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安呼呼被打的手,很是委屈,「我想摸摸看你的皮膚在太陽下,是不是一樣滑嫩嘛!」
想到昨夜他是如何讚歎並摸遍自己的皮膚,賀依依臉兒一紅,輕罵:「別胡鬧!」
「你臉紅了,好可愛!」毛手摸上她紅暈的臉蛋,她比英國女人來得容易臉紅!
「你別鬧了!」斥責的話語,因為臉上的嬌羞而減了力道。
將她擁在懷裡,重重的吻中戲譫不在,教濃濃的憐愛填滿。
「還痛嗎?」感受到她耳朵的紅辣,裡安低低的笑著說:「你不必回答,只要點頭或搖頭。」
將辣燙的臉藏進他的胸膛,輕輕說道:「不太痛。如果一定要經歷一回,我很高興是你。」
沒再繼續這個會讓她尷尬的話題,裡安親吻她的發,「別跟莎琳娜太接近。」
賀依依仰起頭,「你怕她會傷害我?」
「不是怕,而是她真的會。」裡安歎氣,「你應該看出來了,莎琳娜有些心理方面的問題,以至於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你知道她喜歡你?」
裡安點頭,表情有些無奈。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沒有糾正她的想法?還是……你讓她以為有希望?」
「當然不!」裡安低斥,「你以為我是這種人?」
「我不知道你是哪種人。」賀依依扔下他往前走,故作不在意的聳聳肩說:「我們認識的時間還沒久到讓我能完全瞭解你的為人。」
裡安一個大步就追上她刻意拉出的距離,捏捏她小巧的鼻子,「別演妒婦,我們都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
賀依依歎氣,「我不是想扮演護婦,只是不喜歡面對麻煩。」認真的看著他說:「我可以回台灣等你嗎?」
「想都別想!」將她鎖在懷裡,他裝得惡狠狠地說:「小姐,你已經是我的俘虜了!」
「好吧。」爽快的妥協,她向來不把時間浪費在無法改變的事實上,「現在,我的主人,願意當嚮導,帶我逛逛這座美麗的古堡了嗎?」
裡安對她毫不遲疑的妥協反應是哈哈大笑,「這麼明理啊!我的小姐,你會讓人越來越愛你喔!」
賀依依嘴角的笑弧維持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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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依依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花園,「不只古堡大得出奇,連花園也很大!」
裡安無所謂的聳肩說:「祖先餘蔭,沒什麼。」他有些好笑地瞄她,「你那是什麼眼神?」
「看大魚的眼神。」踮腳拍拍他的臉,「很好,極品。」
他眉毛挑起,「我可以把這當成是你對昨晚的評語嗎?」
她臉兒紅紅,嘴上仍不示弱,拍拍他的胸說:「這年頭有錢、長得帥,又有爵位的人不多了……嗯!極品!」
抓住肆虐的手,他整個人隨之靠近,低下頭,鼻尖抵著她的。
「只有這樣?」
賀依依笑得眼兒瞇瞇,「我想想……還有還有,寫的書好看……嗯!極品!」
他惡狠狠地說:「只有這樣?」
頭兒歪歪,想了很久……眼睛倏然瞪大,驚看他意圖進攻的食指。
「別!不要!我最怕癢了!」躲無可躲、避無可避,「有有有!我想到了,性能力強!是極品中的極品!」
裡安抱住笑著躲進他懷裡的嬌軀,擁住與他完全契合的曲線,頂著她的發,歎氣說:「我好捨不得放下你,從來沒有任何女人會讓我想擱下工作!小姐,我可以把你打包到剛果嗎?」
他的劫白讓她心裡甜甜的,賀依依仰頭,笑著看他說:「安心去完成工作,我等你回來。」
彎下頭,吻住甜美的唇,雖然氣息漸急,卻怎麼也放不開彼此。
賀依依感受到他下半身的變化,睜開眼,越過他的肩頭,瞥見老管家正站在花牆下,於是紅著臉閃避他的吻。
裡安追索她脫逃的唇辦,輕吻,再輕吻,最後發現有人,才意猶未盡地嘟囔:
「搞什麼!」
鄧肯拘謹有禮地說:「少爺,涼亭裡有早餐。」
「我知道了。」
老管家彎腰告退,只是嘴角那抹微笑看起來似乎很眼熟……
「在想什麼?」
「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好像在哪裡看過鄧肯。」
裡安對她的突發奇想不以為意,「鄧肯受過正規的管家訓練,你大概是在電影裡看過類似的英國管家吧。」
「或許吧。」不再執著解不開的疑惑,「可是……要說是正統英國管家,鄧肯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嚴肅耶!」
「被你發現了。」裡安笑著說,「鄧肯除了是個稱職的管家之外,偶爾也會想辦法調冶身心。」
「例如?」
「像是當孩子王,帶隊到地道探險、勘查水牢之類的。」
「還有呢?」
「呵呵!要不要見識某個頑皮孩子被困了一天一夜的地道?」
「為什麼不?」
「不怕?」裡安故作猙獰,「裡頭有吸血蝙蝠喔!」
仰望他的臉笑得甜甜的,「有你在,不怕。」
呀!這是她的聲音嗎?她從來不撒嬌的!
裡安將她沒來得及藏起的錯愕看在眼裡,他哈哈大笑的說:
「天哪!我會愛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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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古堡的後面。」沿著城牆走,裡安牽著她的手說道,「地道有些暗,你確定要走?」
「你要我放棄?在辛苦穿過一大片黑壓壓的樹林之後?別開玩笑了!」賀依依用空著的那隻手,撥開擋在地道口的樹枝,眨眨眼適應地道裡的陰暗,「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走一回!」
「龍潭虎穴?」裡安呵呵大笑,「也許,地道的那頭有讓人意想不到的寶物喔。」
「寶物?」賀依依瞥他一眼,「貴家族的寶物是藏在如此偏僻的地道那頭?與其說是有寶物,我倒寧願相信地道那頭是水牢。」
他捏捏她小巧的鼻說:「聰明的小姐,答對了!我們現在正走在護城河之下,穿過護城河,對面是一座退潮時可以步行過去的小島,幾百年前,我的祖先們用它來關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