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烈火小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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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嘻,找到了。」步溫柔嫣然一笑,紅通通的臉兒再次襲向他,準確無誤地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笨拙地啃吮夸皎了起來,似乎只有藉由這個動作,她體內源源不絕的熱潮才能得到抒發。

  「等一等……」

  他話還沒說完,又被吻住。

  嗚嗚……這像話嗎?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強吻他?污辱人也不是這樣,他好歹也是個有血有肉的漢子,身為一個男人,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被一個女人這般凌辱的,就算真的要做那檔事,也該是由他來主導,而不是被她霸王硬上弓。嗚嗚……他不依啦。

  明明幾個時辰前看她還好好的,怎麼才一轉眼就變成這副德行?

  好不容覓得一絲喘息的空間,他脫口說道:「我警告妳,妳再……再挑逗我試試看,我……我……我會『抱』妳喔!」

  傅少仲凶巴巴的威脅她,希望藉此阻止她的蠻行,可惜天不從人願,身上的女人不停刺激他的感官,迎面吹拂而來的熱氣讓他的身體裡面掀起一陣狂濤巨浪,他幾欲抓狂。

  「抱抱,我要抱抱……」

  似囈語又似呻吟的渴望從她嘴裡逸出,聲聲勾魂奪魄,毋需什麼絕世武功,只消伊人一聲嬌吟,便能教他英雄氣短了。

  「抱……抱妳的頭啦!」混蛋,真把他的話當耳邊風了。

  「唔……抱抱……」她重複著。

  他氣急敗壞,奮力推開壓在身上的八爪章魚,破口大罵,「混帳,妳到底聽不聽得懂我的意思?此抱非彼抱,我說的抱是把對方折磨得死去活來兼思來啊去的那種抱,很恐怖的,妳想試嗎?想試的話,就來啊!來啊,誰怕誰!」他如果夠狠的話,就不會讓自己陷入進退兩難的窘境了。

  她困惑地望著他,紅唇微啟,一雙大眸無辜的眨啊眨,不解他為何如此氣憤。

  「妳看什麼看、瞪什麼瞪,眼睛大啊!不要以為裝無辜我就會投降,我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我好歹也是有矜持的!」他耳邊傳來的儘是自己有如擂鼓的心跳聲,以及一聲大過一聲的粗喘聲。

  「思,好……」她動手拉扯自己的衣服,無邊春色若隱若現,看得他血脈債張,差點撲上去抱住她。

  「媽的!妳存心整我是不是?故意挑我體力不濟的時候下手,算準我無力反擊才敢這麼囂張,有種的話等我傷好再來一較高下,不要這麼沒品乘人之危,哎喲喂,妳這殺干刀的……」

  八爪章魚又開始到處肆虐,不知拿捏輕重地頻頻痛擊他受創的胸膛,他超想哭,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噴出熱騰騰的男兒淚。

  「還來?」傅少仲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有完沒完啊妳!妳到底吃錯了什麼藥……咦?吃錯藥?她吃藥?」

  他被蠢豬附身了嗎?為什麼現在才想到?

  她一定是吃錯藥才會出現這種異常的舉動!

  可是,哪來的藥?

  眼下除了一張床、一桶水和簡單的擺設之外,幾乎沒有可疑之物。

  莫非是那桶水?!

  砰的一聲,他狼狽地滾下床,吃痛的爬行到浴桶旁,大力一聞。

  嗚嗚……果然問題就是出在這股香氣啦。

  到底是誰這麼無聊開這種玩笑?

  不用說,肯定是掌櫃搞的鬼,那死胖子從一開始就不安好心,他眼瞎了才會選在這種地方落腳!

  「殺干刀的!此仇不報非君子,老子我明天非拆了你這家黑店不可!死胖子,給我……」

  驀地,熟悉的身影再度爬到他身上。

  心一橫、牙一皎,他乾脆一頭撞上浴桶,咚的一聲,撞擊力道過猛,他當場眼冒金星,又不甘願就此昏厥,咬牙強撐著最後一口氣,氣若游絲的咒罵道:「記住......」

  話還來不及說完,他大爺兩眼一瞪、兩腿一伸,就此躺平。

  *** *** ***

  「鬼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劃破天際。

  「混帳,大白天哪來的鬼!我啦!看清楚沒?是我啦!」那位被誤認為是鬼的仁兄怒氣沖沖地衝上前罵人,恨不得拿塊布塞住她的嘴。

  「是你?!」步溫柔驚愕地搗著嘴,不敢置信地瞪著他,還以為打哪冒出來這麼一個黑眼腫頭鬼哩,差點嚇死她了。

  「對,是我,麻煩妳睜開眼睛仔細看清楚,我是人,不是鬼。」傅少仲好沒氣的說,就知道這該死的女人巴不得咒他早點死,憶起昨夜種種,難免一陣惱火,嘔極了。

  「我的天,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的頭,還有你的眼睛會這樣?」昨晚有匪徒入侵嗎?

  故作瀟灑的聳聳肩,博少仲啐了一聲,「不就是腫了一點點,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無聊。」看得出來他非常賣力的自欺欺人。

  她發誓,他一定還沒過照鏡子,否則絕不會用「腫了一點點」這種令人發噱的字眼來形容自己。

  「思。」步溫柔心虛地點點頭,拚命隱忍笑意。

  他兩眼一翻,戳破她虛偽的謊言,「思什麼思,想笑就笑啊。」哼,諒她也不敢真的笑。

   他錯了,她敢!

  噗哧一聲,步溫柔十分配合地笑出聲,笑到傅少仲非常不爽,臉色非常難看,五官極度猙獰,她還是不知收斂的繼續笑,果真給足他面子。

  他簡直氣炸,惱羞成怒地咆哮:「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牙齒白啊妳!笑啊,有種再笑啊!」

  王八蛋,也不想想自己昨晚都幹了些什麼好事,居然還有臉笑,良心被狗啃了是不是?

  早知道他昨晚就不撞昏自己了,沒事充什麼鬼君子,草草抱了她也爽啊!

  不過話說回來,他昨晚異常虛弱,而她力大無窮,在這種情況下,誰抱誰還是未知數,搞下好到最後是他被她抱了也不一定啊。

  他挫敗地歎了口氣,昨日種種如夢魘,不想也罷。

  「笑夠沒有?笑夠了就去跟樓下的胖子拿文房四寶。」

  不親自去拿的原因是,他不想失控掐死一隻豬,尤其是那隻豬目前還有點利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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