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火爆少主的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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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我不認為我需要那些東西。」她只需要扮演自己的角色即可,畢竟婚姻大事怎麼比得上天眾一族支撐天地的大事?更何況要她像他這般放浪形骸,只怕她是做不來的。

  「所以我才說你不能算是女人。」天晁又冷哼一聲。

  有哪一個女人會像她這樣從小接受軍事般的訓練,還在大腿上綁上槍袋,佩帶連發的手槍?

  「那麼主子認為女人該是什麼樣子?」虛塵不禁有點疑惑。

  從來沒有人告訴她要像個女人,更沒有告訴她女人應該是什麼樣子,她的腦中只有數不完的任務等著執行和完成,再也容不下其他的雜念。

  「完美的女人必須要擁有貴婦、主婦、蕩婦三大要素。」他說得中肯極了。

  她會願意為他成為這樣的女人嗎?哼,算了!這不過是他們的一個話題罷了,倘若她真能為他而改變自己,他現在也就不會一肚子火了。

  「蕩婦?」像那些傢俱?

  「是啊,不僅要帶得出門,也要能持內,自然的……在床上就不能像條死魚般掃了丈夫的興致。」他說的這些她會懂嗎?能懂得一成,她就算是天賦異稟了;可惜的是,對她他不敢奢求。

  「那當女人豈不是太悲哀了?」她更加不解,對自己的存在感到疑惑。

  「不過男人為了要得到這樣的女人,自然也得努力訓練自己、測驗自己;所以說要馴服那樣極品的女人,男人也要有三大要素。」他把方向盤一轉,車子駛進了曼哈頓區。

  「哪三大要素?」這麼麻煩?

  說真的,她不認為男女之間需要這麼多條件,畢竟光是看她的主子,她便可以知道天下男女不過爾爾,要的不過是原始本能的放縱罷了。

  「一要權力、二要財力、三要……」天晁意味深遠地睇著她,突地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褲襠下放。「爆發力!」

  儘管不經人事,虛塵還沒傻得不知道在她手心下蠢動的是什麼,她有點不知所措地赧顏覷著他;卻在瞥見他戲謔的笑臉之後,感覺到他的訕笑仿若是一根刺般,硬生生地哽住她的喉頭,幾欲令她窒息。

  「主子,你以這幾點為要素,會不會太膚淺了?」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

  「是嗎?我倒是……」

  天晁正打算好好地對她曉以大義時,卻瞥見照後鏡中有一部礙眼的車子仿似在跟蹤他,一連過了好幾條街,一直不見它離去。如今四周幾乎已無人煙,看來是對方動手的絕妙時機了。

  「後頭有動靜。」被訓練出來的感官、被努力開發的聽覺在此時派上用場,只見虛塵冷下臉睇向後頭,然後說:「主子,請你不動聲色地往前開,後頭的車子交給我。」話落,她隨即掏出手槍,立即上膛,按下車窗便對著後頭的車瞄準。

  「你瘋了,給我坐下!」天晁暴喝出聲,簡直不敢相信虛塵竟無視他的存在,準備單挑後頭詭異的車輛,她該不會是把他當成無能的阿斗了吧?

  「不行,長老交代過,若是有危急主子性命安全的東西,絕對要立即剷除。」即使犧牲生命亦無妨。最後一句話她不敢說出來,因為她知道依主子這麼詭變的性子,八成又會因此動怒,所以她只能語多保留了。

  「是長老的命令重要,還是我這個當主子的?」他真想掐死她,卻突地聽到槍聲。

  「你……」她居然敢違逆他的話?

  「不是我,是對方反擊了。」虛塵連忙解釋。不過,既然對方已經出手,她也有反擊的借口了。「我一定要報他們前幾天偷襲我的仇!」

  天晁加快車速,心中燃著熊熊火焰,將油門踩到極限,車子隨即像是火箭般噴射而去,地面上留下了燃燒過的痕跡。

  「你幾天前已經跟他們碰過頭了?你給我坐下,別讓我覺得我這個主子窩囊到要一個女人保護我!」

  天,他沒想到這群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殺手怎麼找上她的?

  最可惡的是,她居然連最基本的尊嚴都不給他,真是把他看得太扁了!

  「既然如此,主子何不跟我一起回台灣,相信在天眾總部裡,絕對不會有這種詭異的殺手出現,你也可以不用我的保護。」她坐了下來,接著和他談條件。

  天晁幾乎要傻眼了,在攸關性命的時刻,她居然跟他談條件?看來她倒是很懂得利用時間,真是讓他讚不絕口!

  第四章

  台灣 天眾總部

  「自從帝釋天傷了天女阿蘭若,導致天女魂飛魄散之後,天帝便要四大天眾尋回天女,且以十世為限;否則天地間的平衡將會被毀,屆時……」

  天眾最上層的領導人天起長老在總部地下二樓的密室裡講解著四大天眾聽過數百回的前因後果,一旁四位次長則守在僅存的長老身旁等候差遣,和下面聽解的四大天眾形成強烈的對比。

  四位次長是經由占卜找出的四大天眾的父母所擔任,倘若正在台上講解的長老兩腿一伸,懶得呼吸之後,便會由四位次長無條件晉陞為長老。不過遺憾的是,在台上那個堅持要呼吸的長老,將會是天眾最後一屆的長老,只因所謂的十世輪迴迄今正好是最後一世了。

  天晁坐在台下,連抬頭都嫌累,只是斂眼回想著自紐約回台灣的這一路上,他到底受了多大的屈辱。

  該死,若不是為了虛塵那個女人,他現在應該還在紐約快活才是,怎會坐在這裡像個傻子似的,聽著長老一成不變的千年事跡?他是瘋了,才會心甘情願的回到這裡活受罪!

  管她置自己的生死於何處,他一樣可以快活地待在紐約;但是,只要一想起她這樣一個女人,卻拿把槍在槍林彈雨中衝刺,他就覺得自己快要被她給逼瘋了,甚至不敢相信她居然如此精通保護之道、善盡保鏢之職!

  他毋需對她好的,是不?

  畢竟她永遠都不會感激他,更不會發現他的感情是恁地熾烈,彷彿要燃燒掉她空洞的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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