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喝些醒酒湯吧。」
閻南君睜開眼睛,拿下濕毛巾,「張衡,我只是喝多了酒,別把我當娃兒,醒酒湯免了,你們兩人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謝妏妏輕聲走入房裡,張衡、鄭縱看見她正欲行禮,卻被她阻止了,此時閻南君的眼睛再度閉了起來。
看著躺在床上的他面色潮紅,也明白是酒喝多了,謝妏妏做個手勢表示會照顧他。
兩個護衛對看一眼,張衡出聲,「那我們就退下了。」
閻南君沒有睜開眼,輕輕揮手。
張衡、鄭縱帶著婢女們離開,靜靜的將門關上,留下這對未婚夫妻獨處。
看閻南君隨手將濕毛巾放在額上,她走上前取走,重新在水盆裡浸過,再小心的為他覆上。
「只留妳下來服侍嗎?」閻南君詢問。
謝妏妏低嗯一聲。
閻南君放鬆神經,由著「婢女」伺候。
謝妏妏隔著濕毛巾為他按摩額頭,聽著他因為舒服而發出輕吟,她嘴角含笑,小手更加盡心按揉,後來還拿走濕毛巾,指腹靈巧的按壓。
縱使閻南君眼睛閉起,但他感覺敏銳,頭上輕重合宜的力道,手指纖長柔軟,不見粗繭,這絕不可能是一雙婢女的手。
他閃電般抓住小手,「妳到底是……妏妏?」意外看到自己的未婚妻。
「我按摩得不舒服嗎?」謝妏妏連忙問。
「妳怎麼會在這裡?」
「我睡不著,恰巧見到你喝醉酒,自告奮勇來照顧你。」
閻南君握著她的柔荑,「為什麼睡不著?」
謝妏妏有些不自然的抿抿嘴,「呃……作了惡夢,醒來後就睡不著了。」見自己的手還被閻南君握著,她不好意思的要縮回。
閻南君握得正舒適,哪肯放開,喝了酒讓他少了理智、多了衝動,手一用力,嬌弱的人兒整個趴倒在床上。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妳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嗎?」他邪氣一笑。
謝妏妏的俏臉又紅又白,連忙要起身,「你……別想歪了,快點讓我起來。」
她半嗔半惱的模樣動人極了,閻南君心兒一動,就往她唇瓣親下去。
謝妏妏看清他的企圖,卻小腦袋一偏,吻落在粉頰上。
閻南君不悅的擰起眉頭,「妳不愛我親妳嗎?」
她含屈帶怨的撇開臉,「堡主剛從紅袖招回來,花魁姑娘伺候得還不盡興嗎?何苦還要來招惹我呢?」
「哈哈……原來妳是吃醋了。」閻南君大笑。
他竟然還在笑,謝妏妏羞怒的掙扎,「放開我,我要回房了。」
閻南君摟緊人兒,強行吻住了她的唇。
謝妏妏轉頭逃避,猶被吻個正著,她眸光抗拒,雙手捶著結實的胸襟,但他的吻如一團火球,就算她頑強的反抗,最終還是成為他的俘虜,在初嘗的情慾裡喪失了自己。
第三章
前一刻的抗拒像久遠的事,謝妏妏閉起眼,小手繞上他的臂膀,承受閻南君的索取,她的甜美滋味讓他捨不得放手。
不知他何時放開了自己,謝妏妏只能偎在他懷裡喘息,好一會兒才恢復神智。
他竟然用強的,謝妏妏氣得眼眶泛紅,激烈的推他,打算離去。
閻南君將她禁錮在胸前,笑著出聲,「別衝動,去紅袖招主要是慰勞屬下,花魁只是陪我喝酒而已,我喜歡主動追求自己想要的,被動的接受不是我的風格。」
謝妏妏停止掙扎,抬頭看著他,「真的?」
「沒人敢質疑我的話。」閻南君神情嚴正。
謝妏妏終於有了笑容,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
「這樣就夠了嗎?」
看到閻南君眸裡的慾望,她漲紅了臉,手足無措,「你……你……」羞得連話也說不全。
謝妏妏嬌羞的模樣掩去了他最後一絲理智,閻南君再次吻上她的小嘴,不同的是這回沒有遇到阻礙,柔軟的唇兒只是微微顫抖著,然後輕啟朱口,接納了他的熱情。
閻南君低吟,手勁一轉,嬌弱的人兒躺在身下,四片唇不曾分離,大手沿著下顎美好的弧線往下游移,探入衣襟,隔著絲質肚兜罩住僨張曲線,輕揉慢捻,讓它為自己挺立。
謝妏妏吟哦,胸口像有一把火,燒得她不知應該如何反應,她只能緊抓他結實的臂膀,將自己交給閻南君。
隔著衣物不能滿足,他更貪心了,解開肚兜衣帶,唇蜿蜒而下,採擷美麗胸丘上的鮮紅蓓蕾,另一隻手撤去腰帶,直攻純真地區。
「啊,君……別……不要……」謝妏妏驚駭於他的舉動,無措的抗拒。
「相信我,為我寬衣。」他在她的耳畔呢喃。
謝妏妏羞怯得整個人像要燒起來一般,直搖頭。
閻南君的吻細細落在紅艷的面頰上,大手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游移,挑起她一陣陣的歡快,輕哄著她,「乖,為我寬衣。」
無法拒絕他的要求,謝妏妏忍著害羞,笨拙的幫他解開衣扣,輕顫的觸摸他的胸膛,著迷他強健結實的體魄。
閻南君面露得意,抓著她的手往下,解去腰帶,往男人更深的地方探索。
謝妏妏發出戰慄的呼喊,難為情的閉起眼,只感到僅剩的衣物都被褪去,她鼓起勇氣睜開眸子,才發現兩人已是裸裎相見。
「你……」
閻南君眸光晶亮的看著她,彷彿磁石鎖住了謝妏妏,她移不開眼,大手在她的大腿上滑移,引起一陣陣的異樣快感,然後將她的腿繞在他的腰上,曖昧的姿態讓她低聲驚喘,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緊緊攀住男人。
然後閻南君的每一個動作都帶來無法抑制的歡快,偏偏無法滿足她,她被逗得意亂情迷,一雙玉腿只能緊緊環住他的腰,乞憐得到更多。
箭已拉滿弦,一聲難耐的咆哮,一道魅惑的吟哦,將是一個銷魂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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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妏妏睜開眼睛,緩緩抬起頭,閻南君還沉沉熟睡,就算如此,她依偎在他懷裡,依然感到溫暖和被護衛的安全感,她真想一輩子賴在他的胸膛上,不過為了避免蜚短流長,她知道自己必須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