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三姊說,這個泰陽頗有興趣會會她這顆超級網路炸彈——桑椹。
她也許可以藉這機會,看看連泰到底是何方神聖。就這麼辦!
正當她準備打電話給三姊時,電腦匆然發出警訊,表示有人準備入侵她的防護牆。
笑話,她是什麼人?她食指一按,便從虛擬的網路世界消失得無影無蹤。
想逮到她,可沒這麼容易。
她要去睡了,明天得趕工。才走出門外,迎面就撞上一面豐實且頗富彈性的肉牆。
「這麼晚不睡覺,打算去哪兒?」
她驚詫地跳離他的身邊,佯怒地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嗎?」
「乎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當然也不該怕我這面男人女人都愛的肉牆。」他覷著她笑,有那麼點促狹。
「偏偏我是專做錯事、說壞話的人。所以對於意外的肉牆沒有興趣。」她又白了他一眼。
「哈!那就是對我的外套有興趣了?」他看著她手中還拎著剛才他為她蓋上的衣服。
「還給你,超級自戀狂。」
他卻故意嗅上一嗅,「還好沒有你的口水味,不然我還得送洗。這可是瑞士少見的高檔貨,為你糟蹋有些可惜。」
「拿過來,我再呸上一口,也好讓你一次清個乾淨。」
她作勢要拿,他則是趁勢將她拐至自己的腋下。
「你幹什麼?!」她又驚又氣,急於逃脫。
他故意湊近她的耳畔吹氣,樂得說著兒時用來逗弄女生的繞門令:「小姐、小姐別生氣,氣壞了身體沒人替。」
「你神經啊!放開你的五爪金龍,不然我真的會呸口水喔!」她氣得直跺腳。
「呸在這裡好了。」他大膽地湊近她的唇邊,還指著自己的嘴。
「你——你好惡。」她故意作出嗯心狀。
「哈!怎麼會呢?法國人愛得很。」
「我不是法國人。」她立即反駁。
「但有法國人的混血血統。」他很篤定。
「你用哪個眼睛看到的,還是哪個鼻孔聞到我是法國人?」她氣得吼。
「你很刁鑽。告訴你吧,是你的眼睛告訴我的。」
「眼睛?」
「對。」
「有病!」她刻意撇過頭。
「如果你對歐洲人有研究的話,就知道法國人的眼睛有—種特別的光澤。」
「我還有中國人的血統,你怎麼沒看出來?」
「誰說我沒看出來?」
「又是用哪只眼或是腳?」她就是找碴。
「是用嘴。」
她一聽「嘴」就渾身發麻。這令她想到接吻,而且對手是——他。
天啊,她想到哪去了?
「拜託!你這個長髮妖怪,放我一馬吧!自始至終,我對於你的言論完全沒有興趣。」
「你完了!你必須付出代價。」他故作正經道。
「什麼意思?什麼我完了,又得付出什麼代價?」她的心跳開始不規則。
「這就是代價。」話落,面巾被他輕輕佻至臉的一側,他的唇準確無誤地落在她的朱唇之上,而且以極純熟的技巧,迅速敲開她編貝的皓齒……
「嗯——」她驚惶失措地捶打他的胸口。
他卻不以為意,那小小的力道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倒是她唇齒之間的芬芳,令他有些暈眩。他越吻越深,越吻越火熱,雙手已從她的背後鑽進上衣,大膽地愛撫她的背脊。
「嗯——」她的身體在他的挑撥下早巳化作春泥。
他喜歡她的反應,便越吻越往下……他在她的粉頸上或輕吻或吸吮,她前胸的排扣也在他故意放慢的動作中,被解開了三顆……
同時,他也將紗巾重新覆蓋上她的臉。這對他是一種新的體驗,吻一個「看不清楚容貌」的女人,反倒更有趣。
他的唇咬著她的胸衣,試圖不以手解開,而是以牙齒弄下它,增加情趣。
她喘著氣,由他點燃的慾火令她軟弱無力,身子登時往下滑,他立刻以腿撐住她,頭也順勢鑽進她雙峰之間。
「啊……」她呻吟。還奸這工作室被規定,只有她和連泰可以進來,否則她的呻吟聲,叫人聽著不羞死她才怪。
剛地一聲,撕裂聲傳來,接著又聽見扣子落地的聲音。
「好美!」他稱讚她的「胸前偉大」,並快速地扯下胸衣,靈舌立即勾起她高挺的蓓蕾,一手不忘托住其中一隻雪乳。
「啊——」她再次呻吟。
他隔著衣褲磨蹭著她的下半身,她明顯地感到更大的風暴即將襲來,又怕又期待。
他倏地往她身上一頂——
「不!一葛月兒匆然發出制止之聲,「不可以。」
他喘著氣怒問:「為什麼不可以?」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我不同意。事情已做了百分之八十,你怎麼可以在最後關頭喊停?」他責問。
「那是你做了百分之八十,我沒有。」她氣喘吁吁地反駁。
他用力敲了牆一下,「這麼說,你剛才的呻吟是機器聲?你的體熱與配合也是假的?」
她迅速將裸露的部分遮住,「我只是一時閃神。」她找了個很難說服自己及他的理由。
「好個一時閃神!這麼說,只要有人願意和你歡愛,你也會因為一時閃神而出賣身體?」他口無遮攔地怒問。
「你這個魔鬼!」她準備甩他一個耳光,卻被他攔下。
「我鄭重地警告你,沒有人可以甩我的耳光,尤其是次等生物的女人。」他惱火了。
「你才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次等生物呢!」她用力推開他的胸膛。
「站住!」他又將她拉了回來。
她使勁地想擺脫他,「我要告你性騷擾,臭長髮妖怪!」
「你再說一次,就得付出『完全』的代價!」他的眼瞳裡儘是冷殘,平日那個理智的連泰已不見了。
她的心臟忽然顫抖了下!在這一刻,她總算見識到男人與女人真正的差別。他們若真要狠,再強悍的女人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她深深吸了口氣,「我要解約。」決定歸去來兮。
「你忘了要賠償兩千萬美金嗎?」他揶揄道。
「不用你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