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悍龍奪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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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頁

 

  「怎麼,嚇壞了?」韋皓天譏誚地問郝蔓荻。「沒想到一個黃包車伕,竟然也能夠吻你,所以你嚇到不能動?」

  韋皓天私底下猜測郝蔓荻身體僵硬的原因,但這並非郝蔓荻動也不動的理由,她之所以僵住不動,是因為這是她的初吻。

  沒錯,這是她的初吻。

  別以為她喜歡賣弄風情,就認定她是個行為放蕩的女人。她是偶爾會跟男人打情罵俏,開點無傷大雅的小玩笑。確實也有不少男人想要吃她豆腐,但總被她用小技巧躲過,畢竟是上流社會,大家都不想傷了和氣。

  「說話呀!」問題是韋皓天不可能懂得實情,一味認定郝蔓荻就是個放蕩的女人,教她百口莫辯。

  「要……要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她總不能告訴他這是她的初吻,他一定不信。

  「你說得對,是沒有什麼好說的。」活該他犯賤,以為她至少會說幾句安慰的話,是他錯了。

  為了撫平心中的怒氣,他將她再度拉進懷中,徹底的吻她。這次可不是蜻蜓點水這麼簡單,而是直接撬開她的嘴唇,將舌頭伸進去,教她領略「街頭式」的狂吻。

  從來沒有接吻經驗的郝蔓荻,根本無從分辨上流和下流的親吻方式有什麼不同?她只知道,他的舌頭比火還狂,呼吸比水汀還熱。他的口腔並帶有濃濃的酒味,剛接觸的時候覺得嗆,習慣了以後反倒可以嘗到一丁點不可思議的香甜,或許這跟她的神智麻痺了有關,她好像不太能思考。

  韋皓天越吻越深,一方面驚訝於她居然沒有絲毫抵抗,另一方面卻又憤怒她如此習慣男人,於是更想懲罰她。

  他用力收緊環住她細腰的手,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似地不留空隙。郝蔓荻頓時覺得難以呼吸,然而真正讓她昏眩的,卻不是緊壓住她酥胸的胸膛,而是幾乎刺穿她喉嚨的火舌,他正以飛快的速度佔領她芳腔的領域,教她無處可逃。

  「嗯……」她不自覺地發出細微的聲響,聽起來有如蚊蚋,卻充滿風情。

  受到她細微呻吟的鼓勵,韋皓天的身體益發躁熱,壓抑許久的情緒也跟著浮動,終至一發不可收拾。

  他粗魯地將她的白色蕾絲睡衣一把從肩上扯下來,蕾絲包扣因此而飛掉好幾顆,但是他卻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

  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郝蔓荻,在聽見蕾絲破裂的聲音時倏然回神欲掙扎,但終究敵不過他強力的擁抱,再一次落入他強而有力的雙臂之中。

  這回他回吻得更深、更不客氣,她半裸的酥胸也被擠壓得像座小山,貼著他的西裝外套誘惑地朝他招手。

  韋皓天索性脫掉西裝,連同襯衫也一併打開、扯掉,顯現出他壯碩厚實的胸肌。

  郝蔓荻看呆了,別說她沒看過男人裸胸,就算看過,反應也絕不會跟現在相同,因為他實在長得太高大壯碩了,相對之下,她變得很渺小,小到令人想要整個人埋進去,看被他完全擁有是什麼滋味。

  「怎麼了?就連我這壯碩的身材也不合你的意,冒犯到你了?」韋皓天誤以為她之所以癡呆是因為不喜歡他的身材,臉色十分陰沈。

  郝蔓荻困難的嚥下口水,她並非不喜歡他的身材,而且恐怕是太喜歡了,才會不知所措,不曉得怎麼反應。

  韋皓天又詛咒一聲,將郝蔓荻又拖過去瘋狂吻她,藉此懲罰她的沉默。

  「你平時話很多,真正問你的時候,又像啞巴,還是你根本不屑回答?」他單手扣住她的下巴,完全不讓她動,也不讓她開口,只是拚命深入她的喉嚨,她懷疑他真的想知道答案。

  「唔……」只是這熱烈的懲罰,似乎也激起她身體潛藏的某一股脾氣。她的身體漸漸變得和韋皓天一樣熱。

  韋皓天乾脆將她身上的睡衣完全拉到腰際以下,讓她飽滿渾圓的酥胸得以自由呼吸。她完美的身材可說是東方版的維納斯,卻又比維納斯多了一份單薄嬌柔,教人目不轉睛。

  「你好美……」他吻她的臉頰、她的耳後,她所有他碰觸得到的地方。「你該死的好美!」就是這份美麗,讓他拋不下對她的眷戀,上天下海地追隨她的腳步,甚至甘心出賣自己的靈魂。

  他的靈魂鎖在她的美麗之中,她的慾望則控制在他的手裡。似乎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就被他那離經叛道、不合時宜的氣質所吸引,進而產生一股難以解釋的吸引力,如磁鐵般的將她吸過去。

  他們是磁鐵的兩極,偏又碰在一塊兒,硬是用慾望改變原本的磁場。

  兩個人同時因慾望而顫抖,郝蔓荻的身體因躁熱而產生微細的汗珠,韋皓天用黏膩的舌頭,將它們一一舔掉,汗珠卻因此生出更多,幾乎爬滿她的嬌軀。

  「噢!」在慾望的驅使下,他們雙雙倒向床鋪,在柔軟的床褥中翻雲覆雨。

  她意識非常模糊。

  而原本包圍著她的睡衣,不知在何時被皓天抽掉,她的小褲也不見。現在的她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赤裸,兩腳也像嬰兒一樣的弓起來,無處可躲。

  她突然覺得害羞,甚至害怕。她想拉床單掩飾自己的身體,卻教韋皓天攔住。

  而他要她面對的,可不只是自己而已。韋皓天也要她面對他,面對他壯碩的身軀。他慢慢地將身上的西裝褲脫掉,表現出自己明顯的慾望。

  「不要……」她開始掙扎,不認為自己撐得過親熱的過程。「不要!你不要碰我!」

  郝蔓荻並且咬他的手臂,韋皓天痛得倒抽一口氣,差點給她一巴掌。

  「太晚了,我已經碰你了。」她越是抵抗,他就越以為她看不起他,事實上不是如此。

  「放開你的髒手,快放開!」她之所以抵抗,是因為害怕,但韋皓天不知道,以為她是不屑和他親熱,因此而怒火攻心。

  「我是很髒,但可惜你已經嫁給我這個臭拉車的,你就不必在那邊裝聖潔了。」他已經受夠了她的口頭侮辱,不需要連上床都像戰爭一樣,他絕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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