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維洛娜的賠本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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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你……」仲飛氣得瞪大眼眸。

  不行,不能生氣,這傢伙最愛激怒她,如果生大氣就上當了。

  「對了,爸媽,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談戀愛了,對象是我們公司的經理,他親切、和藹、體貼又幽默,跟眼前這位惡劣、沒口德的無賴完全不同。」拋給蕭翼一朵嬌艷而俏麗的笑容。

  怎樣、怎樣?氣死你!

  「飛兒,不准沒禮貌。」仲家二老為女兒的無禮,感到無比尷尬。

  真糟糕啊,女兒放著眼前的好青年不要,隨便揀廠個阿貓阿狗,眼睛到底放到哪個口袋去了?二老心裡只喊糟。

  蕭翼的臉色繃緊而鐵青,餐桌上的氣氛無形中變得凝重沉滯……

  他瀟灑的以為已經做了最好的安排,任何變化都不能影響自己,誰知那種話自仲飛口中講出來,比他想像的難受一百倍。

  喔,不,他必須有自信,仲飛是他從小守護到大的,沒有人比他更適合她。蕭翼恢復原來從容的神色,空氣像被解放般輕鬆起來。

  「那位親切、和藹、體貼又幽默的經理會看上妳這個粗魯、跋扈、沒禮貌的野蠻女?妳該不會是自作多情吧?小心人財兩失。」蕭翼挑挑眉,笑得很「憐憫」。

  那位經理已經被他放逐海外,明天就會自動消失,他不該沒信心。

  居然說她自作多情,又把她喜歡的經理說成可惡的歹徒,這豈不是拐著彎罵她眼光差?仲飛氣得鼓起腮幫子。

  糟了糟了,這兩個人又槓上了。仲家二老心中惶惶。

  「謝謝你的忠告,本小姐自認眼光很好,還分辨得出誰是居心叵測,沒安好心眼的大野狼:誰是誠懇老實,可以依賴的白馬至於。」仲飛極盡譏諷之能事。再怎麼樣,他也不該陰險的調別人的職!

  好大的膽子,居然說他比不上那個男人?蕭翼臉上線條因憤怒而再次繃緊。

  儘管心中不悅,他的唇角仍充滿風度的勾起了弧度。

  「不知是哪位有眼光的美少女,把自己和大野狼的名字留在誓約之牆上,承諾了永恆?」打從那一刻起,她就刻在他的生命裡了。

  「那件事根本不算數!我已經改了名,和你立誓的人已經不存在了,我不想再重複這個事實!」說起那件事,她就生氣。

  「但是我們今天立下了誓約之吻。」舊去新來,下次他會用戒指套車她。蕭翼篤定的笑著。

  「你……」說到那件事她就生氣,那個吻害她整天都不對勁。

  午餐的時候、和經理聊天的時候、坐在計算機前發呆的時候,都會莫名其妙的嗅聞到他的氣息,想到他吻她時全身暖烘烘的感覺。

  就連現在,只是提到而已,她的心就跳得像重病復發。

  看見他笑得那麼可惡,仲飛更氣了。

  「很抱歉,我也把它抹掉了。」今天不氣死他,她就不姓仲,「中午和經理約會時,用他的吻,把它抹掉了。」

  怎樣,這個小謊很有殺傷力吧?

  正想好好得意一下,仲飛感覺到一陣刺骨寒意朝她逼來,蕭翼冷峻、嚴酷、受傷的表情令她狠狠打個寒顫。

  「真的?」巨大的身形驀然聳立,像泰山一樣充滿壓迫感,銳利的雙眼激射出彷彿能將人刺穿的冷芒,齒縫問進出憤怒卻壓抑的聲音。

  他必須用畢生的力量去壓抑,才能不失控的怒吼,不氣得失手掐死這個可惡到極點的女人。

  嗅到極度危險的氣息,仲飛的小腳已經機靈地溜出餐桌外,打算在危險降臨前快溜。

  「伯父伯母,很抱歉,我和飛飛有話要私下談。」腳步已跨出,在黑暗的陰影完全籠罩之前,大手已經拉起仲飛往外定。

  「爸、媽……」仲飛嚇得渾身發抖,忍不住求救。

  可蕭翼的氣勢卻提醒所有人——他是黑幫幫主的事實。

  「好,好,請便。」仲家二老朝他們揮揮手。

  雖然讓女兒落入變得這麼可怖的人手裡,做父母的有失職責,但為了蕭翼這個乘龍快婿,讓小兩口好好溝通是必要的。

  飛兒,妳要是有眼光、有福分,就別搞砸了這場癡心狂戀。

  第五章

  蕭翼憤怒而壓抑地將掙扎著、叫嚷著的仲飛拉出屋子,空中月明星稀,蕭翼的心中卻覆蓋著陰霾。

  「放開我,不要亂拉我!」仲飛拚命掙扎,想甩脫他的手,卻只惹他愈捉愈緊。

  「再不放開,我就告你妨礙自由、傷害……」仲飛邊嚷,邊想法子用另一手打池、閒手吋撞他、吊腳踢他、用腳板踩他。

  蕭翼不發一言,也全然沒有回擊,沉著臉,直將她扯到庭院的榕樹下,壓在強壯的樹幹上。

  「你……你要做什麼?」他那侵略性的眸光令她渾身打顫,連說出的話也在抖。

  他幹嘛生這麼大的氣啦?她以為怎麼開玩笑,他都不會生氣的。

  「要把他留在妳身上的所有痕跡、氣味清掉。」他小心的守護了十六年,那男人卻一天就動了她!

  大手執起她的下巴,她掙扎得很厲害,他執意不讓她逃。

  「蕭……」那闐暗的眸光隱藏著利刃,在眸底閃著冷芒,仲飛覺得心臟跳動困難。

  蕭翼低下頭,粗野而狂暴地奪走她的唇。

  他憤怒的需索她、蹂躪她,想奪走她的身子、她的思想、她的一切!

  這些年來,壓抑對她的想望總令他全身發疼,看她與別人談笑風生,他的心就會痛楚。她時好時壞、時親時疏的態度,對他是種不確定、無止境的折磨。

  不顧她的驚恐與顫慄,他狂野地需索她的甜美、汲取她口中的甘甜,強迫她接受他、回應他。她比白天更令他飢渴,光是舔吮唇辦、用舌尖撫觸溫熱的嘴唇內側,就令他的靈魂狂跳奔舞……而這該死的女人競讓別人享受她的絕美和甘甜!

  像真要抹去別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氣味和痕跡,他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舔盡她嘴裡的每一吋,連齒縫、舌根都不放過。

  仲飛覺得很難受,她掙扎得很用力,簡直就像瀕死之人最後的抵抗。但他也是,像瀕死之人最後的需索,連吞嚥口水的機會都不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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