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叛賊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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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為了保護皇上,更是為了保護我自己。」那老者徐徐地說著,頓了頓,又接著說道:「皇上切記,將這玉鏡交到待會兒出生的阿哥身上,切記……」

  老者話未說完,已然化成紅光消逝,而順治登時自夢中驚醒。

  「是夢?」順治自案上抬起頭,撫去額上涔涔的汗水,卻突地發現手中正拿著一面與夢境中一模一樣的玉鏡,他不禁為之愕然,此時遠處傳來陣陣慌亂的腳步聲,自宮外大聲地喧囂進宮內。

  「皇上,賢嬪妃生下阿哥。」御前太監方由賢嬪妃那裡聽到消息,便連忙通報傳喜訊。

  「阿哥?」猶如巨石落地,方才夢中的對話令順治驚愕不已,呆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來人,將這玉鏡送至賢嬪妃處,賞給朕的阿哥。」

  御前太監立即上前領過,欲轉身離去時,又被順治急急地喚住。

  「替朕傳算子太師傅,朕有話要問他。」

  這一切來得太詭異,令他難以面對,但他還是得理清這一切。若這「怨氣」將危害他,他倒不以為意;但是若將危及他的阿哥,他豈能因一念之差而落得千古恨?

  楔子

  清康熙十二年

  紅燭對頭相泣淚,新人拜堂互嗔羞。

  今兒個謹肅王府裡辦喜事,是府裡的玄煚貝勒與蒙古薩爾多格格大喜之日,但任由廳堂上的宴客吵翻了天,仍是逼不出躲在新房裡的一對新人。

  「玄煚,這樣不太好吧!」德孋格格偎在玄煚懷裡,一張絕麗的面容脫俗絕塵、舉世無雙。

  「啐,今兒個是本貝勒的大婚之日,豈容得了他們喳呼?」玄煚狂傲不羈,一雙魅惑邪氣的眼緊瞅著懷中的德孋,大手更是放肆地來回流連在她一身銘黃色的喜服上。

  「可……阿瑪與額娘會生氣的。」德孋嬌羞地偎著他,雙手也往上勾住他的肩,輕輕解開他襟口上的鈕扣。

  她醉眼半瞇地打量著眼前青梅竹馬的玄煚,望著他頂戴紫貂吉服冠,身著綴著小珍珠的銘黃色吉服,瀟灑落拓、攝魂奪魄,與年幼時的他相較,已是頂天立地的男兒了。

  「管他。」他可不在意。

  他俯下俊臉,硬是偷了一個香吻,再硬生生地撬開她的貝齒,靈舌堂而皇之地竄入她口中,翻吮著她的嫩舌。

  「玄煚?」德孋嬌羞地低吟。

  「怎麼著?」

  玄煚初嘗情慾滋味,想要再更深入探索一番,卻見懷中美人不賞臉。

  「好怪,你怎麼把舌頭探入我口中?」德孋羞紅了一張臉,在燭火閃爍中更顯妖艷惑人。

  「我瞧我阿瑪都是同我額娘這般,難不成讓你不舒服了?」玄煚回想了下。不對呀,他瞧額娘似乎都挺舒服的,一副飄飄欲仙的模樣,怎地德孋會不舒服?

  他將德孋放在炕上,起身在高幾架子上頭拿下一本書,再往回走,走到她身旁指給她看。

  「瞧,這便是咱們倆待會兒要做的事。」

  德孋仰起頭,一雙瀲灩的水眸卻不懂這圖上的意思。

  「這件事會令你十分舒服的。」玄煚狡獪地說道,氤氳的慾念爬上他年少的眸子。

  「你怎麼知曉?」德孋揚眉問道。

  敢情是他背著她,與其他女人做了這件事?

  「書上寫的。」玄煚突然撲向她,手扯著她襟口上的扣子,一把扯掉吉服,露出裡頭的白色單衣。

  「真的?」

  他們倆的婚事是萬歲爺欽賜的,早在多年前,在她阿瑪過世之後,萬歲爺便把她接入謹肅王府裡,算來她和玄煚是一塊長大的,他的個性她可是摸得熟透,沒道理她會看不穿他。況且,這宮內的貝勒一個比一個荒唐,難保玄煚不會隨著他們做歹事。

  他明明是欺她!

  「倘若你不相信我,你還能相信誰?」玄煚邪氣地笑著,大手拉開單衣,探入裡頭的肚兜,摩挲著她豐挺的酥胸。

  這突來的碰觸猶如劈下落雷似的,驚得她瞠大圓眸,羞澀而不安地瞅視著他。

  「別怕,難不成你怕我傷了你?」玄煚更加放肆地拉開肚兜上的繩結。

  德孋不禁輕吟了一聲,隨即又回神噤口,羞赧難掩,一張粉嫩的俏臉艷如春色紅花一般。

  玄煚魔魅的眼瞅著她嬌羞媚惑的俏臉,更加令他情慾難忍。

  「玄煚,你……」

  德孋一驚,雙腿不由得夾緊,不敢讓他再放肆,只怕他的觸摸會令自己愈來愈不像自己。

  「孋兒,放鬆,我不會傷害你的,別怕。」玄煚見她惶懼不安的樣子,急切的慾念倒也緩和了幾分。

  「煚,這樣好怪,我……」德孋呻吟了聲,如歌似泣,揪人肺腑。

  「別怕,一點都不疼的。」

  「煚,外頭有聲響。」德孋不住地輕顫著,幾乎無法忍受他引起的情慾,卻突聞前廳似乎傳來陣陣不尋常的嘈雜聲。

  「別理他。」

  他當她是在唬人,毫不理睬她。

  「煚!真的有不尋常的聲響。」德孋不斷地抗拒著酥麻的喜悅,卻又聽到陣陣馬蹄聲。

  這太不尋常了,大廳上正在宴請賓客,豈會有馬蹄聲夾雜其中這等怪事!這必定是出問題了。

  玄煚此時也聽到了,他趕緊將她的衣裳拉好,抽出掛在床柱上的長劍,便欲到廳上去瞧個究竟。

  「煚,我同你一塊去。」德孋整理好衣裳,也拔出另一把劍,打算同他一塊去探個究竟。

  「不成,倘若真是有狀況,你這花拳繡腿是幫不上忙的,反倒成了累贅。」玄煚滿口不答應,拉開門便聽見震駭人心的馬蹄聲朝他這新房而來,遠處更是一陣黑煙瀰漫。

  「我不累贅。」德孋不依地執拗著。

  豈有要她一人獨活的道理?倘若真有難,她也要待在他身邊,與他同生共死,怎能大難來時各自飛?

  「孋兒,你……」

  話未盡,一枝枝燃著火的箭翎便射向他,他急忙將她推開,一個轉身掃下箭翎。

  「放肆,是誰膽敢行刺本貝勒,報上名號!」玄煚怒眉一聚,殺氣騰騰。

  遠處迴廊登時冒出幾道人影,電光石火間已殺到他面前,幾個刺砍都近不了玄煚的身,於是那幾個人便將主意打到在房內的德孋格格身上,玄煚見情勢不對,而且敵手愈來愈多,卻不見援手,只得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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