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可人雖沒經驗,但以前在工作環境中聽多了八卦,怎會不知男人的需求?而今他體貼的動作,只讓她更願意獻上自己。
她巧笑嫣然。「邢煜,我真的好愛你喔。」說完,她不讓他退卻,將他壓向自己,主動獻上熱吻。
這是個引爆點。
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郎邢煜所有的熱情傾洩而出。「天啊!可人,妳真香。」他以唇膜拜地。
她呻吟,感覺到他熱情狂野的侵略。
他的唇沿著她的鎖骨而下,沒有輕柔,只有會讓身體著火的辣吻。
「妳知道嗎?我每天都在幻想著這一刻,有時候我都快覺得自己像個色情狂了!」他以齒解開她睡衣的蕾絲肩帶,雙掌扣上她的纖指,與她十指交握。
葉可人知道什麼叫「做愛」,但卻從不曾親身體驗,她從沒想過會是這種教人融化的感覺。
睡衣在他的巧手下,輕易地褪去。
「燈……」她羞赧地提醒。
「不,求妳,我想好好地看妳……」他情切地請求。
葉可人無法拒絕。
她修長均勻的身段很快地裸裡在他眼前,令他眼瞳中的兩簇火焰,燃燒得更為猛烈了。
七彩蝴蝶在她如白玉般的肌膚上展翅,撩撥著他的心,讓他近似著魔般地凝視著她,久久無法移開。
「邢煜……」她呢喃。
「妳好美……好美……」他俯身親吻她的每一處,順著她的曲線,在她的胸口膜拜,最後攀上峰頂。
葉可人抽氣,有如溺水之人緊抱著他不知如何是好。
她酡紅的臉蛋、散亂的髮絲及初解情慾的模樣,散發著女人特有的風情及性感,令他心癢難耐,難以抗拒。
他的唇繼續往下,以手代唇撫上她胸前的敏感,心跳因興奮而不斷猛烈地撞擊。
「邢煜……」葉可人禁不住如此銷魂的剌激,不自覺地用腳趾磨蹭他的腿。
這折磨幾乎使郎邢煜崩潰,他急切地懇求:「可人……我要妳……」
同樣沈醉在情慾漩渦裡的葉可人張眸,正打算開口答應時,卻看見郎邢煜嘴邊印著亂七八糟的七彩顏色,她愣了一秒,推開他。
郎邢煜心一涼,恍若冰水灌頂,以為她不願意,但現在教他如何收手?
「我的蝴蝶飛到你嘴邊了!」她驚訝地看著腹部上已七零八落的刺青貼紙。怎麼會這樣?今晚是他們倆的難忘之夜啊!她將自己打扮得這麼完美,誰知最後卻讓個廉價貼紙壞了事。
郎邢煜順著她的目光發現中斷兩人繾綣的理由。
他摸摸自己的嘴,看看剝落在手上的貼紙,又瞧向她,她神情裡全是懊惱。
「怎麼辦?」她以指幫他清理嘴邊。「怎麼辦?」
她不是拒絕他,她是不知所措。
那模樣像是極盡所能想討好他的小女人,最後卻弄巧成拙,反倒讓自己落得又忙又慌。
一股想將她疼進骨子的衝動,使他腦子裡殘餘的理智「咻」地消逝不見,猛然地撲向她。
天!他真是愛死她了!
葉可人先是嚇了一跳,但他接下來的熱情卻令她再也無法顧及其他。
她合攏雙手圈住他的頸項,管他什麼貼紙,再也無法細想兩人的結合過程是不是一定要完美,她放縱自己,沈溺在他掀起的激情裡,與他一同焚燒。
郎邢煜印上火辣的吻,他的動作不再輕柔,霸道卻不失珍愛地撫遍她嬌軀的每一處。
他像頭野獸,而她是嬌嫩嫩的處女新娘。
他熱烈,她承受。
生澀的慾望令葉可人身體著火,無助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依本能的反應拱身向他。
她的暗示使郎邢煜無法再等待,他調整位置,緩緩地與她貼近,之後穿透她。
葉可人皺眉、輕吟。
「對不起,對不起……」他不斷地親吻,希望能緩和她的不適。
她體內湧出一股激情的熱浪。「別停……」她聲音破碎的要求。
郎邢煜自制力再度崩潰!
他加快速度,直到感覺到她的高潮後,才釋放了自己。
*** *** ***
清晨,葉可人在尚未習慣的懷抱中醒來。
郎邢煜的呼吸聲像催眠曲,靠在她耳邊輕響。他圈抱著她,熟睡中的模樣活像個大孩子,與昨夜如火山般的熱情簡直判若兩人。
她緩緩地離開他的懷抱下床,套上睡袍,看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
今天下午邢煜有醫學會議,她得叫他起床,但看他睡得熟,她不忍心,決定讓他再多睡半個鐘頭。
走出臥房,她放在客廳的手機正好響起,看看來電者,不由得一愣。
是當初約沒簽成的化妝品公司。
「喂,我是葉可人。」他們現在找她又是為了什麼?自從她跟戲劇組請假後,她已經沒拍戲了啊。
「葉小姐,我們公司經過這段日子的評核,最後還是決議請妳做我們產品的代言人,恭喜妳。」
葉可人感覺出對方的語氣似乎認定她是中了大獎。
「你們之前不是聽信了張冬志譭謗我的那些話嗎?」不知怎地,葉可人此刻的心境,竟完全沒有了當初的興奮之情。
「張冬志先生後來又因為散播他所接的戲,其男主角不實的謠言,現在是官司纏身,我們不可能再相信他的片面之言。」
「喔,原來如此。」上天還是公平的,張冬志終於嘗到惡果了。
「那葉小姐,妳今天什麼時間過來簽約?」
「合約內容可不可以先跟我說明一下?」
「大概就是妳不能再接其他同類產品的廣告、不可以鬧緋聞、不可以讓身材變形、或讓膚質受傷、不可以結婚之類的條文。」
「喔。」葉可人回答得有些意興闌珊,雖說這是她夢寐以求的目標,但一想到這些條文會影響她與郎邢煜之間的關係,就再也提不起勁。
她想向對方要求再多一點時間考慮,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覺得她不識相?她傷腦筋地撥撥秀髮。
忽然聽見大門響起喀答喀答的轉動聲,她驚詫地想──邢煜還在睡,那開門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