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吧!只要墮落就不會有那麼奇怪的煎熬了。
她踉艙的繼續走,走人湖邊的竹林。
「有沒有人娶我啊,好難過,我要洞房。」管柔柔痛苦的扶著竹子。忽然她看到前面有個白衣男子,連忙上前撲到他身上,急切地問:「娶我好不好?我要洞房。」說完就要吻上他,怎知卻被一把推開。
「你當我馬行飛什麼貨色都要嗎?我只要極品的。」男人冷漠地抖了抖水,撐傘準備離去,卻被地上的女人抱住腿,誘惑地磨蹭著。
不耐煩的想一掌劈死這個花癡,他一低頭,正好一記閃電照亮了女人的臉。即使在雨中,他也認出她是三天前那對漂亮的夫妻,這幾天他找到了新的目標,一時沒空去找他們,剛才有人給他送信叫他在這裡等驚喜,不料這驚喜居然如此之大。
飛花書生馬行飛捏起她的下巴,看到她迷離的眼神,輕佻地問:「被下了藥?你那個形影不離的丈夫呢?要玩也可以,三個人一起吧!」
管柔柔根本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知道這個男人可以給她墮落,她難耐地在他身上磨蹭著,卻不知道該做什麼。
任憑她纏上自己的身體,馬行飛運功聽到不遠的街上有人奮力地奔跑,這樣下雨的夜晚,有人這麼跑就非常奇怪了。他微微一笑,也許真的可以同時得到兩個極品呢!他抓起身上的人兒如閃電般穿過大雨,飄然落在燕歸來面前。
燕歸來幾乎快崩潰了,忽然看到落在他面前的正是管柔柔,不禁睜大眼睛欣喜地衝上前,臉上流淌的分不清是雨水、冷汗,或者是淚水。
「柔柔,你沒事吧?」
他連忙把她拉過來,從頭到腳的審視著。管柔柔被強行拉離後就轉而依偎著他喘息。
她的身上沒什麼傷,衣服雖然濕透倒也整齊。還好她沒事,燕歸來覺得自己彷彿又活了過來,他打橫抱起她就準備回去給她滅火。
「你就這麼定了?」馬行飛冷眼看了許久,見他要走連忙攔住他們,「那我好事不是白做了。」到嘴的肉哪有可能讓它飛走。
「多謝你救了柔柔,不過我現在趕時間,明日再來答謝。」他實在沒心情和他囉唆,他伯柔柔會開始痙攣和嘔吐。
「想走?」馬行飛淫笑道:「方纔她勾引我我都忍住了,就是想要你心甘情願的跟我玩,現在你們兩個怎麼能離開?乖乖跟我走,我們三個好好快活一次,我不介意你們兩個一起來。」
燕歸來這才看清這個男人,倒退幾步,有點恐懼的看著他。論武功他不可能打敗他的,更何況他現在還抱著個人。
他牙一咬冷不防地抱起妻子往反方向跑開,可是沒跑幾步就被馬行飛攔下,他淫笑兩聲一手一個抓起兩人,運起輕功飛向他在竹林中的別院。
眼看就快到了竹林中的宅子,燕歸來掙脫下開他的鉗制,他明白進入這個男人的地頭就死定了,恐懼中碰到了懷裡的匕首,他立刻掏出匕首出其不意的刺向他。
同時帶著兩個人在這麼大的雨裡施展輕功,馬行飛一時不察被刺個正著,頓時氣勁一散,三人一起掉入竹林。
被泥水染了一身狼狽,馬行飛何時受過這等侮辱。「臭小子,沒想到你還想反抗。」惱羞成怒的他拔掉匕首,雖然躲得及時,受傷並不嚴重,但是尊嚴卻傷得不輕,憤怒讓他抽出腰裡的軟劍。「不識抬舉,本來想多玩你幾天,現在我心情不好,乾脆先把你弄得半死,再把她活活玩死。」看了一下管柔柔難受的扭曲著曲線畢露的身體,他又淫笑道:「我先玩你老婆叫你看看我的厲害。」
「不許碰柔柔!」
燕歸來舉起拳頭就衝了上去,但是他怎麼打得過馬行飛,因此一下就被他一掌打回,這一掌用了八成的力氣,就是要他半死不活的。
馬行飛冷笑著揮劍在他身上劃了十幾個血口子,然後又丟出一劍,把他整個人在肩膀處釘在地上。
「等我玩完你老婆,再玩你,到時你的血正好差不多流乾。現在……」他把管柔柔揪起扔在燕歸來的旁邊,「看我怎麼玩你老婆。」
這比讓燕歸來的血流乾還叫他恐懼,尤其管柔柔還配合地攀上了馬行飛的肩頭。
「不要啊,柔柔你快跑。」他掙扎著想擋住她,無奈肩膀被釘在地上動彈不得。「柔柔,快跑啊!」
但她非但不跑,反而更妖媚的迎了上去。
「柔柔,不要啊!你不是個淫蕩的女人,當你有一天醒來,你會受不了的。」他瘋狂的喊著,肩頭的傷越扯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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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震撼中回神的燕歸來虛弱地看著她。他快不行了,雨水打在傷口上,大量流失著血,中了兩掌的內傷和身上深可見骨的各處傷口,都顯示著他生存機會的渺茫。
「我……不行了,柔柔……你要自己……照顧自己了。」他不捨地看著她。
「不要,我要幸福。娘……我不要一個人,你說你會看著我車福的。」管柔柔不肯聽他說話,她還陷在自己的夢魘中。
看著她的樣子,燕歸來心疼極了,這樣的她怎麼一個人活著,他不能死,至少不能現在死,他死了柔柔肯定也活不成。
「柔柔,扶……起我。我們……找大夫……」
勉強靠著她站直身子,走了幾步,他滿是鮮血的手緩緩伸了過去,拉好她的衣服,讓衣服蓋住屬於他的嬌軀。
臨死前都對她佔有欲十足!
*** *** ***
城中的一個小醫館響起急切的拍門聲,吵醒了剛來半個月的學徒。濃眉大眼的小學徒小心地打開門,驚見雨中兩個渾身是血的人,頓時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鬼啊!」
「救救我娘,求你了。」管柔柔軟軟地哀求,眼睛裡依然沒有焦距。
小學徒定睛一看,立刻同情心氾濫的把人帶進屋內,先替燕歸來換了衣物,也簡單清理了下傷口,草草地止住了血。管柔柔也在他的交代下換好衣服,只有頭髮還是沒有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