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是在看那種無聊的綜藝節目。你看那個,那種什麼接受委託調查女朋友或男朋友的事,全都是假的,事先套好的啦!」
「岳樺!」白秉辰抓住她低吼。
李岳樺一震,突然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坐到他腿上和他面對面。
「我不會有事的啦!放心好了,算命的說我會成為世界上最老的人瑞,還會破金氏世界紀錄呢!」
「岳樺,這種事不是開玩笑的!」白秉辰嚴肅的望著她。
「我也沒有在開玩笑啊!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更何況,我還有你們這對大小保鏢啊!」她突然在他唇上輕啄一下。
白秉民將她擁進懷裡,「我好擔心,我也好害怕,我知道你還沒有完全接受我,但是我已經不能失去你了。」
貼著他的心房,聽著他心臟鼓動的聲音,她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
「你真是個呆子。」
「我的確是個呆子,不然怎麼會受你吸引。」
李岳樺猛地推開他。「你的意思是只有呆子才會看上我嘍?」
他重新將她攬進懷裡。「我的意思是男人一碰到你,就會被你迷得暈頭轉向變成一個呆子。」
「哼!算你聰明,懂得說甜言蜜語。」
「不,我是一個呆子,呆子只會說實話。」
「沒錯,你真的是個呆子,要不然不會到現在都還感覺不出來,我早就接受你的追求了。」真是呆得可以。
白秉辰驚喜的望著她。
「真的?!」
「你真是呆耶!如果不是已經接受你了,我會讓你有這種動作嗎?」她指著他們現在摟摟抱抱的姿勢。
「太好了!那……我想吻你應該也可以吧……」話尾消失在相接的兩片唇瓣裡。
「唔……樽翰會出來……」李岳樺微喘地提醒。
「他不會這麼不識相的。」重新覆上她的唇,實現長久以來的渴望。
廚房裡,白樽翰靠牆站在門邊,他不是故意要偷聽,是因為他口渴,想出來喝水,當時他們兩個談得專心,沒注意到他。
唉!他是很識相的,在這種時刻當然不會出去打擾爸爸的好事,可是十分鐘過去了,他們竟然還沒結束!
拜託!他該怎麼辦?他功課還沒做完耶!誰來救救他?
* * *
好冷喔!
時序進入十一月,他們成為情人關係也已經有兩個多月了。
討厭!今年的寒流為什麼來得那麼早?李岳樺縮在白秉辰的懷裡,不想離開被窩。
「八點了。」白秉辰看了眼鬧鐘,低喃道。
「嗯。」她懶懶的低應。
「再不起床,你會遲到。」上個禮拜她已經又開始到事務所上班了,讓她老闆高興的差點跪下來膜拜天地神明。
「不要……好冷耶!」李岳樺嘀咕。
「那乾脆辭職好了。」白秉辰故意說。
李岳樺猛地掀被坐起,一陣冷意讓她光裸的肌膚竄起雞皮疙瘩,她打了一個冷顫,抓起棉被包住自己。
「你又來了,每次我如果想賴一下床,你就叫我辭職!」
「不這樣你會起床嗎?你看,效果很不錯,你已經清醒了。」他眼神深邃的望著她,眼底燃著明顯的慾火。
她看到了,所以立即跳下床跑進浴室裡。
「你別想!」關門前她對他扮了個鬼臉,然後砰地一聲關上門。
「更是的,早上可是男人最精力旺盛的時候呢!不知道好好把握。」他穿上衣服,對著浴室的人喊。「我先去做早餐,等一下出來吃,知道嗎?」
「嗚澳了!」正刷著牙的她口齒不清的喊。
匆匆梳洗完畢,她畫上淡妝,唇上刷過一層薄薄的唇彩,然後換上衣服,前後不到十分鐘便完畢了。
一踏進餐廳,正好碰見也剛出房門的白樽翰,她訝異的看看時間。
「樽翰,你怎麼還在家?你蹺課啊?」
白樽翰怪異的看她一眼。「今天是禮拜六,上什麼課?」
「嗄?今天是禮拜六?」她跑到客廳看月曆,真的是禮拜六。「今天是禮拜六!那我幹麼冒著冷死的危險起床啊?」
白樽翰揚眉。「冷死?太誇張了吧!今天的溫度至少十五度以上。」
「我怕冷不行嗎?氣溫只要低於二十度對我來說就會冷死人了。」
「行!當然行。」白樽翰歎口氣。
「你老爸呢?」
「老爸下樓拿報紙吧!」每天固定的工作她還問。
李岳樺無聊的啃著三明治,最近是不是平靜日子過得太久了,總覺得腦袋漸漸不靈光了。不是有人要殺她嗎?那些殺手都躲到哪裡去了?再這麼安逸下去,哪一天真有事發生她一定會遭殃的。「岳樺!」白秉辰手裡拿著報紙衝進門。「快!鍾董打手機給我,說鍾寧被陳威璋殺傷了,現在正在醫院急救。」
「什麼?!」李岳樺立即站起來。「怎麼會這樣?那個該死的陳威璋!」
「好了,我們馬上趕到醫院去吧!樽翰?你怎麼在家?」白秉辰終於看見坐在一旁的白樽翰。
白樽翰翻了一個白眼。「今天禮拜六。」
「啊?是這樣啊?」他心虛的看一眼李岳樺,立即轉移話題。「正好,你看家,我和你樺姨到醫院去。」
兩人匆匆來到停車場,才剛打開門,白樽翰坐電梯下來了。
李岳樺迎上他。「怎麼了?還有事嗎?」
「你的皮包忘了拿。」白樽翰按住電梯門不讓它關上,揚揚手上的皮包要她過去拿。
李岳樺走到電梯口接過皮包。「謝謝。」
「不客氣。」
「喂!你們兩個話不要那麼多行不行?」白秉辰開著車門,往他們走去,才走離車子十步左右,身後突然一聲巨響,車子爆炸了!
爆炸的氣流衝向他,將他震離地面,一陣劇痛襲向他,他聽到岳樺和樽翰的尖叫聲,砰地一聲掉落在地上。
「該死!」他痛苦的低咒,察覺到背後的灼熱,他在地上滾動,企圖將火熄掉。
「秉辰?!秉辰?!」李岳樺衝上前,跪倒在他身邊,恐懼的瞪著他身上的火焰。「不!」她用手拚命的去拍熄火花,不顧手上灼熱的痛,一心一意就是要替他除去背後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