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伯母,我和風靳……」她為難的不知該如何解釋。可惡的風靳為什麼要用這方法逼她。
「難道你真的打算對我們家阿靳始亂終棄?!」風林秀月驚愕的掩嘴驚呼。
「風伯母,我沒有……」
「你沒有?那意思就是你打算負起責任,給我們家阿靳一個交代嘍?」風林秀月打斷她,斷章取義的自作解釋。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原來你還是打算拋棄我們家阿靳。」
「風伯母,你聽我說……」完。雷雯華這句話還是沒機會說完。
「你不用說了,我都瞭解,是我們家阿靳命苦,活該遭人遺棄,我不會強逼你一定要負起責任,雖然我們家阿靳失身於你,你放心,我們不會這樣的。」風林秀月唱作俱佳的拭著淚、低著頭,一副好像女兒遭棄的模樣。
「我……」雷雯華長這麼大沒見過這等陣仗,她啞口無言,最後萬不得已,只好說:「好好好,我負責、我負責,你就別哭了。」
「真的?」風林秀月停止拭淚的動作,可是頭仍低著。
「真的。」雷雯華無奈的保證,心想,反了、反了,天地真的反了嗎?
「唉!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嘛!」風林秀月抬起頭,一臉笑意,「來來來,我們來商量一下細節,需要多少聘禮、有什麼禮節……」
聞言,她呆住了。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她要結婚了嗎?
第八章
在機場的入境處,風靳一直看不到月芽的人。怎麼回事?飛機明明已經抵達了……莫非羅克朗的消息有誤?可是羅克朗說班機的時間是月芽告訴他的,是他聽錯了?還是她說錯了?否則為何不見月芽的人影?
「銀鷹。」一聲清脆的女音在他身後叫唉。
「月……」風靳高興的轉過身。這聲音他記得,是月芽,可是眼前這個艷麗的女人是這麼陌生。「芽?」
「怎麼?認不出我來了?」月芽露出了一個性感的微笑,足以讓每個男人腿軟的微笑。
「月芽?」他仍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艷麗女人會是自己記憶中的清純小百合,就算已從這陌生的五官中尋到了往日熟悉的輪廓,他仍是震驚非常,心想,兩年?真的只有兩年不見嗎?
「我真的變得很多是不是?」月芽見他一臉驚訝的模樣,瞭然的問。
「是啊!變得我都認不出你了。」一確定她就是月芽,風靳靠向前輕輕的擁抱她,「天!真的好久不見了。」
「是啊!兩年了。」她停頓了一下才回抱他,輕聲的呢喃。
「告訴我,這兩年你都到哪兒去了,為什麼都不和我聯絡,你知不知道我到處找你的下落?」他放開她,立即詢問。
「找我做什麼?」月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這麼問。
「找你當然有事,不過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風靳突然發現有三個不明人士似乎慢慢朝他們靠近。是針對他?不,應該不是,那麼就是她嘍?
「怎麼回事?」月芽問,因她也察覺到了。
「還不知道,不過來者不善,小心點。」他在叮嚀的同時,也發現對方人數已由三人激增至七人了。他若沒看錯的話,那些手上拿著報紙、吊著外套的,裡頭都藏著一支手槍,他們打算在眾目睽睽下行兇嗎?
攬住月芽的肩,風靳帶著她快速離開機場大廳,他知道那些人會開槍,而他不想傷及無辜。
「有多少人?」月芽隨著他的腳步,沒有拖慢他的速度。
「七……不,十二個,每個人都配著槍,看來他們這次似乎誓在必得。」風靳又發現其他的人。
「他們是誰?」她急問,穿著高跟鞋的她,漸漸有點趕不上他了。
「沒有概念,忍著,車子就到了。」他知道她的難處,但見來者已愈來愈靠近他們,覺得不快點離開恐怕突不了圍。
「我沒關係,先到車子裡再說。」月芽才說完,腳下一個踉蹌,脫離了他的保護範圍。
瞬間,子彈在空氣中急速前進的聲音從那十二人的方向朝月芽而去。
「唔!」她悶哼一聲。
下一瞬間,風靳抱住她飛快的滾離射程範圍,躲到一輛車後。
「你受傷了?」他扳開她摀住胸前的手,赫然發現血正以極快之速奔流而出。
「該死的,你中彈了。」風靳詛咒一聲,心想原來那些人真的是衝著月芽而來。
「我……知道,唔……」月芽強忍著痛楚,還勉強的幽默道。
「別說話!」他觀察著敵情,發現他們正緩緩朝他們躲藏的車子逼近。
該死!為什麼他不帶支槍在身上呢?他輕聲的問:「你身上有槍嗎?」
月芽指了指短裙下的大腿。
「借用一下。」風靳立刻將它拿出來。六顆子彈,十二個人,如何解決?看了眼氣息漸漸微弱的月芽。不行,他得速戰速決!
解決一個是一個,月芽的槍不像那些人裝有滅音器,所以槍聲應該能引來警察,雖然自己對那些警察不抱希望,不過此時也只能勉強湊合利用了。
「砰」一聲,準確的,他撂倒對方一個,也成功的讓他們的腳步暫作停頓。第二發才剛要瞄準下一個,卻見他們突然支起倒地的那個人,快速的離去。
怎麼回事?這些人來的莫名,去的詭異?他沒空多想。既然敵人已退,他也不可能留下來等警察,而且救人要緊。
風靳小心翼翼的抱起月芽上車,沒有多想的就往家裡駛去。他一定要救她!他絕不會再讓歷史重演!
放下手術刀的剎那,風靳才開始發抖。看著顫抖的兩手,他才發覺自己在害怕,害怕他救不回月芽的命。
「風靳……」雷雯華替他脫掉消毒衣,看見他的樣子,忍不住擔心的喚道。
「沒事,她沒事了。」風靳回過神來,像是在告訴自己,也告訴她。
「你呢?」雷雯華問。她有很多的疑問,像是這個艷麗無雙的女人是誰?他不是去接機的嗎?這個女人怎會受到槍傷呢?還有他們是什麼關係?這些問題在風靳抱著渾身是血的女人衝進門時就躍上她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