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宸見狀,不禁滴下淚來,都怪她平時不好好學,現下,才會遭到這苦頭!她緊閉著雙眼,裡怎麼也發不出一聲喊叫,只等著他的獸行結束。
可等了一會兒,感覺他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舉動,便微顫地睜開眼,呆見他愣愣地瞧著她胸前的玉珮。
她瞧他神色古怪,而四下的人也全愣住了,她不禁納悶這是怎地一回事。可瞧他鬆開她的手,她便趕緊起身,剎那間,伯晉便單手扯下她胸前的k,一躍足往外飛去。
木子宸無以應對這變化甚劇的一幕,兀自站在原地發愣,直到……
「宸兒?」
石泱漭自迴廊的另一頭奔來,而四下的侍從全部以跪禮待之。
「泱漭?」木子宸回過身,瞧見這熟悉的身影,忍受不住方纔的驚嚇,便飛身撲在他懷裡。
「發生什麼事了?」石泱漭見著她微開的衣襟,神色一凜,環住她腰身的雙手也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有一個人欺負我……」見著他,她的心是總算是安穩多了。要她和他以外的人做那件事,她定會羞憤而死。
「誰?」他的目光驟然冷肅,神色凌厲地瞪著四下的侍從巡視了一回,驀地發現少了一個人。
「伯晉呢?」他早知道此人心術不正,必是留不得的,可卻因他一時的心軟,險些讓她陷入險境。
「他方才自這侍童身上扯走一塊玉珮後,便跑了!」其中一位侍從應道。
其實,大伙都知道這玉珮之下的秘密,更是伯晉竊聽而得的。
石泱漭緩緩拉開木子宸的身子,見她胸前的玉珮果真不見了,身形倏地一震。
「將伯晉給我拿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若有人包庇同儕……殺無赦!」石泱漭緩緩開了口。
他不想做得如此絕情義,可……是他逼他的。
☆ ☆ ☆
跟著石泱漭回到襛潮閣,木子宸一路上憂心忡忡,不解他的神色何以恁地凝重。她不是沒事了嗎」他為何會如此的神色怒然,像是在擔憂著什麼。
「泱漭,我沒事了。」她當他是在擔心她,於是開口。石泱漭恍若未聞,逕自坐在案前,只手托顎,身上流露出一股滯悶的氣息,讓人猜不透他的心。
「泱漭,怎麼了?」木子宸收起笑意,眉目微蹙地坐在他的身旁。
石泱漭回神,望著她,一雙黝黑的眸子看著她的臉。「我沒事。」
他不能讓她知道,絕不能讓她知道!若她知道她的生父當年是何因放她在外顛沛流離十六年,如今,又是為何要她回去他的身旁……她鐵定是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的。
伯晉那個叛徒鐵定是偷聽他和皇上的對話,才會搶走那塊玉珮;而他會搶走那塊玉珮,想必他是確定了一件事——
木子宸便是李宸,是皇上下令尋找的李宸公主!
現下,他只能祈求侍從們能將伯晉押回,若是不能……別說要保護她,他就連自身……也難保!
「泱漭,我覺得你有事瞞著我。」木子宸不滿地嘟起嘴。
「沒的事,你別瞎猜。」石泱漭勉強地扯出一抹笑容,雙手環在她的腰間,將頭枕在她的香肩。
「是嗎?」 木子宸狐疑極了,不過,瞧他不願多說,她便想起了另一件事。「我同你說,嬤嬤答應要暫住在這裡。」
這總算可以算是個好消息了吧?木子宸在心裡頭思忖著。
石泱漭一聽,心裡便又燃起一道希望。「那咱們待會兒便找嬤嬤將這事兒攤開,說個明白。」
「可嬤嬤整夜未寐,方才剛睡下,我想讓她多睡一會兒。」
「那咱們可以晚上再同她說去。」藉此,他也可以明白這件事情的始末,或許他可以找出個解決的辦法。
「我瞧你今兒個怪怪的,可以告訴我怎麼了嗎?」木子宸以雙手輕捧著他的下顎。
「我是在想如何向嬤嬤提起咱們兩個的婚事。」這不是謊言,是他最衷心期盼的事情。若事情沒有殺出伯晉的事,他是很想這麼做,可是現下……這一切都還不能下定論。
「真的?」木子宸幽邃的眼眸一閃一閃地綻出光亮,精緻的臉蛋上也浮起若隱若現的紅暈。
瞧石泱漭輕輕地點了頭,她更是羞得鑽入他的懷裡,可這幸福的感覺只是一下下,她猛地又想起一件事。
「方纔那侍從同我說,你已許久不曾有過女眷,這可是真的?」她來這兒這麼久了,她還不曾見過石泱漭的妻子或小妾呢!
雖然,她並不希望自個兒的夫婿擁有三妻四妾,可她認識他在後,她自是不能怨他的。所以,她必須先搞清楚狀況。
「這……」初聞這話,直像是在已經結痂的傷口上灑一層鹽,讓那痛楚直達心口,錐心泣血。
這往事他還不打算說,現下的他只想著該如何保有她,對於那些往事……改日,他定會同她說個明白。
「你很在意嗎?」石泱漭將她拉過來,讓她坐在他的雙腿間,一雙黑幽的眼眸流露出傷痛。
「不,我只是想搞清楚……」說到自己的用意,她不禁又羞紅了臉。
真是奇了、怪了,她怎麼動不動就臉紅?她這十六年來臉紅的次數,說不定還沒有這幾日來的多。
「搞清楚什麼?」石泱漭不放棄,靠在她的敏感的耳畔,將濕熱的氣吹入她的耳中。
「我……」木子宸就是開不了口,索性心一橫,將心中的事說個清楚也好,這才是她的個性。
「我想要知道,若是我同你成親了,我會是你的妻、你的妾,還是最下等的侍女呢?」她不是想當大,她只是想要先把事情給問個妥當,如此一來,才能免得夜長夢多。
「我什麼都沒有,只有你這個妻、這個妾、這個侍女,這輩子除了你,我不會再要別的女人了。」石泱漭深情地吻上她的髮髻,以口將那髮髻上的繩咬下,讓那雲發成瀑成飛。
「真的?」是呀!若是要她想像同別人共有一個丈夫,她鐵是受不住的。不過,現下他自個兒許下了承諾,也省得她再多話。
石泱漭不由分說地將溫潤的唇印上她的,輕觸軟抵,直到她自動的開了口,他才應邀進入其中,找到她粉嫩的舌輕舔著、細纏著,將萬般柔情付諸於他的行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