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聖伯納犬很配合的對著林若裘吠了幾聲。
「喂!你們很過分耶……」一時間她還真是畏懼這隻狗,誰知道這隻狗會不會在一怒之下衝過來咬她兩口。
花玉鵬見她嚇得縮頭縮腦的樣子,唇邊惡劣的揚起一抹邪氣的笑,他沒有轉過身,只是伸手輕柔的撫摸著聖伯納毛茸茸的大頭。「你真是夠意思,也不枉費我剛剛救你,知不知道站在你對面的這個女人她有多惡劣,她不但罵我是一個靠著家裡有錢就無惡不作的統褲子弟,還說我任性霸道又不講理,最可惡的就是,她還說我不務正業、是非不分,放著正事不管反而帶著一個愚笨到不行的傻丫頭來到日本揮霍,你說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很可惡?」
那只聖伯納迷茫的歪著頭看了花玉鵬好一會兒,隨即又看向一臉不滿的林若裘,最後它齜牙咧嘴地衝著林若裘開始發出「嗚嗚」的聲音,樣子似乎也充滿了對她的鄙視。
想要走到花玉鵬身後的林若裘,一邊惡狠狠的握著拳頭作勢要揍他,另一邊也畏懼著那只看上去不算太好惹的聖伯納對她做出駭人的表情。
已經包紮完傷口的花玉鵬轉過身坐在草地上,揚起英挺的眉看著她一臉受挫的樣子。「被一隻狗給鄙視,採訪一下,請問你現在的心情是如何?」
「喂,花玉鵬你不要玩得太過分,人家我是……」
「汪汪汪……」
見到林若裘似乎有要前進的意思,聖伯納非常忠誠的守護在花玉鵬的身前,生怕這個在它眼裡看上去充滿危險的女子會傷害到它的救命恩人。
被阻擋的林若裘無力的朝那只聖伯納翻了個白眼,「笨狗,這個可惡的臭男人是在教壞你,我才是真正的好人,真是不分是非的傢伙……」說著,她又瞪向它,「你到底聽不聽得懂中文哪?」
「我剛剛已經教它學會了不少中國話,我相信以它的智商對付你這種愚蠢到不行的女人應該是綽綽有餘才是!」
「花玉鵬……」她被他那玩世不恭的樣子氣得直跺腳,「玩夠了吧,你再教唆這只臭狗來欺負我,咱們就翻臉。」
「嘖,誰理你!」花玉鵬孩子氣的別過臉,一隻手還疼寵的攀上聖伯納的大頭。「兄弟,我對你好,你至少還懂得知恩圖報,不像某些人,為她做了那麼多事,到頭來卻得到一頓諷刺。唉……人和狗的差距,你說怎麼那麼大呢?」說著,他還假意的皺皺眉頭以示自己的不滿。
林若裘受不了的瞪他一眼,「花玉鵬,算你狠!」說著,她氣呼呼的轉身就朝著反方向走去。
見她離去,玩得興致正濃的花玉鵬則對著自己身邊的聖伯納使了一個眼色。
得到命令的聖伯納非常聰明的跑到林若裘的身後,前腳一撲,就將瘦小的林若裘撲倒在柔軟的草坪上,在她還尖叫著的同時,聖伯納濕滌滌的大舌頭已經侵犯到她的臉蛋上。
「救命、救命呀!」
被撲得摔倒在地的林若裘,一邊閃避著這隻大狗對自己的熱情,一邊狂呼著救命,而這邊看熱鬧的花玉鵬則被這副場景逗得大笑不止。
「走開啦臭狗,不要舔我的臉,啊……你的舌頭好濕……走開,唔,別舔我的嘴。臭狗,那可是我的初吻,我要告你非禮我……可惡的花玉鵬,快叫這隻大笨狗從我的身上離開啦!」
聽到這裡的花玉鵬突然止住笑,他站起身緩緩的走向玩得正凶的一人一狗,輕輕的一個動作,那只聖伯納便乖乖的退到一邊坐在草坪上。
慢慢的蹲下身垂著頭看著仰躺在地上的林若裘,他好笑的看著她被弄亂了頭髮的狼狽模樣,一手輕輕的撫向她紅潤的嘴唇,眼睛死盯著那個性感的部位。
「裘兒,你在我出國之後,都沒有再交過男朋友嗎?」他突然問沒頭沒腦的問出這句話。
被他灼熱的眼神盯得有些頭皮發麻,林若裘奇怪的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表情。
「你幹嘛問這個,我交不交男友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惡嗎?竟然讓一隻臭狗來欺負我,太過分了……唔……」
就在她仰躺在草地上喋喋不休的數落著他的不是時,花玉鵬已經俯下身攀任她的後腦,舌尖俐落的探入她的小嘴之內,將她全部的不滿都堵回她的口中。
林若裘吃驚的看著眼前他突然問放大的面孔,他長長的睫毛刺到了她的眼睛,柔軟中帶著一股刺痛的感覺,溫熱而潮濕的舌尖與剛剛被大狗非禮時的感覺有著天壤之別,那是種輕柔中帶著肆意的侵犯,霸道中夾雜讓人放心的安全感。
「玉鵬……」
「噓,不要說話。」再次吻住她的嘴唇,他溫柔地將她的身子攬進自己寬大的懷中。
林若裘發現自己竟然像著魔似的陶醉在他帶著魔力的長吻之中,也許這一切都只是一場虛幻的美夢,可是就算是夢,放縱一次那又如何。
空曠的草坪上,一隻狗伴著兩個交纏在一起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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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一晚之後,花玉鵬和林若裘誰也沒有再提起過那個奇怪的吻!
聖伯納幸運的找到了它的主人,而花玉鵬則帶著林若裘逛著日本幾處好玩的地方,他們一起去看櫻花盛開,一起欣賞富士山的美景,一起參觀日本神社內莊嚴而隆重的儀式。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太嫉妒他們的好命,到了第四天,正當二人來到滑雪場滑雪的時候,一場雪崩竟然無情的降臨在他們的頭上,原本在興奮中的林若裘和花玉鵬倒楣的被困在一處空間只有幾平方米大的地方,他們甚至連身子都站不直,四周都是厚厚的雪,只要一塌下來,他們的小命就有可能會在一瞬間消失無蹤。
花玉鵬仔細的看著這個小小的山洞,被大雪封得沒有一絲多餘的空隙,他四處打量想尋找任何一個可以讓自己出去的缺口,可惜找了半天,仍舊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