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風情愣愣的抬起頭,好一會兒,他的話才撞進她的思維裡,愕然的看著自己不安分的手已經幾乎接近他雙腿間的重要地帶,她驚呼一聲,飛快的退離到門邊,又急又羞的漲紅了臉。「我……我不是故意的!」
天啊!她怎麼會做出這種可恥淫蕩的行為?她竟然……竟然……喔!她不要活了!
雙手捂著臉,她沒臉見人了。
「過來,風情。」
元孤擎低喚。
柳風情搖著頭,仍是沒將臉抬起來。
聳聳肩,元孤擎下床來到她面前,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
「別害羞,也別急著批判自己,這些都是正常的,當你愛一個人時,就會無時無刻不想著親近對方。不是嗎?」
「可是……」柳風情依然搖頭。這是……是不對的,我太……不知羞恥了!」
「老實說,我喜歡你的『不知羞恥』,你說,該怎麼辦呢?」元孤擎歎笑。
「啊?」柳風情驚愕的抬起頭。
「你沒聽錯,我喜歡,該死的喜歡極了。」
柳風情又羞紅了臉,垂下頭匆匆的退開他的懷抱。
「我……我到廚房幫你弄些點心。」隨便找了個借口,她轉身逃掉。元孤擎失笑,兩刻鐘前才用完早膳呢!
沒有阻止她,柔和的臉卻在她離去後瞬間一黯。
沒錯,他該死的喜歡極了,可是他不能,在無法給她名分的前提下,他絕對不會和她發生關係,他無法如此糟蹋她,這輩子,只要能這樣守著她,他就心滿意足了……
低下頭望著自己無處宣洩的昂藏慾望,該死!心裡想的是一回事,身體卻又有自己的意識。
拿下牆上的佩劍,他來到院子開始宣洩自己太過的精力。
凝重的氣息再次充斥在書房裡,元孤擎以及,顧卿琰的臉色皆相當沉重。
「事情查的怎樣?」元孤擎問。
顧卿琰搖頭。「也許,咱們該使出最後的手段,也許能借此引蛇出洞。」
「不!不到最後關頭,我絕不會讓風情冒險。」
「孤擎,現在已經到了最後關頭。」顧卿琰提醒他。「邢總管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才會被滅口的。」
元孤擎冷著臉,不想妥協。
「難到你對自己那麼沒信心?你認為你保護不了她嗎?」顧卿琰激道。
「對方的能耐我們根本還摸不透,我怎能讓風情涉險?」
「事情如果不解決,讓對方察覺更多秘密,到時候你的風情就更危險了。」顧卿琰意有所指的道。…
「什麼意思?」元孤擎瞪著顧卿琰,一臉戒慎。
「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顧卿琰直言道。
元孤擎漠然無語的瞪著他。
「孤擎,恭親王已經找上我和郁琳了,我不知道柳風情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模樣,不過她就是恭親王的愛妾,對不對?」
「她不是!」
元孤擎撇開頭,斬釘截鐵的說。
「她是,世上絕對沒有如此巧合的事,不僅同名同姓同年齡,更相同的有個名為柳峰的爺爺,孤擎,對方是個王爺,你想惹禍上身嗎?」
「我說了,風情不是恭親王的愛妾!」元孤擎不豫地冷道。
「好,她不是恭親王的愛妾,但不可否認,她就是恭親王要找的人,對吧!」元孤擎無語」
「很好,真是太好了。」顧卿琰嘲諷的笑。真是該死的好極了,他該死的為什麼隨便一挑,就會挑中這麼一個麻煩人物,還將她給送進元家莊。「孤擎,將她送走。」
「不可能!」
元孤擎毫不考慮的拒絕。
「孤擎,這就是我要你進行最後計劃的原因,如果這個秘密讓那個人知道,他只要向恭親王密告,你們就完蛋了!恭親王的風評如何,相信你很清楚,他是個非常冷酷、非常殘忍的人,惹到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條,你知不知道啊?!」
「他動不了我的。」
「他動不了你?他為什麼動不了你?!就算你武功高強,但是他該死的有千軍萬馬,一人吐一口口水也把你淹死!這世上,恭親王除了不會違背他的師父之外,連皇帝老子都忌憚這個弟弟三分,你知不知道啊你!」恭親王是什麼人物,他清楚得很。
「你知道他的師父是誰嗎?」元孤擎淡漠的問,神色莫測高深。
「誰會知道啊!聽說他師父就是江湖上非常神秘的『鬼面』,就是那個老戴著一副鬼面具的『鬼面』,連恭親王本身都沒見過他師父的真面目。」
「是嗎?」元孤擎不置可否。「你放心,他真的動不了我。」他說的很有把握。
「反正說到底,你不僅要將柳風情給留下,連最後計劃都要暫緩,是不?」顧卿琰歎道。
「沒錯。」
「該死!早知道你們都是這種麻煩人物,我就不管你們了!」
「我很感謝你,卿琰。」
「哼!當你人頭落地的時候,你就不會這麼想了。」顧卿琰咕噥地抱怨著。「看來我還是得繼續苦命下去,和那些個狗腿周旋。」
「保重。」
「唉,孤擎,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你告訴我,為什麼柳風情會變成那樣?」
元孤擎微微一笑。「易容。」
「啐!早該想到的,只是沒想到她會罷了。」顧卿琰不意外的說。「對了,她真的就是長得像畫中那個美人那樣嗎?」
「我不知道。」元孤擎不在意的說。
「你還未見過?」
「是還未見過。」
「不好奇?」
「一點也不。」如果她這模樣能為她擋去一些不必要的騷擾和麻煩,他一點也不在意看著那張臉一輩子。
「我可以見嗎?」顧卿琰不抱希望的問,也得到意料中的回答。
「不行。」
夜,深沉寂靜;人,輾轉反側,難眠。
煩躁的起身,元孤擎一身炙熱的抹了抹滿臉的汗水,該死,不過初春,天氣還如此寒冷,他卻全身燥熱。
滿腦子都是柳風情溫軟的玉體,耳邊總是環繞著她輕潤撩人的嗓音,愈是告訴自己不可以逾矩,不可以存有非分之想.身體卻愈發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