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賊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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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你喜歡這裡吧?」他帶著邪惡笑意地在她耳邊呢喃,張齒啃咬上她的耳垂,她輕吟一聲,被他攔腰一抱,放到大廳裡寬大的咖啡布面絲絨沙發床上。

  他隨即壓了上來,得意的微笑。「這裡是整間屋子視野最好的地方,我想你一定會喜歡。」

  其實,他想說的是——此刻,她酡紅的臉、迷濛的眼,雪白中透著一抹瑰麗的身子,才是他眼下最最迷人的風景。

  「你喜歡嗎?」他又問,想聽她嬌嬌柔柔的聲音。

  夏樂兒望著他俊逸出色的五官、唇辦迷人心魂的笑意,心微微一動,淚水莫名的盈上眼眶。

  他是不是常常這樣對著每一個躺在這裡的女人笑呢?

  她其實害怕得要死。

  真的就快要死了。

  雖然她已經二十一歲,但是並不像她所表現的那樣開放和成熟,一天之內,她被這人奪去了初吻,還被這人脫去了衣服,看光了身子,全身被摸透透……接下來,甚至還會發生她可能無法接受的事……

  她當然知道是什麼事,但知道歸知道,做卻是另一回事。

  就像剛剛的那些……就已經讓她緊張又難受得快死了……

  此刻他龐大精壯的身子壓著她,目光灼灼地望著自己,讓她突然覺得自己好渺小又好委屈……

  淚水終是止不住的亂掉一通。

  雖然姊姊的幸福很重要,雖然這是她親口答應的——跟他回家上床,但事到臨頭,她還是害怕得想哭呵……

  他這麼壯,不知道會不會不小心弄傷她?

  她會不會第一次就中獎懷了他的寶寶?如果懷了怎麼辦呢?他一定不會要的,

  那她呢?

  還有,這個男人這麼帥、這麼迷人,她的第一次若給了他,那以後她還找得到像他這麼帥的男人嫁嗎?如果再也找不到這麼帥、這麼迷人的男人,她還可能跟別人上床嗎?

  她怕,她會因此忘不了眼前這個男人……

  一發不可收拾的戀著這個男人……

  老天爺,她究竟在想些什麼啊?夏樂兒伸手抹去淚。

  真的失控了,一被這個男人吻了就失控了,亂七八糟的失控……

  嚴子鈞盯著她一臉的淚,兩道濃眉緊蹙,唇瓣不悅的抿成了一直線。

  「你不會還是處女吧?」通常被他吻的女人只會愉悅不已的享受著他的愛撫與逗弄,哪有像她這樣小媳婦似猛掉淚的?

  「我……」她說不出話來。

  他瞇眼瞪她。

  她這個樣子,擺明了就是。

  再想到之前在海邊吻她時,她呆呆的模樣、生澀的吻、單純的反應,在在顯示著她這方面的無知和沒有經驗……

  可笑,差一點就被她騙了。

  空有成熟艷麗的外貌,骨子裡只是個小女生而已,其實,小女生也還好,單純的反應也還好,重點是,她竟然還是個處女!

  該死的!

  等不及她回話,嚴子鈞已俐落的翻身下沙發,把她的內衣及洋裝撿起丟還給她。「穿上它,然後馬上離開這裡。」

  話落,嚴子鈞大跨步的走向浴室,此刻的他需要冷水降溫,大量的冷水。

  真是見鬼了!他為什麼要在這緊要關頭上放過她?就因為她臉上可憐兮兮的淚?

  處女就處女,是她自願跟他回家的不是嗎?她自己要玩火,自然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他在替她擔心個什麼勁?不,他是在替自己擔心,他怕她以後纏住他,甩不掉,就是這樣!

  嘖,真是見鬼了!

  低咒著,嚴子鈞不斷的用冷水抹臉,卻又不由自主地一直想起她雪白粉嫩的嬌胴……

  該死的!他需要的不是冷水,而是去找另一個女人來滅滅火,否則,今晚他是別想好好睡覺了。

  *** *** ***

  當嚴子鈞沖完澡來到大廳時,就看見夏樂兒小臉紅咚咚地,醉醺醺的半躺在沙發床上。

  木製的大桌上放著他剛從法國帶回來的上等葡萄酒及一個高腳杯,杯子裡一滴酒也沒有,葡萄酒瓶裡的酒卻只剩下半瓶。可以想見,那半瓶酒是跑進這個女人的肚子裡了。

  「你在幹什麼?我叫你走,你沒聽見,還偷喝我的酒?」他不是個小氣的人,但是看到本來應該已經離開的女人還躺在他家裡,讓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好。

  她是笨蛋還是傻瓜?在差一點就失身之後,她還敢喝得醉醺醺的睡在他的沙發上?她當他是不是男人啊?想到就有氣。

  聽到聲音,夏樂兒睜眼從沙發床上爬起身,對他嫣然一笑。「你……洗完澡啦?我正在等你呢。」

  「等我幹什麼?」他雙手盤在胸前,冷冷的瞅著她。

  不理他冷冷的神色,夏樂兒極盡溫柔的討好道:「剛剛……對不起,我掃了你的興……我現在準備好了,如果你還想……抱我的話,我……」

  「很抱歉,我沒興趣了。」他惡聲惡氣的打斷她,一點面子也不給。「你如果不想自己走出去,我不介意動手把你丟出去。」

  噢,天啊,這個男人真是小鼻子小眼睛!她都已經開口要獻身了耶,他竟然還在記仇?

  夏樂兒看著他,不信他真的會把她丟出去,她是女人耶,而且看她喝了他半瓶酒,他應該知道她可能連路都走不穩,難道就不怕把她丟在路邊會被野狗吃掉,不小心犯下過失殺人罪?

  嗯……他可能不怕,這男人什麼寶貝都偷得到手,要處理一具屍體而且讓人找不到證據,應該一點也不難,他怕什麼?

  這樣一想,夏樂兒頓時覺得事情有些棘手了。

  「還不走?」他挑高眉,早些兒的君子風度、風流倜儻全不見了,現在的嚴子鈞,就像只吃不到肉卻快餓死的獅子,暴怒無比。

  「我沒有車,你要我就這樣走下山嗎?」她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賣身不成就先賣乖。「何況……你答應過我明天要帶我四處走走的,難道人人口中的嚴大爺是個這麼不守信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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