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說什麼?」汀娜睜著一雙惶懼的眼瞳,直直地望著他。
為什麼他總是不能和她好好相處,為什麼只要一見面,總是要這般無情的對她?
「我說……你是不是在宴會中,用著你這副無辜卻又楚楚可憐的模樣跳入男人的懷裡!」菲特烈咬牙切齒、怒目凌厲地注視著她,大手帶著怒意與被背叛的狂焰。
只要讓他幻想著她是如何曲意承歡在別的男人膝下,他便覺得怒不可遏,目皆欲裂!
「我沒有、我沒有……」汀娜雙手不停地撥弄著他厚實的大掌,胸口不停地顫動著。
他為什麼總是這樣,為什麼總是在她對蘇格蘭抱有一點信心的時候,卻又霸悍地打擊她?
「你沒有?」菲特烈挑起濃眉,粗嗄著聲音。
他狂肆地扯下她低胸的衣襟,豐滿雪白的椒乳立現於冰冷的空氣中。
「蘇菲亞都跟我說了,你還說沒有!」他的大手大力地搓揉,儘管雪白的肌膚上印著紅痕,似乎仍不能讓他洩憤;他低下頭,張口咬著她粉色的蓓蕾,狠狠恣意啃嚙一番。
「痛——」汀娜緊咬著下唇,無以遏阻這椎心的疼楚。
「你也知道痛?」菲特烈冷哼了一聲,隨即漾出一抹嗜血的笑。「那麼你就不該對不起我,不該丟我的臉!」
「我沒有對不起你!」
汀娜聽得一頭霧水。為什麼他要這麼說,而蘇菲亞又為什麼要惡意污蔑她?她幫了她的忙不是嗎?
「你沒有對不起我?」
菲特烈的心早已被醜惡又不自知的妒忌吞蝕,他的耳中再也聽不進任何解釋,也不打算讓她再解釋下去!
「你若是沒有對不起我,那麼你就服侍我吧,否則我會馬上和西班牙聯軍,一同攻佔英格蘭!」
反正所有的蘇格蘭人民皆不屑與英格蘭建交,他倒不如與西班牙建交,正式脫離英格蘭的附屬國命運。
只要他願意,他可以全權操控整個蘇格蘭的命運,但是真正的大權仍在汀娜的手上,他正等著她搖頭或點頭。
「你怎麼可以……」汀娜驚懼地望著他,不敢相信這樣殘酷的話語,是來自他的口中。
「我可以,蕩婦,你知道我擁有絕對的決定權!」菲特烈魔魅地帶著猙獰的笑,冷冷地盯著她美麗的眸子。
「你……」他昨天才答應她要幫她的,為什麼——
「快一點回答吧!我沒有多少的耐性。」菲特烈俯下俊瞼,吐出濕熱的舌頭,輕撫著她挺立的蓓蕾。
汀娜咬住下唇,拒絕他所給予的輕悸。
菲特烈抬起俊臉,淺金色的髮絲隨性地垂在他的額際,令他如魔鬼般俊俏的臉,更顯得陰森冷峻。
「我沒有耐性了!」
菲特烈撂下這句話,捨棄了汀娜溫熱的身子,甫站起身,汀娜迅即抓住他的大手。
「我願意聽你的,你千萬不可以和西班牙建交。」污挪用近乎哀戚的語氣,酸楚地懇求他。
天,她的心好澀、好苦,胸口像是無端扎進了一根刺,無論她如何催吐、吞嚥,都無力拔掉這根令她泫然欲泣的刺。
然而,這疼楚是從何而來?
是因為他的態度、他的話語,還是他的冷酷?
雜亂的思緒幾欲令她崩潰,但是,眼前還有她更需要去做的事,所以她必須先顧慮眼前……
「你願意全部都聽我的?」菲特烈傲然地睨著她。
汀娜仰著一張淒楚的小臉,湛藍的眼眸凝著不易讓人發現的淚光;這是她最後的傲氣,她不讓他人看到的一面。
「你會答應我,聽從我的命令?」他俯下身軀,溫熱的唇吻上她滑細的頸子,銷魂地舔弄著。
污挪順從地閉上眼,全身止不住地輕顫,等候他的寵幸。「你會答應我,不讓別的男人碰觸你?」
菲特烈像是逮住機會,不斷地向她開出荒謬的條件。
「只要你願意幫助英格蘭,我願意奉上所有的一切。」汀娜緊咬住下唇,不讓眼眶中打轉的淚水落下。
菲特烈的身子一震,瞪大了冷灰色的眼瞳。
她不是對他服從,是對英格蘭服從!
在她湛藍的清瀅眸子裡,所看見的不是屬於他的威嚴,而是千里外的伊莉莎白女王,他的存在對她而言毫無意義!
這一個想法令菲特烈覺得痛不欲生,更是狠狠地打擊著他向來狂傲的自信。
好,既然如此,他不管她服從的究竟是誰,只要她能夠遵守他的條件,他無所謂她服從誰!
「服侍我吧!」菲特烈狂傲地命令著她,大手粗暴地扯亂她綰好的髮絲,拽到他的下體前。
汀娜不知所措地望著他,不懂他的意思。
菲特烈森冷的眸子瞟了她一眼,淡漠地說:「你別再裝了,別告訴我你不懂怎麼服侍我!」
汀娜腦中一片空白,她不是不懂他的意思,因為她打小是在漢普敦宮裡長大,所以所謂的服侍她也是懂得,但是——
「別忘了你剛答應我……」
菲特烈俊臉上扯著詭譎邪魅的笑,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等著汀娜服侍他。
汀娜望了他一眼,便覺得心頭又疼了一下,但是,畢竟她已經答應他了,又礙於在婚禮上的誓詞——她是不能違背他的。
她慢慢地靠過去,小手顫顫地撫上他的身軀,貼上他銅牆似的胸,卻遲遲不敢往下摸索。
菲特烈瞄了她一眼,隨即拉著她的小手,圈住他早已經充血的硬挺。
他悶哼了一聲,隨即合上眼他想要的不只是這樣,他想要更多……
菲特烈粗暴地扯起她的髮絲,聽她疼痛地哀喊了一聲,他隨即將她拉上他的雙腿上,讓她以極煽情的動作,坐在他的雙腿之間,感受著她熾熱的火源。
他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狂暴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讓她全身赤裸地沐浴在月光之下。
「你很美……」菲特烈瞇起黑灰色的眸子,溫熱的唇吻上她胸前的果實,狠狠地吸吮著、嚙咬著。
「啊——」汀娜無法說出自己的感覺;她應該會感到羞怯的,然而,她卻沒有,甚至不自覺地將身子迎向他,接受他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