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火爆少主的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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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哼,你可真是忠心!」天晁暴喝一聲,隨即站起身離去。

  他沒有辦法再待在這裡,只要一想起她的腦子裡除了天眾總部之外,再也裝不下其他的事,他就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挫折感;再待下去,他早晚會被她給逼瘋,而最可惡的是她居然不自覺。

  她壓根兒感覺不到自己的改變,甚至以為自己的表現再正常不過。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才叫正常?

  「主子?」虛塵連忙站起身,不解他的轉變怎麼會這麼大,忙不迭地抓起擱在沙發邊的大衣,跟著他跑出門外。

  ***

  「你知道嗎?你就像一隻狗!」天晁停在電梯前,看著她跑到自己跟前,不禁訕笑著,然凌厲的魅眸裡卻是評斷的色彩。「真不知道長老們是怎麼訓練你的,居然能夠將你培訓得如此完美,真是讓人讚佩不已。」

  不,他錯了,他不該說她是一隻狗,應該說連狗都比不上她的忠心,只是她是忠於天眾總部,而非他。

  虛塵站在他的面前,也正色以對的道:「就某層面而言,護法的確可以算是一條狗;只要能夠取悅主子、保護主子,即使化身為一隻狗也是應該的。」

  這不是長老們教給她的觀念,而是她對自己的期許。或許他們兩個人永遠會像是無法交集的平行線也無妨,至少現在她可以盡她所能的保護他;即使他把她當成一隻狗也無所謂,她要的只是他的平安,只是把他帶回台灣交給長老,其餘的她不敢奢想。

  天晁瞪大魅眸直勾勾地看著她,半晌說不出半句話;見電梯門大開,他隨即走進電梯裡,已然氣得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話語回敬她。

  或許都沒用,她的腦袋早巳被長老們給洗腦了,就算他現在再說什麼,她也永遠聽不懂他話中的嘲諷和擔憂。他何必管她?天底下的女人又不是只有她一個,他何必為了一個木偶女人而牽腸掛肚?

  「主子,你要外出嗎?那麼應該是到地下三樓了!」虛塵也跟著走進電梯裡,仿若是電梯小姐般盡責的說。

  「你出去!」天晁怒喝一聲。

  「請原諒我做不到。」虛塵沉聲道。

  這幾日她一直等不到主子,聽卡洛爾說了些他的近況,發覺最近確實有殺手正虎視耽耽地準備取他的性命;而她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他了,怎麼可能讓他輕易地離開她的視線?

  即使是違背他的命令,她也非要跟在他身旁不可!

  「你最好馬上出去!」天晁握緊拳頭,手背上的青筋仿若幾尾正吐信的嗜血小舌似地跳動。

  真是如他所料,她所服從的命令只有總部而非他……

  可惡的丫頭,她到底打算怎麼拂逆他?

  「主子,依我的淺見,我認為你還是上一點情緒管理的課程。」虛塵努力漠視他狂獗的怒氣,逕自按下地下三樓的鈕,電梯門隨即關了起來,在沉悶的氛圍中慢慢地往下至地下三樓。

  「情緒管理?」他咬牙怒道。「上完這一門課程之後,我也會變得跟你一樣無情無慾嗎?」

  什麼是情緒管理?雖說他不曾上過課,但他也知道上完的結果也不盡然會像她這般。

  可她這樣還算是個人嗎?沒有自己的情緒、沒有自己的想法,她到底是為誰而活?

  ***

  噹的一聲,電梯門一開,天晁隨即往停車處走去。在找到自己的愛車之後馬上坐進車內,然而還來不及鎖上中控鎖,虛塵已早二步坐到他的身旁。看來今兒個她是跟定他了。

  天晁見她坐定了,倏地踩下油門,車子立即筆直地向前疾馳而去,行經彎道時亦不減其速。

  坐在副駕駛座的虛塵幾乎快要被離心力給甩離座位,只能有點狼狽地抓緊門把穩住身子;她抬眼看著他,卻見他張狂地笑著,那厚實而低沉的嗓音引發他結實的胸膛不斷地起伏著。

  她的主子很特別。他有一種無法讓人忽視的魅力,一種讓她轉移不了視線的魔力;雖說他放蕩形骸,卻有著慵懶、懾人的氣息,即使玩世不恭,也不減他敏捷銳利的觀察力。

  在四方天眾之中,他雖非最出色的,但卻是最讓她心繫的、最讓她放心不下的,不是因為職責所在,而是因為她私人的情緒。

  然而,她卻不懂這是怎廝的情緒?

  「主子,你真不打算回台灣嗎?這是最後一次天祭了,你又何苦為難我呢?」

  車子飆出停車場,滑進紐約寬敞的大道,徜徉在黑夜下的霓虹裡,她第一次欣賞都會城市的美。

  「我是在為難你嗎?」是她在為難他!

  「難道身為四方天眾之一的主子,壓根兒不想回到天界?」虛塵回眸盯著他嗤之以鼻、不屑至極的俊臉。

  「天界?」天晁不禁仰天大笑,勾起唇角不懷好意地說:「天界不就在女人裙底的風光裡?我已經去過很多次,犯不著現在再去一次。」

  笑話,想到天界一遊還不簡單,端看如何定義何謂天界罷了!

  長老們口中所說的天界,他打小時候起便不知道聽過多少次,對於那種看不見的虛詞,他沒有興趣,他要的是眼前唾手可得的天堂!

  「主子,你也差不多該從那裡『畢業』了吧?」虛塵歎了一口氣後說。

  唉,她的主子什麼都好,就偏這一點……呃,不知怎地,只要一想起那群雄割據的一幕,總會她感到心如刀割,彷彿那些女人分割了主子,也同時分割了她的心似的。

  「哼,我才剛入門而已,裡頭多的是我尚未摸索出的哲學,我怎麼捨得畢業?」天晁撇了撇嘴道,壓根兒不在意她是否會在乎他的放蕩,反正最精采的畫面全都讓她瞧見了,而她根本就無動於衷!

  「主子……」唉!他們一定要談這個話題嗎?

  「你真是悲哀,出生在天眾那種詭異的家族裡頭,讓你無法像一般的女人那樣做自己想做的事;不但無法自由的談戀愛,就連婚事也得由長老決定,你根本不能算是一個女人,當然無法瞭解男女之間的情愛。」他直視著前方,望著路上寥寥無幾的人潮,速度不禁逐漸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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