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絲絲卻想不起來,這個尚書之子長得是圓是扁,她只記得那個臭史將軍的臉面,總之現在什麼樣的男人,管他貌若潘安,她也不會放在心裡,因為她現在唯一要對付的男人,就是史祚雲。
而且正派人打聽,這個臭史將軍,有什麼不欲人知的怪癖,讓她可以暗中反將一軍,只可惜那個將軍沒啥不欲人知的怪癖。
而且她也想自己跟蹤這個壞蛋,看這個壞蛋會不會有把柄落在她的手裡,因此比往常更頻繁出外。
但是還沒出外個幾次,她就覺得身後好像有人在監視著她,往後一看,什麼也沒有,讓她心裡覺得古怪,不知是不是她自己心裡作用,但是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卻偏偏找不到有人跟著她,看來是自己的疑心病。
而她也開始知曉那個臭史將軍的生活很規律,他通常都是上朝、退朝,巡視兵營,再來就是回家,既不喝花酒,也不上妓館,年紀輕輕,正派得很,不旦不沾女色,連酒也不喝。
但是柳絲絲心裡偏不信邪,她不相信有那個男的,連點女色都不沾,這代表這男的不是身子有問題,就是性向那方面有問題。
但是他年紀輕輕,看起來威武英俊,不像是身子有病,不能行人事,那另一方面不就是他不沾女色,喜愛男色。
一想起他可能是有斷袖之癖,這樣他就有把柄落在她的手裡,柳絲絲跟蹤起來更加的來勁,恨不得讓她可以親眼目睹他跟男子私會的場合,好讓她有機會報心口這場怨氣。
而機會果然很快就來了,有一日他巡視兵營完,既不回家,反而斥退隨從,一人單身的策馬向京城一條荒僻的道路,沿途的路徑越來越小,而且房屋簡陋,分明就是幽會之處。
哼哼哼,狐狸再怎麼狡猾,還是會露出狐狸尾巴的,她就不信他沒有弱點,這下被她捉到把柄了吧,她就去瞧瞧他的情人是那個男的,然後以此威脅他,把他收作手下,報心口這個怨氣。
她死命的跟著,因為太過認真,揮汗如雨,完全沒注意到,往常感覺監視的視線,一步步的逼近她,就在貼身近處時,她猛地回頭一望,卻被人手刀打在頸上,立刻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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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頭爆烈似的疼痛,口中乾渴,就像一輩子都沒喝過水,額頭沁出汗珠,一顆顆的往旁滑落,要舉起手來,卻渾身無力。
「事情辦得很好。」
一道陌生的男音在屋內發音,他聲調既不高,也不低的平穩說著,將手中的一塊金子落進旁邊人的手裡。
「謝謝將軍,那將軍好好享受,我先出去了。」陰陽怪氣的聲音,帶滿了卑猥的笑意。
「藥效會有多久?」
「很久,足夠將軍玩樂,瞧這女子千嬌百媚,將軍,我可以想見為何你會這麼心急的想得到她,她這京城美女的聲名正在京城裡響叮噹呢,尚書的公子先行求親,可是方王爺還未答應,誰想得到她這朵花是落在將軍的手裡。」陰險的笑聲說到後面,帶了點淫穢下流。
「說夠了就出去。」史祚雲聲調開始不耐。
陰陰的笑意一頓,又帶滿討好的道:「是,是小的不是,將軍當然是急於溫存,我怎麼在這裡廢話,我先出去了。」
門扉合上,柳絲絲輕輕喘氣,她口中乾渴,視線模糊,全身發熱,手腳無力,再怎麼笨蛋,她也明白自己著了他人的道。
尤其是當床榻下陷,有人坐到她身邊的時候,她努力的撐直著雙眼,望著眼前的人,汗水正不斷浸濕著她的眼睛,卻抹不去她永遠都記得的身影——那個上次把她的手臂差點拗壞的史將軍。
「是——是你。」
史祚雲回答得冷冷淡淡:「沒錯,是我。」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責罵的口氣變成了軟若棉花,還得加上幾個的吸氣,張烈的火正在她體內燃燒,濡濕了她的衣衫。
「他說你千嬌百媚,現在仔細看來,他說的話倒是不假,你倒是美得很,尤其是這雙眼睛——」
他一邊說,一邊指尖撫過她的眼皮,她想要擺頭,錯過他的指尖,怎知他早已看出她的意圖,另外一支手強行的扳住她的臉,轉向正面,他不僅無禮,更是野蠻到了極點。
而他的指尖正從她的眼皮急促的往下撫,撫過她姣好的鼻頭、有如菱角般上彎的嘴唇,往下滑至滑嫩的頸項,讓她頸項的毛細孔都張開來。
「不准你碰我,我會殺了你這個混帳——」
她正惡狠狠的撂下狠話,用盡眼睛裡的怨念逼視著他,史祚雲唇角一掀,雙手開始解開她的衣扣,好像用行動說明,你的狠話嚇不了我的,讓她正是氣得青筋都跑了出來。
「聽說尚書之子正向你求婚,大概方王爺不日後,就會同意吧。」他一邊說,一邊繼續解著她的衣扣,直到她整個上半身裸露為止。
柳絲絲氣得全身發顫,縱然已知自己的美麗使得多數男子垂涎,但是沒想到今日卻落在史祚雲的手裡,被他下了不明藥物,全身發熱。
現在只有兩人,再也不必維持她京城美女的形象,柳絲絲說話不再有禮好聽,一句屁事就脫口而出。
「我跟誰成親關你屁事,我限你一刻間把我送回王爺府,這樣我們冤仇還有得解,若是不辦的話,我就把你的秘密公諸於世,讓你不必作人。」柳絲絲才不怕他,而且她已有把柄可以威脅他。
史祚雲臉色一變,聲調轉為冷冰的陰沉。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沒有秘密。」
瞧他的臉色,就是一臉有不欲人知的秘密樣子,柳絲絲不顧自己熱氣湧上臉面,她努力的伸出手指比著史祚雲放話,想糟蹋污辱她,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