的身影,溫軒就皺起眉頭。
她又換男裝了,他不是警告過她了嗎?
「少爺。」
也許問菊不在意,可其他舞伶的眼中怎麼可能沒有聘請她們來此的大金主。
「你們繼續。」溫軒微笑示意,看來問菊已經挑出她需要的人,原本有五、六十位舞伶,現在剩下四十不到。
笑什麼笑!見溫軒一來,其他舞伶的注意力全轉移到他的身上。
問菊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坐在膳桌前。
「早上就練到這裡,下午我們再繼續。」這些舞伶雖然有基礎,不過和後宮那些她親自訓練出來的徒弟還是有出入。
舞伶依序退出,回到溫府暫時為她們安排的房間。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起?」溫軒坐在問菊的對面,也舉筷欲用膳。
「早點完成對你的承諾,早日還我自由。」問菊忙著夾菜,連睞他一眼都懶。
「我們昨晚都那麼親密了,你還想走?」溫軒不滿的說。
「那是你趁人之危。」想及昨晚,問菊的臉蛋悄悄的紅了,她還沒同他算帳,他還好意思說。
「要不是我好心為你擦藥,你今天哪能下床!」嘖!她翻臉的速度還真快。
「為了擦你的藥,我已經付出代價,你還想索求什麼?」豆腐都被吃了他還想怎樣?問菊恨恨的戳著鹵得入味的鴿子蛋出氣。
「我都開口請你留下來,為何你始終不接受?」溫軒真的不懂。
「你別再開我玩笑,我問菊好歹知道自己的斤兩,自知配不上溫公子你,請你自重。」
「我不在意家世背景,我只要你。」原來問菊是她的名字。
「你要的不過就是我的人,既然你出得起錢,我當然接受,不過你休想我會留在你身邊。」
「你!」她非氣死他不可嗎?溫軒抓住她的皓腕,鷹眸凌厲的瞪著她。
「我就像青樓的花娘一樣,誰有錢誰就買得到我的溫柔,你確定你有這麼大的度量?」問菊為了能逃開他,不惜貶低自己。
「不管你的過去如何,我要你就是要你。我再說一次,我不准你再穿男裝。」溫軒想到曾經有無數男人曾與她同床共枕,一股巨大的怒氣就快要淹沒他的理智。
為免在她面前失控,他握緊拳頭離開,回到他的院落去生氣。
溫軒走了之後,問菊也無心用膳,盯著手腕上被抓疼的紅痕發呆,知道那是他發怒的證據,但他與她原本就是不可能長久的,何苦難為雙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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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德王爺來訪。」管家在溫軒的書房前稟報。
「快請。」
片刻,溫軒打開書房的門,打算迎接貴客。
「溫爺,半年未見,你又添了許多閱歷。」德焰瀟灑的穿過庭院,步履輕快的朝書房走來。
「王爺太客氣。」溫軒拱手作揖。
滿朝文武,德焰算是與他志趣相投的知己,凝於兩人皆有公務在身,能聚在一起的時間除了上朝外,私底下再沒有餘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