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他沒頭沒腦的吻了個七葷八素的,賀依依邊閃躲著他的唇,邊笑罵:「先生,我們分開不過一個多小時!」
「一日不見如隔三年嘛!」偷吻不到,帥挺的鼻子改在她頸窩輕嗅,「你的身上奸香喔!」
「好癢!」賀依依咯咯笑著,「不是三年、是三秋。」
又帥又挺的鼻頭還是往她敏感的頸側鑽,她腰際被兩隻毛手箍住,逃不得!
「別!好癢!真的好癢!」她的連串求饒。
「別動!」他突然僵住。
「怎麼了?」賀依依很緊張的說:「我碰痛你的傷口了嗎?」說完就要蹲下去看。
「痛的不是膝蓋。」裡安悶悶的說。
「咦?」她茫然不解。
裡安沒好氣的拉著她的手到疼痛的源頭,「是這裡,又漲又痛!」
輕觸到他胯下的灼熱,賀依依抽回手,火著瞼,低著頭說:「對……對不起。」
她的不知所措逗得裡安哈哈大笑,將她擁人懷裡。
感受到他胸膛下的悶笑及下身的接觸,賀依依不敢亂動。
「真是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狗,Nana也喜歡在我身上聞來聞去。」好一會兒過去,她臉上紅潮才退,隨即轉移話題。
「Nana是只大色狗,別跟它玩得太瘋。」
輕槌他的胸膛,「你才是大色狼吧!」她歎氣說:「Nana自己待在寵物飯店裡,不知道會不會適應不良?」
「你想太多了!Nana不管在哪裡都很能適應愉快的。」
想到Nana要孤單的在寵物飯店裡待上一陣子,就很心疼,她抬頭望著他說:「聽說有些寵物會待到有憂鬱症耶!」
「寵物飯店有游泳池,還有專人照顧,Nana快樂得很呢!」裡安故意歎氣,「不必擔心Nana那只傻狗,真正需要擔心的是我。」
「擔心什麼?你的傷會有問題嗎?還是剛果那裡發生問題了?」
「都不是。」裡安的表情很哀怨,「我還要禁慾多久?」
賀依依瞬間燒紅了臉。
裡安興味盎然的看見她的血液迅速往臉上循環,他放開摟在她腰間的手,不讓她因為全身血液都往臉上街而昏倒時,她突然反摟著他的腰。
「我可以。」她低垂的頭不肯抬起,只是小小聲地說。
「嗄?」
這個男人只會發出這個單音節的聲音嗎?
在勇氣消失前,她再次壯著膽子說:「我準備好了。」
「真的?」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奸運道,「你想清楚了嗎?」
賀依依懊惱自己的衝動,想咬掉舌頭!刷地放開手,她背過身去說:「我後悔了,麻煩你忘了剛剛的事!」
背後伸過來的大手,溫柔的拭去她頰上羞惱的淚,「別哭,我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兩隻手輕輕交握在她的手上,「我很高興,也很榮幸。」
她不語,僵立在他柔情的懷裡。
「別生氣,我的寶貝。」
在他一聲聲低柔的輕喚下,僵硬的身體逐漸放軟,偎人他溫暖的懷裡。
「我覺得自己很蠢,做了件超級豬頭的事!」
他的聲音在她耳畔說:「不,我很高興你終於不再壓抑了。我想要你,想得快要發瘋了,但是不願意逼你。」
知道他同樣想要自己,讓賀依依心裡好受多了。
「你真的確定了?」
一生中只有一個第一次,她很願意將童真給他。因為,她是如此的愛他。
是的,她不再壓抑,不再逃避承認愛上這個男人。即使沒有任何承諾,她也願意……給他。
在給予的同時,她同樣得到了他,這就夠了。
賀依依轉過身,勇敢的迎視她深愛的琥珀眸子說:「我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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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可惡可惡!莎琳娜在心裡咒罵著。
隔壁的房裡後來熄了燈,一片漆黑,怕燈光透過去,她只好悄悄的把相通的門關好,在裡安哥哥的房裡等到半夜才回房,清晨還專程跑過去看,他還是不在,床上也沒有睡過的痕跡。
這個蕩婦!垂下的長睫毛掩去眼裡的妒恨。她抬起頭,若無其事的問著在餐桌旁的管家:
「鄧肯,裡安哥哥怎麼沒有下樓吃早餐?」
「回小姐,少爺還在休息。」
「喔。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吧?」瞧了眼對面始終平靜吃著早餐的賀依依,「賀小姐,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她是在試探嗎?賀依依拿起白巾擦了擦嘴,「謝謝關心,我睡得很好。」
「那就好。是說吳小姐跟安德魯怎麼也睡晚了呢?」
鄧肯回答:「吳小姐也還在休息,安德魯先生則已經起床到樹林裡野餐了。」
「是跟露意絲吧?」
老管家點頭。
莎琳娜直直望著優雅吃東西的她說:「賀小姐對搶人家男朋友的行為,有什麼看法呢?」
「小姐!」管家制止她無禮的詢問。
「沒關係。」賀依依朝管家微笑,然後平靜地對莎琳娜說:「追尋愛情是需要勇氣的。」說完,不等她回答,便站起身,「謝謝招待,我吃飽了。」
「請等一下!」莎琳娜笑得很甜的問:「賀小姐有空嗎?我可以帶你逛逛城堡喔。」
正要婉拒時,—只大手落在她肩上,「不必了,我會帶她逛。」彎腰,他在她耳邊輕語:「用過就不認帳的壞女孩,居然把人家獨自丟在床上!」
這惡劣的男人,似乎很愛看她臉紅!
賀依依嘴角漾出笑窩,拒絕讓他得逞,「人家是誰?」
呀!居然回嘴?!他不敢相信的挑眉。
「請容我先告退。」輕輕點頭,她優雅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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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發生關係的男女,第二天要如何面對彼此?
賀依依不知道別人是怎麼做的,但是她倒是能平常心面對,她是成熟的女人,沒什麼大不了的。
啪!
拍掉在臉上肆虐的毛手,她橫瞪一眼說:「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