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脆弱 夕煙
我常常聽到一句話:戀愛中的男女智商是最低的。
而我覺得,戀愛中的女人的智商則是低中之低。
女人,本來就是感性的動物,任她是多麼堅強的一個女人,骨子裡都會有拋不開的脆弱。
脆弱不是弱點,也不是缺點,它是天性。
但,過於脆弱就不得不說是性格中的不完美了。
女人的脆弱,可以惹人疼愛,可以顯得更加有女人味。有些男人甚至獨鍾梨花帶淚、楚楚可憐的女人。
可見,女人的脆弱是男人的一根軟肋。
而男人呢?男人一旦脆弱起來就會招來女人的輕視,甚至是厭惡。
但,不可否認的是,男人真的有脆弱的一面,只是有些男人善於隱藏而已。
我可以接受男人有脆弱的時候,(不是脆弱的男人)因為我覺得,男人的脆弱同樣會勾起我對他的疼愛,會讓我想要保護、撫慰他。
可見,男人的脆弱是我的一根軟肋。
楔子
「小姐,你好!請問這裡只有你一個人嗎?」關筱步爽朗一笑。
「怎麼了?」正在畫畫的蒙塵放下手中的鉛筆,抬起頭看向站在她面前的幾名男女,冷冷淡淡的開口。
「如果你是一個人的話,能換到旁邊的座位上嗎?」關筱步客氣的請求。
「為什麼?」蒙塵面無表情的瞥了眼這些年輕人,而後低下頭繼續手中的繪畫。
「我們五個人是一起的,不想分開坐。而你只有一個人,坐雙人的座位就足夠了。所以,能把你這裡的位子讓給我們嗎?」關筱步繼續耐心的說服她。
「為什麼是我?」蒙塵畫著畫,不慌不忙的問,始終沒有抬頭看他們。
「這店裡的五人座只剩下你這裡了,而雙人座卻還有很多,所以……」
「筱步,你不要再和她廢話了!」
突然,一個不耐煩的聲音粗暴的打斷了關筱步的好言好語。一直站在關筱步身後的伍者再也受不了好友的囉哩八唆,更受不了這個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女人。他把朋友拉到身後,瞪著這個畫畫的女人,見她專注的揮著畫筆,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的憤怒漸漸高張,瞄著她的畫──一個小男孩。
哼!為了這麼一張破畫竟敢把他當成空氣,他伍者可不會對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客氣。
伍者奪過蒙塵手中的鉛筆,又扯過她的畫,毫不客氣的將畫撕得粉碎,然後丟在她的面前,惡狠狠的說:「畫屁啊!」
蒙塵先是一愣,腦袋轟的一下炸開,她霍的站了起來,氣得渾身發抖,握緊雙拳怒瞪著眼前這個蠻橫無禮的男人,淚水倏地湧出,突然,她朝伍者狠狠甩去一個耳光,破口大喊:「你這個混蛋!難道連張畫也不留給我嗎?」
語閉,蒙塵流著淚跑出咖啡廳,留下驚愕的眾人。
「伍者,你還好吧?」關筱步連忙問候「負傷」的好友。
伍者回過神來,撫上紅腫的面頰,好疼!那個臭女人看起來沒幾兩肉,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伍者,你沒事吧?」其他的朋友也圍著他關心,其中一個女孩更是撫上他的臉。
「沒事!」他煩躁地撥開女孩的手,滿肚子的怒火。媽的!竟然當眾被打,還是被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打,這讓他的面子往哪裡放?
「我看那個女人是神經病!」
「是啊,一張薄命的臉看了就讓人不舒服。」
五人當中的兩個女人尖酸刻薄的批評。
「伍者,你看!」關筱步紳士的沒附和那些女孩子,只是指向座位,示意給伍者看。
伍者看去,而後得意的笑了。「哼,臭女人,這次你死定了!」
第一章
當蒙塵發洩完憤怒的情緒和委屈的眼淚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包包忘在咖啡廳。包包裡面除了錢包,還有剛辦理好的復學文件和個人證件,所以她必須回去拿。
再度踏進咖啡廳,她直奔自己剛才的座位,發現那夥人和自己的包包都已經不在了,她又折到櫃檯向服務生詢問:「請問你有看到那個座位上留下一個黑色的書包嗎?」
「很抱歉,我沒有注意到。不過……小姐,這裡有一張字條,是一位先生留給你的。他說你一定會再回來,要我把字條交給你。」服務生拿出字條遞給她。
「哪個男人,你怎麼知道是留給我的?」蒙塵接過字條,不解的問。
「是……是剛才那個被你打耳光的先生留給你的。」服務生尷尬的回答。
蒙塵不自在的微笑,道了謝便趕緊離開。
走出店門,她打開字條,上面清楚的寫著──
你的書包在我這裡,若想拿回它就打電話給我。電話號碼是……
她氣得沒有看完字條就將它揉成一團,因為她不得不按照他的指示,硬著頭皮去取回包包。
掏出手機,蒙塵毫不猶豫地按下他留下的電話號碼,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
「混蛋,把書包還給我!」沒等對方開口,蒙塵就咬牙切齒的放話過去。
(你是誰?)伍者明知故問。
「你少裝蒜,把書包還給我!」她的口氣越來越壞。
(報上名字,不然來個冒領的人,我可負不起責任。)伍者仍舊不肯鬆口,不慌不忙的調侃著。
蒙塵氣得恨不得將手機摔粉碎,她對著手機凶巴巴的喊出自己的名字,完全不顧路人驚訝的目光。
(好吧,算你說對了。今天晚上我在幻塔俱樂部的舞廳,到那裡去拿吧!)
「你叫什麼名字?」
(伍者。很容易找的,那裡的人都認識我。)
「混蛋!」她陰冷著聲音咒罵他,之後便掛斷電話。
唉,一個好好的午後時光就這樣被一個混蛋給糟蹋了,她自歎倒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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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蒙塵坐車前往幻塔俱樂部。到達目的地之後,看看表,都快十點了,享受夜生活的人也差不多該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