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初,沒事了,你在作夢。」
一個聲音一直喚著她,與夢境中的聲是這麼相像,她在哪?她現在在哪?
豁然睜開的眼,對上與夢中那雙一模一樣的瞳,當年那冷淡的雙瞳,此刻關切的看著她。
她就在當年那差點置她於死地的人身旁,扼頸的掌正撫著她的額。
「別碰我,你別碰我——」
蘇少初猛然起身,驚駭的眼瞠目至極。
「少初?!」朱毓坐在床畔想安撫她。「你只是在作噩夢。」
「你欺負萼妃娘娘、欺負自己的親姨娘——」
夢境?現實?她一時難以回復,只是驚恐的指著他。
「你要殺我——你要殺我——要活活掐死我——」
見他要移近,蘇少初嚇得退往另一端。
「那是過去了,你只是作了當年的噩夢,我不會殺你的,已經過去了。」
當年令她如此痛苦,如此懼怕!看著她惶恐又無助的模樣,令朱毓像正視到當年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從不當回事的作為,造成了她如此的痛苦嗎?
「沒有過去——」蘇少初激動指著他大喊,聲至崩潰,「你就是我的噩夢——活生生的噩夢——我從小到大揮之不去的夢魘——離我遠一點——不要靠近我——」
「少初!」
見她要奪床而奔,朱毓忙擒回她。
「放開我——不要碰我——爹、娘——救我——救初兒——」
朱毓以身軀壓住她的掙扎。
「你做什麼 放開我——大哥你在哪——」她掙扭的神態中,充滿童稚的恐慌!「雪初——救我——雪初——」
雪初?從她口中喚出的陌生名字,令朱毓表情險惡起。
「他是誰?雪初是誰?說,雪初是誰?」
可怕的神態一如噩夢中的模樣,令意識半處童稚中的少初更是悚懼起。
「雪初、雪初,他……他是……」顫著聲,那野獸般想吃人的眼神,今她喃喃的說不出話。
「住口!不准再喚這個名字!」
朱毓將她掙扎揮舞的雙手一掌箝錮在頭頂,另一手開始扯下她的衣服,撕開她的身下衣物!
「以後在你口中能喚出的名字只能有我——」他叱怒。「叫我的名字、叫——」
她害怕得拚命搖頭,不知該做何回應。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不准你再用憎厭的眼神看我——」
AAA慾望抵在她雙腿間,欺上那令他遐想至極的女性陰柔,見她雙眉中皺攏起厭惡,無論現實與末脫夢境中的她,永遠不改對他的真實感覺,憎恨與厭惡!
每當他想進一步佔有她時,哪怕她合著眼,也皺起不悅的雙目,就因她眉目中的那絲嫌惡,總令他無法真正佔有她到最後!
身下,她理解不來的侵入,令蘇少初恐慌掙扎得更厲害。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她掙擺著身軀,想脫離他,卻更刺激起他的慾火。「大哥、雪初——救我——」
緊緊以軀幹壓制住她,瞬間被抬起的一足掛上他的臂彎時,她痛恨的雙眸刺激他狠力一挺進,野性的慾望沒入她體內!
「啊啊——啊——」
感覺那層衝破障礙的進入,她痛得大喊!
進入的同時,聽到她的淒叫,朱毓恢復理智的看到她五官因痛苦而糾結,不會見過她如此半立裡稚又無助的神態,他放開箝制,摟住她。
「別動,少初,我不會再傷害你……」
不想見到在身下的她是這種表情,他想看她的回應,想看她在懷中時,是否別只有憎惡……
溫柔的吻一再的落在她的眉、眼與面頰而至唇瓣,不敢馬上律動的停在那緊窒中,只是安撫著一再落下綿密的細吻,長指揉撫著雙方的結合處,直至那抽搐似的痛喘聲漸歇,才緩緩抽動起。
見她似要再張唇痛吟,朱毓馬上吻住她的柔唇,溫柔的唇息一再啄吻,直至她嫌惡的雙眉漸漸緩平,凝睜著尚未回神的雙眸,接受他一再吃上唇瓣的輕喚。
「少初……」深入的頂刺,帶起原始的節奏。「無論抱你幾日,只怕都不足以滿足我內心對你的想要。」
當那迷亂的眼神漸漸回復凝視,意識到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三皇子……啊……」
再次傳上的挺進之力,令蘇少初仰躬著身,逸出抽聲的吟息。
「別……不要……」
堅硬的慾望在她體內激烈的衝刺,抓緊床被,下意識收緊身下那深入、抽出、再深入……粗熱的慾望結結實實的在她體內。
「別哭,少初,永遠留在我身邊,你想得到什麼我都給你,絕不准你離開,知道嗎?」
當他吮掉自己臉頰上的淚,蘇少初才知道淚珠已滑下她的眼。
原以為不會在乎的事,原以為可以洒然以對的事,她終究高估了自己,還是沒將太多事抽離自己能承受的範圍中……
「我……不會承認你朱毓……永遠不會……」
閉上眼,清楚而低聲的宣告,在她身上律動的人沒說話,只是加重衝刺的力量,徹底貫穿她……
*** *** ***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只知黎明的曙光早已拂上渾身覆了一層薄汗的她,他依然不曾放開她。
「少初。」捧著她的面頰,吻著她始終不願睜眼對視的眼眸,「你這是對我的反抗或者生氣嗎?」
從昨夜之後,她便問眸不語,不再從他執拗的禁錮中掙扎,幾乎是隨他擺佈,也不再開口與他說話。
終於看到她一反常態,不再悠笑自若,也不再皺眉挑惡,卻反令朱毓低歎。
「無論你生氣、反抗,都改變不了發生的事實,你已是本皇子的人。」
朱毓讓她趴在床褥中,撫著她光滑的裸背與圓臀,戲嚙似的咬咬她的頸項,隨又覆上的由身後再次進入她體內。
「唔……」面容埋入柔軟的床褥中,低吟從蘇少初抿緊的唇內流洩。
他沒抽挺的動作,像是只想感覺懷中的她與她體內的狹窒!緊密的將兩人結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