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他不知道她來這個早巳被警方用黃色塑膠帶給圍住的地方有何用意,但很明顯的,這個像只小白老鼠的井甯一定是想到了某些事情,不然不會趁著黑夜來。
「找什麼呀?」樊慕東調侃的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你找不到的……」井甯連頭也沒有抬,便隨口說道。
「你太小看我了吧?而且我又還沒找,你怎麼知道我找不到呢?」樊慕東彎下身,蹲在井甯的身邊,在她圓圓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井甯這才意識自己的身旁多出了個『人』,天呀!不會是禹紅來找她了吧?她可是無辜的,禹紅真的要找人的話,可得找對人呀!她可是好心要幫她找出殺害她的兇手呢……
打了個冷顫。井甯往自己的身旁看去,—樊慕東正抵住自己的下巴,做出恐怖的表情。
「哇……」井甯驚叫一聲,「別過來呀……!」她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很明顯的她的膽子並不大,「禹紅……別過來呀……我是無辜的……」她的淚水開始流。「……你沒有聽過『人嚇人嚇死人』嗎?還特地裝鬼來嚇我……」那個變態樊慕東,竟然還偷親她。
心中所有的怨氣凝聚成一股怒氣,她抬起了右腳,瞄準了樊慕東穿著皮鞋的腳,用力的給他踩了下去……
樊慕東機警的移開了腳,「想謀殺我呀?」
「哼……」井甯哼了聲,偏過頭去,不看樊慕東。
「別生氣嘛!」樊慕東抱住了井甯的腰,趁機在她圓圓胖胖的蘋果臉上再親了一下,剛才親她的感覺真是挺好,而且她的身子軟軟的,抱起來也十分的舒服……他在心裡想道。
「做什麼啦!色狼!變態……放手啦……」井甯低吼著。
「抱一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樊慕東的手襲上了她的臀部,甚至偷捏了一下。
「好痛……你這個變態……」竟然偷摸她,她轉了過身,抱住了樊慕東,對他露出了個微笑。
咦!何時變的這麼熱情了?樊慕東在心裡想道。但既然佳人主動投懷送抱的話,那又何必推拒呢?
就在樊慕東心中正得意洋洋的時候,井甯曲起了膝蓋,用力的朝樊慕東的褲檔頂了下去……
「哎呀……」毫無防備的樊慕東,『小弟弟』硬是被井甯給輕撞了下,雖然井甯的個兒嬌小,使出的力道也不算是大,但還是令他十分難受的蹲在地上,「你……也太狠了點吧……」樊慕東苦著臉說道。天呀……他的小弟弟普幾何時受過如此的對待?而如今這個狠心的井甯竟然給了它一記重擊,他現在才二十多歲而已,會不會就此以後無法『高舉』?
「真是殘忍吶……」
「敢……為什麼不敢?」好不容易舒服多了,樊慕東站了起身,「不過我會學會要如何的偷摸,才不會被你的腿擊中我最重要的部份……」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走到了井甯的身旁,「說吧!小甯。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這裡警方是不准任何人進入難道你不知道嗎?」他聊起了正事。
「禹紅真的是被姦殺的?」
「沒錯!警方在禹紅的下體有採到男性的精液。」
「是嗎?」
樊慕東點了點頭,「你還沒告訴我,這麼晚來這裡做什麼。」他提醒她。
「喔……對喔……」井甯低下頭,看著地上的垃圾筒,「有一件事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不是巧合。」
「什麼事?」
「事實上禹紅前幾天,{誰盜書誰跟女配一樣下場}也就是遭到殺害的那一天下班時,在衣櫃裡發現到一封藍色的信件。」
「藍色的信件?」樊慕東的眉頭皺了下來。
井甯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
「你懷疑我!」井甯不悅的揚起了聲音,圓圓的眼用力的瞪著樊慕東。
「不是!」樊慕東搖了搖頭,「我只是想知道你怎麼會知道,而且這件事警方好像不知道。」現在警方對於禹紅遭殺害正朝著感情的方向去偵查,因為禹紅在感情方面不太單純,首先受到盤問的就是內科醫師黃箋,因為根據護士所描述,他和禹紅案發當天在更衣室前的走廊發生了爭吵,而也有許多護土看到,所以警方也懷疑黃箋是否由愛生恨,痛下毒手。
但是黃箋則指出,他那天下班後,因為受到禹紅嫌棄而有些難過,剛好朋友找了他去玩幾圈麻將,由於不太會玩的關係,他那天還輸了兩、三萬,而那天晚上和他一起玩麻將的朋友也都幫他做了不在場證明,所以黃箋便洗刷了嫌疑。禹紅便將那封信揉成一團丟入了垃圾簡裡,當時大家都並不是很在意那件事了,只是沒想到隔天清晨禹紅竟然發生了這種事。」
「那為什麼警方問的時候,你沒有說?」
「拜託……這種小細節很少人會記得的,你看那天在場的有那麼多護士,有誰記住這件事了?難不成我現在還記得我那天吃過什麼樣的便當、喝過什麼樣的飲料嗎?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的。」
「那照你這麼說,清潔工如果沒來倒垃圾的話,那封信應該還在垃圾簡裡羅?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半夜不睡覺跑來這裡做什麼?而且這裡又陰森森的。」她嫌惡的看著樊慕東。
樊慕東看了她一眼,拉開一旁的櫃子。
「戴上吧!」樊慕東遞了一付透明的手套給井甯。
「做什麼?」井甯有些不解的問道。
「小白癡,你這樣翻垃圾筒會留下指紋的。」樊慕東笑道,自己也戴了一付透明的手套。
「對喔……」她怎麼沒想到呢,戴上了手套,她和樊慕東一起蹲在垃圾筒旁邊開始的找尋。
「怎麼沒有……」井甯邊翻著垃圾筒授說道。
「應該在的,如果照你所說的話,垃圾筒裡還有這麼多的垃圾,那天清潔工應該沒有來倒垃圾才對。」
「是呀……應該在的呀……」
樊慕東的手撥到了一團皺巴巴的紙,他用手電筒照了下,果然是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