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蠻橫霸夫失憶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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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就算她想去買那種東西,她也沒法子。這裡人生地不熟,語言又不通,身上又沒有美金,要她如何是好?

  要她開口向支震宇講嗎,不、不、不,她寧可一頭撞死算了,她才丟不起這個臉。可是若不跟他說……

  嗚……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她現在一個頭好幾個大,怎麼也想不出好辦法。都怪她,當初為什麼不把英文好好學好呢?

  不,不對,若真要論起來的話,全是他不對,是那個該死的支震宇不對。要是他不要拐她來這裡,她也不會發生這種糗事;如果他不要硬娶她為妻,她也不會被他拐來這裡;如果她不要喪失記憶,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她還是一個快樂的大學生,周旋於舞廳和聯誼之間,像一隻初生之犢優遊在這美麗的世界裡,而不是在這裡做著該死的黃臉婆,陪著那個該死的支震宇,更不會在這裡尋找那千金難求的衛生棉!

  該死、該死,誰都該死,可是她又希望隨便來一個該死的人來救救她。

  此時,總統套房門輕輕被打開,支震宇攝手攝腳地提一袋東西晃進來,腳步輕盈地來到背對著他的夏宇辰身後。

  「我買了一些東西,你看看你用不用得著。」支震宇將滿滿一袋的東西遞至夏宇辰的面前,隨即又退到觀景台上 ,悠閒地喝著早已涼了的茶。

  夏宇辰看一眼袋中物,呆愣幾秒,便飛快地再逃回浴室裡,心裡怦怦地作響。

  不敢置信、不敢置信!

  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否則他怎會知道她需要這些東西?

  瞧著紙袋中琳珊滿目的衛生用品,她更是驚詰得說不出任何話。原來,他剛剛是替她買這些東西去了。

  他為什麼要這麼善解人意、對她這麼好?她明明這麼厭惡他,這麼溢於言表的輕蔑,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而他既然知道,又何必對她這麼好,他不是討厭她嗎?

  不行,她要跟他問個清楚。

  夏宇辰動作俐落地將她所需要的東西準備就緒,飛快地沖了個澡,將全身整理妥當,才走出浴室,來到支震宇的身旁,在他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一看見夏宇辰一身清爽,穿著過大的衣服坐在他的對面,支震宇不禁失聲笑了出來。「你都弄好了嗎?」

  夏宇辰一聽,滿臉通紅,卻又不認輸地回了嘴:「是啊。不過,你到底在笑什麼呀?」

  他深幽的眸子直往她身上打量,薄薄的唇滿足地微勾著,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直教她的心不斷地狂跳。

  這感覺她並不討厭,甚至可以說是有點開心。

  支震宇的雙手橫越桌面,單手輕撫著她垂落的秀髮,眼中有著難以言喻的愉悅。「你穿了我的衣服。」

  「誰教你沒帶我的衣服,我不穿你的,難道要教我一身皮囊出來見人?」話才說完,夏宇辰旋即暗罵自己,又不是沒聽過這色狼的風流史,怎會傻得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題?

  「我又不會對你做出任何不規矩的事情,你怕什麼?」看見她眼愈中多的防範,支震宇真是氣惱自己在她心裡竟是如此不堪。

  不過,這也是他意料中的事,他當初也是為了讓彼此有更多的瞭解,才會帶她來到這個無人打擾的地方來。

  「諒你也不敢!」夏宇辰知道他所指何事,她也相信在這一段時間裡,她是十分安全的。

  「當我真的不敢?」

  支震宇將雙手撐在桌面上,一雙野性的雙眸直盯著夏宇辰,無端端地在她的心湖裡掀起浪濤。

  「做什麼啊?」被瞧得心虛,夏宇辰不自然地將視線調至觀景台外的景色上。

  這該死的傢伙,老是這樣肆無忌憚地看著她,他心裡頭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再怎樣,他也不可能在此時把她吃了。

  夏宇辰故作鎮靜,閃躲著他熾烈的眸子,可心仍浮躁不已,思緒仍在騷動,在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被鎖在他火熱的懷裡,還來不及反應,紅艷的唇已納入他的口中……

  支震宇吐出炙熱的舌探入她的口中,在她來不及思考的情況下,與之交纏;她口中的蜜液,火熱地毀滅他的理智 ,崩解他的神經,將他赤裸裸的情慾展現在每一次的親吻上。

  這樣甜蜜而滿足的滋味,每每讓他震撼得無以復加,這種醉人的滋味,只有她才能給予。

  支震宇緩緩地將濕濡的舌移向她可人的粉肩,拉開她襯衫的領子,炙人的慾火慢慢地向堅挺的胸捕前進。

  她永遠無法瞭解,當她對他表現出依賴時,他的心中會如何的愉悅歡騰;而當她穿著他的衣服時,竟然能夠撩起他無與倫比的慾火。她不會懂,她的吻對他是一種噬人的詛咒,她的笑對他而言,是不願甦醒的美夢……

  滑下的舌穿過未著胸衣的胸,終於摟住迷人的蓓蕾,這股無法自拔的快感貫穿夏宇辰的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嬌吟。

  她淺淺地低喘,彷彿在對支震宇下魔咒,讓他掙脫磨人的禁錮,雙手順著她纖細的腰身滑下那片私密的花園,卻倏地被剛驚醒的夏宇辰撥開了手。

  「你不可理喻!」夏宇辰惱怒不已,顫抖的雙唇卻無法掩飾她已被挑起的情慾。

  支震宇盯了她好半晌,強壓下那幾欲讓他崩一潰的情潮,才又緩緩地說:「以前的你是那麼坦率,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呢?我們以前是無話不說的,什麼時候,我們之間變得這麼生疏了?」他不懂,也搞不清楚她是什麼時候開始對他這麼冷淡的。

  只是他一直覺得心疼,心頭覺得很難受;他一直把她當成準備與之共度一生的女人,他想盡辦法只為博得她一個笑容,她卻總是拒他於千里之外。

  「我們都長大了,當然不可能再像小時候那樣。」夏宇辰呆愣在位子上,心裡頭依然驚顫得無法遏止。

  她撒謊了,只有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前想爭、想擁有他,現在不了。她不想和他成為夫妻,她只想單純地過生活,如果能離他越遠,想必心痛也會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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