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憑他這種娘娘腔的男人也污辱糟蹋得了她,那世間上就沒有真正的男人了。
「有,不旦有,而且還是個不容於世人的秘密,你若今日得罪了我,我明日就讓你在京城裡待不下去,讓任何人見到你都要指指點點,縱然你貴為大將軍,大家依然會在背後說你閒話,讓你嘗受無地自容的痛苦。」
史祚雲一變的臉色過去後,立刻回復他往常的冷淡,而他冷淡的表情沒表現出任何情緒。
但是他骨感的大手,從她的頸項緩緩下滑,擄獲著她雪白的雙丘,顯然是對她那番言語有多麼的不悅,正用這種方式來處罰她。
柳絲絲咬緊下唇,他那冰涼的大手手指張開,握住她火熱的胸口,用的力量並不大,顯然不是要她感受肉體的痛苦,而是要讓她知曉她已在他的控制之下,要她最好少說不中聽的話。
而被他握住了胸口,全身那股要命的炙熱稍退,但是她的額頭卻流下更多的汗水,脈膊更是狂跳不已。
「你現在還是擔心你自己的貞操吧。」他的言語裡帶滿了志得意滿,顯然自己勝算在握。
「我根本就不必擔心,你少假裝了。」柳絲絲氣不過,就要說出他的把柄何在。
「假裝?」
史祚雲將眼光上移,移到她吐氣如蘭的小嘴,她美麗嬌艷的紅唇,因為藥性發作而紅潤欲滴,彷彿新鮮的莓果,正待有心人的採擷。
而她胸前的雪白,也因為藥性而上下起伏,十分誘人,若是一般毫無自制力的男子,只怕早已埋首在她胸中,沉醉在她罕見的美色裡面。
第四章
就算他對自己的自制力極有自信,也忍不住在絕頂美色前氣血上湧,這場綁架侵犯原本只是想要懲罰她,但是現在他男性的身體竟蠢蠢欲動,慾火湧上了全身,彷彿被下了春藥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雖然自己的反應有點奇怪,不過很少男人能對她這樣的美人無動於衷,況且他又不是木頭,有個嬌媚的艷麗女子赤裸躺在身前,自然的男性反應,他一定會有。
尤其她雪白的裸身,因藥性發作而泛紅,這樣的美景幾乎奪人心魂,即使他再怎麼不近女色,還是知道眼前的胴體有多麼誘惑人,而他也不得不老實承認,到目前為止,他還未見過比她更美的女子。
縱然從小就生活在將軍府,史老將軍嗜色如命,家中盡養一些美婢美妾搔首弄姿。
但是她們的姿色,連柳絲絲的七成都不到,可以想見,若是史老將軍還在世,一定會想盡辦法,也要把她給弄到手。
不過幸好那老色鬼已經過世,否則思及她被那個老色鬼糟蹋的畫面,一股類似不悅的怒意就湧了上來,或許在他心底也認為,憑她的姿色跟膽量,不該落到那種淒慘境地。
沒錯,她的膽識的確令人讚賞,就連到了這種時候,她非但沒有哭泣求饒,還正用一雙美眸瞪著他,好像吃定他絕不敢侵犯她,就算他敢,她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你說我在假裝?」
他接下她的話,只因他很想聽聽她想說什麼,畢竟她不像一般女子哭泣求饒,而且還有勇氣跟他嗆話,光是這一點,就值得他把她的話聽完。
「對,你根本就有斷袖之癖,因為從來沒看過你對女人有興趣,所以你以為你假裝想要侵犯我,我就會怕了你嗎?」
她把自己的揣測說了出來,臉上還盡量裝出蔑視他的表情,好讓他知曉她有多麼不以為然。
「你說我有斷袖之癖?」他重複,難以置信這句話竟然會用來形容他。
為之一怔後,他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是聽到了從來沒有聽過的大笑話,以至於性情冷淡的他,也不禁放肆的狂笑起來。
柳絲絲討厭的發現,自己竟然覺得他的笑聲挺好聽的。明明處在這麼危急的狀況,她怎麼可以覺得敵人的笑聲好聽。
可惡,可惡!這笑聲才不好聽呢,是很難聽,非常難聽!她一再的對自己告誡著。
「你胡亂笑……笑什麼?」
熱氣越來越上揚,柳絲絲說話開始斷斷續續,甚至覺得史祚雲放在她胸口上的大手,讓她悶熱的胸口十分舒服。
「我沒有斷袖之癖。」
他回答得斬釘截鐵,望著她的眼神,讓她熱得好像泡在過熱的熱水裡,她覺得頭暈目眩,更覺得這樣裸身在他面前,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天啊,該不會她被下的藥是瘋藥,所以她開始發瘋了吧?
「你……你抓我來幹什麼?」
他沒有斷袖之癖,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他對女人有興趣嗎?
如果他對女人有興趣,那自己裸身在他面前,他……他……對了,現在重要的不是他,而是自己已經被看光的身子。
當她想要掩住自己的時候,他已經先行捉住她的雙手。若是讓她掩住身子,未免太過暴殄天物,她美艷的胴體讓人想要一看再看,至少他看一眼,眼神已不想再移開了。
他開始可以理解,為何京城這麼多男人,都希望柳絲絲成為他們的人,只可惜這些男人全都要失望了。
「來不及了,你今晚注定要成為我的人。」
他的聲音低沉,有如宣誓一般,雖然這只是報復的手段,但不可否認的,他的身體非常渴望,沉醉在眼前的軟玉溫香中。
柳絲絲赤紅著眼叫罵。她一個女土匪,想不到今日卻被一個將軍用這種土匪方式綁架,而且還逼她跟他上床,到底誰才是土匪啊?!簡直是國沒國法、將軍沒將軍樣。
她恨恨的嘲諷道:「你若是愛死我,也沒必要用這種方式吧?你可是堂堂的大將軍,不是土匪耶,只有土匪才這樣幹的。」
史祚雲剛才的笑臉馬上又變回冷漠,因為他聽得出她話中的嘲弄,而這種嘲諷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好像他在她眼裡就是個卑鄙小人,即使沒人會說他是正人君子,但是被她嘲弄還是讓他不悅至極,因此他說的話也就更加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