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來到她的鎖骨,修長的指尖輕撫著她白皙滑膩的肌膚,那細緻得不可思議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關若水的心跳不斷地狂紹,她覺得自己的心快從胸口蹦出來了!
「住手!我……我……回答你就是了……」怕他接下來會做出更駭人的舉動,她只好妥協了。
「說!」傅爾傑沒有停手,指尖來到她雪白的頸項,來回摩挲著。
「我……我是聽說少爺得了怪病,因為我會一點針灸……所以想說……如果能夠治好少爺……說不定可以得到豐厚的酬勞……」
「只是這樣嗎?」
「是……是啊……」
「說謊!」傅爾傑輕嗤了聲。
「嗄?」關若水臉紅心虛。
她雖然避重就輕,但也全然是在說謊,這樣也沒辦法唬卡過去?他也未免太精明了吧?
「妳的表情心虛得不得了,想要當個騙子,妳還差得遠呢!」
「可是,我說的都是事實啊!」關若水嘴硬地說。
「是嗎?」傅爾傑說著,忽然低頭輕吻上她的耳垂。
他灼熱如焰的氣息令她的身子無法克制地輕顫著,柔嫩的紅唇更難以抑制地逸出一聲聲無助的喘息。
「別……少爺……別這樣……」
「那就乖乖招來。」
「可是……你這樣子……我根本沒辦法好好講話……也……根本沒辦法思考了……」
她那敏感而強烈的反應,讓傅爾傑揚起一抹滿意的微笑,但是他並不打算就此停住。
「我沒要妳思考,只要妳乖乖地說,快點從實招來,否則我可不保證我不會更進一步。」
更進一步?那是什麼?關若水沒膽子問,也不敢嘗試,畢竟現在他所做的一切已經快逼瘋了她!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決定投降。畢竟他因為得知真相而發怒,總好過現在他這樣放肆邪惡的逼供。
「好,我說……我爹叫關睿祥,是個醫術卓越的大夫,人家都稱他為神醫。多年前,你爹對我爹有救命之恩,而前陣子我們意外得知你得了怪病,我爹本來想親自幫你診治的,無奈他必須親自照料一位林老夫人,七七四十九天不能分身,所以就派我來看看情況。」
關若水一口氣說完後,輕喘不止,幸好他暫時停下動作,否則她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他邪惡的舉動給逼瘋!
「所以,妳是代替妳爹來幫我治病的?」
「沒錯。」
「那妳該死地幹麼冒充成奴婢?」傅爾傑火大地吼她,被欺騙的感覺令他不悅極了。
難怪他曾覺得她沒半點奴婢的氣質,反倒像是一位千金小姐,原來她從頭到尾就是個假奴婢!
「還不都是因為你痛恨大夫,我要是一開始就坦承自己的身份,只怕根本無法靠近少爺,更別想要替你把脈、診視了。」關若水無辜地說。
傅爾傑瞇起了眼,質問道:「所以這些天,我的飯菜中都被妳下了藥?」
「呃……」關若水的俏臉因尷尬而泛紅,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那也是為了你好呀!你的身體現在漸漸康復,這也是事實啊!」
傅爾傑才不管什麼事實,他只在意自己被人欺騙、被耍著玩!
看他鐵青的臉色,關若水趕緊聲明自己的無辜。「我又不是故意要騙你的,要不是我爹沒法兒過來,我也不用冒充丫鬟呀!」
聽了她的話,傅爾傑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妳的意思是,妳的出現純粹是為了替妳爹報恩?」
「嗄?這……」他說得雖然沒錯,但她也是真心希望他康復呀!
傅爾傑咬了咬牙,一股極度的不悅湧上心頭。
「所以妳每天將我迷昏之後針灸,就是希望我快點康復,好讓妳能夠快點擺脫我,是嗎?」
他實在不懂自己幹麼這麼在乎這個老是惹他生氣的女人,難道他莫名其妙地看上了她嗎?
他惱怒地瞪著她,就見她那宛如受驚小鹿般無辜忐忑的神情煞是誘人,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原始慾望猛地竄起。
對她究竟是什麼感覺,這個問題可以留待以後再來研究,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傅爾傑專注的凝視下,關若水覺得自己的身子莫名其妙地愈來愈燙,熱得她有點難受。
「你……你的問題我都已經坦白回答了,那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我還得替你針灸呢……」
「針灸?」
「是啊!你除了服藥之外還得配合針灸,這樣才會好得快。」
「那不急。」
「怎麼會不急呢?」
「因為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什麼事情?」關若水忐忑地問。
她忐忑不安地瞅著他,就見他的眼神太過燒灼,那彷彿燃著火焰的眸光簡直要將她給燙傷了。
關若水直覺事情不太妙,也相信自己要是再不開溜就來不及了,無奈的是她被他給箝制住,根本動彈不得。
前些日子他的精神氣力還沒恢復時,她還可以輕而易舉地掙脫,現在他已漸漸痊癒,力氣也隨之增強,她根本敵不過了。
「你……你到底要……唔──」
關若水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傅爾傑的唇給堵住了。
早先意外的唇片相貼,那溫軟柔嫩的觸感就已撩起他心底一股異樣的感受,而剛才她的紅唇又不斷地在他眼前吐著芬芳誘惑的氣息,更是激起了他想要更進一步攫取她甜蜜的慾望!
關若水沒料到他會突然吻她,整個人嚇傻了,她僵著身子,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思緒混沌的她,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只能無助地閉著眼,感覺他火熱的舌強悍地探入她的唇齒之間,執意與她的舌糾纏。
在他狂恣的撩撥下,她像是著了魔似的,不知不覺地回應起他的親吻,而一察覺她的回應,他火熱的大掌更是老實不客氣地隔著衣裳愛撫起她的身子。
關若水不自覺地發出嬌媚的喘息,傅爾傑的手從她微敞的衣襟探入,而就在他的大掌正要溜進她的兜兒底下時,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