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娶妻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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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頁

 

  「人家稱妳妖女,我總得有個響噹噹的名諱才匹配呀!我決定了,娶妻隨妻,既然妳被人稱魔女,那我也來當個一代魔頭好了。

  「妳不是教了我一套劍法,邪劍配魔煞,也挺神氣的不是嗎?」他揚起得意洋洋的笑容,搬弄著自己的指頭,「孤星邪劍怎麼樣?不好,這名字不威風,有了,叫煞星邪劍如何?聽起來威風又威嚴,保證可以讓大家一聽就嚇破膽。」

  「咯、咯!」窩在娘親懷中的娃兒,咿呀笑出聲來。

  「哎呀!你這小兔崽子,這名字有這麼好笑嗎?怎麼不學學你娘,尊重你爹我這一家之主的決定,告訴你,等你長大後,你爹我也會幫你想個名號,以後咱們一家三口一登場,多威風,看誰不避我們避得遠遠的。」

  真是夠了,湅無心莞爾一笑。「不管你有沒有什麼偉大的稱謂,都是我喜愛的男人。」

  「你聽見你娘說的話沒?她說這名字……」他怔在原地,像個笨蛋一樣露出傻呼呼的笑容。

  半晌後,才拔腿直追妻子的背影。「等等,心兒娘子,別走這麼急啦!等等,心兒踉子,妳再把才纔的話說一遍!」

  修長身影追上了那抹倩影,他臉上的笑痕擴至耳際。

  嘿嘿,像他這種討人喜歡,心地善良又熱情的男人,普天之下能有多少個,娘子怎麼可能不愛上他嘛!

  「娘子呀!既然妳這麼喜歡我?為夫可以問個嚴肅的問題嗎?」

  「要問什麼?」

  「在娘子心中,究竟是櫻桃重要,還是為夫重要呀?」他想著衡量自己究竟該不該誠實相告,他想用櫻桃來釀酒,若滋味佳的話,可以做點小本生意,現在有孩子要養,再多的金銀財寶總有一天會用完呀!

  「娘子、娘子?」不會吧!她還真想?

  「娘子?」

  「你說呢?」

  他說?他又不知道。

  尾聲

  「你們聽說了沒?那李員外前陣子一家染上惡疾,花了把萬兩銀子請來各地名醫,全都束手無策,差點一命嗚呼,後來讓一位醫術高明的姑娘救回老命。」

  「說到這奇怪事,昇平村也是,一夜間數人全染上不明原因的瘟疫,本來還以為兩年前的鬼怪事件又開始了,幸好只是虛驚一場,那群人一覺醒來,所有染病的人全好了。」

  「真有如此神奇之事?」

  「還有更多邪門古怪的事咧!你們還記得半年前,鬧得滿城風雨的喪魂邪教,不過一夜工夫,那群邪魔爪牙,卻死於突如其來的一場大火裡,邪教就此消失了。」

  臨桌一名清秀儒雅的男人,不小心竊聽到這番話,讓茶水嗆的猛咳,引來他身側女子的斜睨。

  「究竟是誰有這本領一人獨攪毒窟?」頓了頓,隨即猜測道:「不會是那消聲匿跡一段時間的女魔頭吧?我想來想去只有她有這種本領,說不定是喪魂邪教的弟子,因為礙了她的道,搶了她的惡名,所以殺人滅口。」

  「說到女魔頭,那無緣坐上水家堡乘龍快婿的楚堂主不是慘死在她手下,聽說她連水家姑娘都不肯放過,那一次擒拿瘋魔之戰,女魔表面上和正道之人合作,誰知卻藉著戰友受傷之際,剷除正道人士,幸虧五君劍的殷巖泉身手矯健,帶了不少人脫困,可憐的水姑娘,人還遭到女魔毀容還瘋了呢!你們說,這女魔還有良心可言嗎?」

  「要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哪還叫魔頭。」

  「可不是嘛!我還聽說那女魔有了夫婿,聽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可怎麼得了,兩個魔頭存於世,唉……武林浩劫呀!」

  臨座的那對男女靜靜的用完膳,男子牽著女子的手,回到樓上廂房內,阻絕那一聲鼙悲歎討伐聲。

  「原來你那日騙我說要去獵戶家拜訪,過了三日才回來,是跑去喪魂邪教待著了。」湅無心凝睨著那正在關門的男人。

  害她掛心了三日,這傢伙居然一聲不吭帶著他的「天賦異稟」跑去把邪教滅了,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妳會怪我多管閒事嗎?還是怪我把妳的名聲拖累得更壞。」擁來愛妻,陸遙知輕輕在她額上偷香,再放開她。

  湅無心搖著頭,她向來不在意名聲,「我知道你心軟,不會見死不救,只是,你不該瞞著我才是。」

  「娘子妳不也一樣,自己偷偷溜出谷,替那些因為得沾了我的災而瀕臨死亡的人救治,也不告訴我一聲。」還得從別人嘴裡聽來。

  「我……才沒有。」湅無心撇開臉,藏不住臉上的窘態。「你知道,我一向不顧尋常人的死活。」

  「可是卻怕我傷心和難過。」再次摟來嬌妻尋上她的唇,極盡憐愛的吻著她。

  誰說魔頭沒良心?他的心兒的良心是因他而生。

  纏綿的吻方休,陸遙知盯著那同樣喘息的嫣紅臉蛋,直直吸了好幾口氣,一咬牙的將她輕輕推開懷中。雖然他愛牽她柔軟的小手,也愛親親她臉頰,卻不敢造次。

  也不知怎麼著,生了孩子的心兒出落得更加美麗動人,害他每每差點把持不住,為了安全起見,他常常都是帶著枕頭打地鋪,看來,今晚又是了。

  湅無心瞅著他快憋不住的壓抑神情,紅唇微彎。「師父一直認為透過陰陽結合,必可將我身上全數內力過渡給他,但,在我們婚後,我發現師父只對了一半,要我身上的內功的確得用這方法,但僅能得到我體內五成內力,再多是不可能的。」

  湅無心臉兒一紅,在他面前嬌柔一笑。「就算我身上內力全數轉渡出去,也不會威脅到我的生命,可能人會虛弱點,需要多加休息即可。所以,你不需如此忍耐自己。」

  明明那副眼神裡對她的渴望如此強烈,這個笨男人,卻怕傷了她而始終忍下來。

  男人張嘴望著她,手中抱枕「咚」一聲掉到地上。「妳妳妳,心兒娘子,我那時候問妳,那妳為什麼要誤導我?我還以為我們……那樣會傷害到妳,妳、妳、妳知道我忍的多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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