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妹子愛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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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想要看看這甜美笑容的背後,真正的她到底是什麼樣?

  「長胖一點。」

  「嗯?!」玨珍珠立刻敏感地發現,剛剛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冷冰冰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種罕見的寵溺語氣。

  「長胖?!」她不明所以地問.「什麼意思啊?」

  「就是這個意思,你太瘦了,如果想每個月工錢漲到二十兩,起碼要吃胖十斤。」蘇慕白上下打量著她。

  「一斤肉一兩銀。」她一聽,就抓住了這句話的重點。

  天哪,這是多麼令人欣喜若狂的一件事,吃他的東西然後長肉在自己身上,就能換到銀子。雖然這個人有時候小氣到不可思議,但他在某些時候又會大方得不可思議。

  真是好複雜、好複雜的一個人啊。

  不過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這樣好……嗯嗯,這也算好嗎?

  他要真的對她好,為什麼不直接答應一個月十兩工錢的事情,搞得這樣複雜,實在是讓人牙癢。

  「沒有錯,一斤肉一兩銀,你這麼瘦,走出去,別人還以為我蘇慕白在虐待親妹呢。」蘇慕白說道。

  「哼,那的確很有可能喔,自己的兄弟也能狠心趕出門去,你會被這樣評價也是可能的啦。」明知道他那樣做是對的,但就是忍不住要和他頂撞一下。

  「出去。」冷冷的話語從他那好看的唇吐出,幾乎是立刻,這裡的溫暖從初春的微溫降到深冬。

  「我其實……」玨珍珠心中突然萬分後悔。其實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那幾個人也確實不成器,他那樣對他們雖然殘忍,但是壯士斷腕,這何償不是一個辦法,說不定那三人吃過苦,就此慢慢變好也說不定呢。

  看他的樣子,俊秀的五官好像一眨眼間全部凍住了一樣,眼角眉梢全是寒意,他是真的動怒了吧。

  自己為什麼這麼笨,明知道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叵測得很,其實他對這個家,也許比這宅子裡所有的人愛得都要深、都要重。

  正因為這樣,他才會那麼爽快地答應自己留下來,只因為她能讓他的外公開懷一笑,能暫時舒緩他老人家的心結。

  哎,這下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對不起。」她打從心底說出這句話,可是回應她的卻是一聲關門的巨響。

  「蘇慕白、蘇慕白!」她著急地拍打著雕花門板,被上面的花紋刺得手疼也不管。

  「叫你出去,你聽不懂啊。」裡面傳來這樣一句。

  玨珍珠低下頭,萬分後悔地轉過身去,挨著門板坐下,嘴裡一直念著,「蘇慕白,對不起,蘇慕白,對不起……」

  我說了一句很笨的話。

  我知道,我傷了你的心。我沒想到,我的一句話,會讓你激動至此,憤怒至此……

  對不起,真的真的很對不起,蘇慕白。

  第七章

  院子悄然無聲,細細微風徐徐吹過,花兒微微地低下頭來,花香滿徑,空氣中帶著潮濕氤氳的氣味,原來江南春日綿長,雨的氣息又將來到。

  玨珍珠離開蘇慕白的書房後,隨意漫步著,她伸手輕撫花瓣,那花嬌艷動人,叫人流連。

  半晌後,她抬起頭,信步向園中走去,一路分花拂柳,越走綠色越重,越走越是不見人聲,靜謐中,彷彿可以聽到花開的聲音。

  突然,一滴水聲打碎了這片寧靜。

  啪,啪啪啪……

  緊接著,一連串這樣的聲音落了下來,打在瓦片上、石欄上,打在流水上、花朵上,輕輕重重、遠遠近近的咱咱聲一陣密過一陣。

  下雨了。

  玨珍珠連忙用雙手掩住頭,這場午後雨比她所預估的還來得急,她透過雨幕向四周望去,只見那小徑盡頭有一個小小的亭子,她一鼓作氣跑進了亭中。

  哎,屋漏偏逢連夜雨,她玨珍珠無往而不利的「表演」,為什麼到了他面前就全完蛋呢?

  春雨綿綿,像女兒家的心思,紛紛擾擾,飄來蕩去,剪不斷,理還亂。

  好像每一次見到蘇慕白總在下雨呢。她倚在欄上,一隻手伸了出去,雨滴帶著春天的暖意一滴一滴地打在她的手上,一轉眼,連袖子口都濕透了。

  雨天總是能讓自己見到他,若再一次見到他,一定要請他原諒自己,哪怕他會把她趕出去,哪怕要將那「對不起」說上一千次、一萬次,她也希望蘇慕白的眉頭能夠稍稍地鬆開,露出一個真正的笑容。

  他長得那樣好看,笑起來應該會更好看吧。

  只是,自從她進了蘇府以來,見到他笑容的次數加起來比在破廟那一晚都少。他在這個家真的不愛笑。

  也許是自己的出現更令他不想笑,也笑不出來吧。

  「哎……」她不禁長長地歎氣,古人說:「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可是這一次,她是真正地「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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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天氣坐在石凳上很容易生病的,你是因為沒有傘,所以才待在這裹嗎?」

  玨珍珠一聽到這聲音,立刻回過頭去,蘇慕白就站在亭子外,手上撐著一把油紙傘,透過雨絲看著她。

  「我……我,」也不知是怎麼了,玨珍珠突然空前地緊張起來,她努力想壓抑住自己那正狂跳不已的心臟,很鎮靜地說道:「我要為剛剛的話說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我有說過不原諒你嗎?難道在你眼中,我是個這麼小氣且沒有承受力的人嗎?」蘇慕白收了傘,緩步走了進來。

  「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小聲地嘀咕,她可是領教了他的厲害了,說得她好像罪大惡極」樣。

  「我原諒你。」

  「啊。」

  「我是說,我不生氣了。」他一邊說,一邊從長衫的衣襟中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她,「墊著坐吧,石凳上有寒氣。」

  「謝謝你。」玨珍珠伸手接過,手帕上還帶著他的體溫,那是很普通的式樣,這個人應該很受女孩子歡迎才是,為什麼手帕這麼素淨,一點兒繡花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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