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古董的價錢不低,你確定真的要買回去?」「價錢不
是問題。」
「二仟萬,你看如何?」
「我明天讓人匯錢過去。」
「沒投問題。」
「你打電話來只是要跟我說這件事?」武宸陽拿著話筒又問。
「另外還有一件事……」江昊天在那頭娓娓道來,而武宸陽則是聽得面色轉黑,電話掛了後,忿而起身走出書房。
第八章
「姐,是不是你要姐夫別理我的?」白巧心剛拍完廣告回家,知道姐姐回家了,馬上找她姐問清楚,「是不是?」
那天下午,姐夫陪她們吃完啟後,廣告公司的人有事先走,她開口央求姐夫陪她逛街時.被斷然拒絕,並且訓了她一頓後直接送她回學校。
這幾天,姐姐沒回家,姐夫對她的態度更是冷淡到了極點,為此悶了一肚子氣的白巧心,一得知姐姐回家,當然是馬上來找她姐抱怨。
「不是。」
「那為什麼姐夫對我的態度都不一樣了?」以前姐夫從來不會這樣對她,為什麼現在變了?
白巧巧不想多說,她拿了睡衣準備進浴室洗澡。
「姐!」白巧心拉住她姐的手,不小心碰到白巧巧手肘的傷口。「姐,你的手怎麼了?」「沒事,只是不小心撞傷了。」白巧巧見妹妹盯著她手上的紗布,她再安慰:「只是一點小意外,你不要擔心。」
「是車禍嗎?」
「嗯。」
「姐,你會不會也像爸媽一樣一聲不響的離開我了?」因為父母死於車禍,白巧心對於意外總是特別沒有安全感,更怕見到有人受傷流血。
也從那場意外之後,她變得任性,也變得叛逆,白巧巧明白妹妹是因為沒有安全感,才會一心想引起別人的注目,更甚至,只要她喜歡的,或是能帶給她安全感的,她都想要占為已有。
在她無助又沒安全感的生命中,武宸陽的強悍跟威嚴議巧心全心依賴,這些天,她想了很多,如果她的退讓可以讓巧心更快樂,讓巧心擁有一個更溫暖的家。為什麼她不要呢?
她不愛武宸陽的,不是嗎?
既然不愛,為什麼要反對巧心愛上武宸陽呢?
展大海曾經說過,她不愛,為什麼不讓巧心去愛?
是啊,為什麼不可以?
「姐……。」
「不會的,你不要多想。」她安慰妹妹:「姐今天有點累,想洗澡休息了。」
白巧心轉身時被白巧巧喊住她,「巧心。」
「嗯?」
「你真的很喜歡你姐夫嗎?」
白巧心想都沒想,馬上點頭,「喜歡。」
「那如果姐姐跟你姐夫離婚後,你會想跟你姐夫在一起嗎?」白巧心猛然點頭,「姐,你要跟姐夫離婚了嗎?」「我們應該會離婚。」
「那天你走後,姐夫跟我說,他心裡愛的人只有你。」
「可是你心裡愛他不是嗎?」
「姐……。」
「很晚了,快去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白巧巧催她。
白巧心欲言又止,走到門邊後又突然回頭,「姐,我相信姐夫就是我要幸福。」說完開門跑了出去。
而白巧巧則是獨自在房裡,好半晌過後才緩緩走進浴室,當熱水浸染全身時,縮在浴缸裡的她,突然覺得好寂寞。
像是心被人挖個洞,怎麼都填不平,而那個害她難受的人,不是巧心,而是武宸陽。
一小時後,白巧巧走出浴室,武宸陽已經氣惱沖沖地站在房中央踱步,那張狂的模樣很是嚇人。
白巧巧沒預警他會進來,先是發愣的看他,而後出聲趕人。
「這裡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
「我問你。水晶燈在那裡?」他不理,朝她逼進。
「我要睡了,請你出去!」
武宸陽衝上前,「你到底懂不懂我的心?」她此時的冷淡教武宸陽的怒火更盛。
「好痛,你快放開我……。」
被擒進他懷裡,白巧巧又是拍打又是掙扎的,奈何弱小的力氣那敵得過壯碩的武宸陽。
他低頭吻她,直到他饜足,白巧巧全身無力地癱在他懷裡細喘。
「巧巧,為什麼……」他痛苦地低喃。
「你不要碰我!」
「為什麼不准我碰?」他是她的丈夫!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你說什麼?」
兩團怒火由武宸陽眼裡射出,好不熾人,「你敢再說你討厭我?」他死捏住她的肩膀,新婚時,她也說過同樣的話,結果是他負氣離家。
「好痛!」
這幾年,她的身影盤踞在他腦海不去,儘管她從不討好他,也不對他撒嬌,但他還是無可自拔的想她。
趁他不察,白巧巧張口咬他,疼得武宸陽鬆手,讓她順利逃到房間另一端。
「巧巧,過來!」他命令。
她縮在角落,拚命搖頭往另一邊躲開,奈何武宸陽敏捷的身軀擋住她的退路,將她困在大床及自己中間。
她推著他的胸膛,想拉開更多的距離,「你走開……。」壯碩高大的身軀重重的壓住她,將她因在身子底下,犀利如刀刃的目光瞅緊她。
他要幹什麼?
白巧巧僵著身子不敢亂動.
「怎麼不反抗了?」
他眼裡的熾熱教她明白,那是男人的慾望及佔有。
「我已經警告過你,不准再咬人,你好像一點都沒聽進去?」武宸陽將她的手定在頭頂上方,另一手撫過她的唇瓣。
白巧巧驚得臉色刷白,別開臉喊著:「你不要碰我!」他在她耳畔低喃:「那如果我非碰你不可呢,你又想怎麼樣,嗯?」他嗅著她淡淡髮香,咫尺的距離危險的教她想尖叫。
他們是夫妻,卻一直都是有名無實,因為不想嚇著她,更不想傷害她,武宸陽忍下所有的慾望不去碰她,可他改變心意了,他要她,而且就今晚。
大掌探入她的衣擺,罩住她柔軟曲線,渴求的閉上眼睛,呼吸更為急喘。
被掀開的衣領露出更多白晰肌膚,看得武宸陽心跳加速,血脈並張。
「別動。」
白巧巧抬腿踢他,被他硬生生擒住,粗魯地扯住她細長的雙腿環在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