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她抿緊了唇,卻不求饒。
君殘六突地勾起唇,笑得有些邪魅。「疼嗎?」他略鬆了掐在她下巴的力道,卻沒有放開她。
「你……」淚水在眼裡打轉。她卻緊咬著牙根不讓淚水滑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
「誰說我不能?」他突地湊近她,探出舌輕舔過她粉嫩的臉頰。「你是我在艷花樓買的小花娘,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待你?況且,你是誰對我而言一點都不重要,在我眼裡,你只是個可以讓我開心的女人罷了,你的姓名之於我,一點意義都沒有。」
一個女人……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女人!
她以為自己還是千金小姐,以為她可以命令他嗎?真是可悲,她居然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處境。
或許,他應該要好人做到底,教教她,讓她知道今日的她已經不同以往,倘若她的性子改不了,總有一日會死在艷花樓裡。
「你要做什麼?」她驚詫地瞪著他。
真是讓人不敢相信,他竟然舔她……
「你說,我要做什麼?」他笑得殘忍而無情,將她的雙手拉高過頭頂,大手拉過炕床上的床紗,慢條斯理地將她的雙手綁在一塊兒。
「我不要!」她拚命地掙扎,抬起雙腿踢向他,無奈雙腳卻被他擒住。
他一個閃身欺入她的雙腿之間,教她駭得瞪大了眼。
「你沒有資格跟我說不……」他低嘎地道。
他突地撫上她的胸,隔著如蟬翼般輕薄的大襦衫摩挲她小巧的渾圓,讓她渾身一僵。
「你要做什麼?」她恐懼地看著他。
他居然這般放肆……
「怎麼沒有半點肉?」君殘六低喃著。「老鴇說你已經及笄,到底是真還是假???」
這摸起來的感覺,根本就是個娃兒……
既是富家千金,肯定不愁吃穿怎會身上不長肉?就算她真未及笄,也應該不至於如此瘦弱,還是……她早已被帶來此地多日,卻憑著一股傲氣不吞食任何東西,才會瘦成這德行?
啐!還真不是普通的蠢,居然和自個兒的身子過不去。
「不要碰我!」她羞憤地掙扎著。
「你憑什麼要我不碰你?」他勾起笑,笑得極為殘忍。「還是你要告訴我,你現下拿得出一萬兩還我?」
「你……」倘若她有一萬兩,又豈會在這裡任他糟蹋?
「沒有,是不?」
「我……」可惡,早知道會淪落到這地步,當時她就該一頭撞死,至少也能留個清白……如今,卻因一念之差,而將自個兒逼進死胡同裡……
「讓我瞧瞧,你到底是不是已經及笄了,要不這身段怎會像是個娃兒?」君殘六壓根兒不管她心裡在思忖些什麼,隨即動手拉扯她身上的大襦衫。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他臉上始終帶著惡意的笑。
打從他下定決心要買下她後,他便已想好要如何羞辱她,這樣才讓他的心稍稍平復了些。
如今她就在眼前,要他什麼都不做,豈不是太為難自己了?
刷的一聲,常磬身上的大襦衫應聲撕裂,露出大片的雪膚凝脂。
她羞惱地緊閉上眼,粉嫩的杏唇變得慘白,原以為最痛苦也不過如此,但卻突地發覺有一陣涼意襲上胸前。
她驀地瞪大眼,又羞又駭。
「像你這麼卑賤的人,怎麼可以碰我?」她怒吼出聲,淚水不斷滑落臉頰,卻依舊不求燒。
可惡,她絕對不原諒他!
倘若讓她逮著了機會,她絕對會報仇,讓他付出代價!
「我這麼卑賤的人?」君殘六笑得低嘎,「你又有多高貴來著?」
他的大手一探,將她身上僅剩的遮蔽物撥下,讓她一絲不掛。
「不要看!」她倔強的淚水不爭氣地往下滑落。
君殘六俯下身子,輕吮著她頰上的淚。「將衣服脫光了,你不過是個人,不過是個得取悅我的女人,現下到底是誰卑賤來著?」
一個被押到妓館賣身的女子,憑什麼拿喬?
他確實是卑賤,但此時此刻的她,絕對不會比他好到哪裡去!一陣惱意掠過心頭,他的大手掐上她青澀的胸,放肆而帶懲罰地揉捏著。
常磐緊閉雙眸,咬緊牙關,努力想要忘記他在她身上撫摸的手,努力想當自己已經死了,想當自己不存在,這麼一來,就算他給她再多的羞辱,她也不會覺得難堪。
見她不吭一聲,惡意沿著指尖蔓延,緩緩滑下她的小腹。
她驀地瞪大眼,淚水無聲滑落,卻依舊倔強地不求饒、不出聲。
君殘六微挑起眉,惱意在心底漸起,他倏然拉開她的雙腿,讓自己和她更加貼近,放任怒火在心頭燒灼,借由兩人的碰觸挑誘起體內不可收拾的慾火。
見她渾身顫抖得仿若連魂魄都要震掉似的,秀麗的臉蛋爬滿了淚水,卻依舊緊咬著牙不吭一聲。
他這是怎麼著?怎麼反倒是他動怒了?
常磬駭懼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雙手緊握成拳,卻依舊壓抑不了內心翻騰的恐懼。
然而,過了好半晌,她依然沒有感覺到他更進一步的靠近,不由得疑惑地張開蓄滿淚水的眸子,直睇向坐在炕床邊的他。
「再花個幾萬兩,該是可以買下你吧?」他突地道。
「我不要!」她咆哮出聲,仿若和他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她絕對不要……倘若要她服侍他一輩子,她寧可去死!
「你以為我要做什麼?」他微惱地回頭睞著她。
這個不知死活的千金小姐,現下都什麼時候了,她竟還有本事在他面前頤指氣使,真是太可笑了。
「我不管你要做什麼,倘若你要幫我贖身,我寧可一輩子都待在艷花樓裡!」她寧可服侍其他男人,也不要再受他的侮辱!
「是嗎?原來你的志氣也不過爾爾……」
君殘六曬笑起身,將衣衫整好,再回身替她解開綁在手上的床紗。「也對,一個小姑娘,手不能挑、肩不能擔,若是流落在外,能做些什麼?窩在妓館裡頭,該算是最好的選擇了……至少不愁吃穿。倘若要是你肯委屈些,說不準他日當上了花魁,想靠近你得要日撒萬金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