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別這樣,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也於事無補,只能好好守住咱們的家族產業,別再叫那淫婦染指了。」她苦勸。
「可是……嗚嗚嗚……」男子依舊傷心欲絕,痛哭流涕得不能自己。
「怎麼樣,看夠了?可以走了嗎?」屋簷上一對男女,男的低聲問。
女的凝眉。「你不覺得他哭得有點假?」
他聳肩。「做戲你在行,你覺得不真切,那就有問題了。」這一席話真不知是褒還是貶。
想當然耳,他自然惹來女人橫眼。論做戲,他也不輸她吧。「走了。」
一聲令下,男人將女人橫抱在懷裡,輕鬆一躍,落地,再一躍,一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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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此次停留的地點氣候寒冷,可膳桌上卻見蘭姬身著薄衫,袒胸露背,神情嬌媚,玉手不斷撫著自己的勾魂痣,目光毫不掩藏地糾纏上別人的夫君。
這女人大概當她死了吧?柳如松哼笑。
很好,好個風流無依的可憐寡婦,眼前她既收容她還要幫她打官司,這會,連夫君都要友情贊助了?
「姊姊,你不冷嗎?」瞧著她輕薄暴露的身子,柳如松笑問。
「不冷,蘭姬出生於此,習慣了寒冷,倒是公子冷嗎?需要蘭姬給您披件暖袍嗎?」說著人就貼了過去,一雙小手擺的位置正是他心口。
姚常焰暗叫苦,「蘭姬夫人,我不冷,你請回坐吧。」他拉下她熱呼呼的手,一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的模樣。
她有些難堪,只能悻悻然地回坐,眼光哀怨地飄啊飄。
柳如松冷笑,第一次有人自不量力的敢在太歲頭上動上,她倏地起身,示威似地也貼上自己夫君,蓮花玉指擺的位置也是他心口,不過力道不同,捏得他烏青內傷,卻吭也不敢吭。
遇上蘭姬才沒幾天,姚常焰已是傷痕纍纍。
「公子,蘭姬承蒙您照顧了不少天,不知何時可以幫蘭姬上府衙平反?」色誘無功,對柳如松既說不過也鬥不贏,暫時無計可施,於是蘭姬轉而問道。
「明天,明天咱們就上府衙去。」說話的還是柳如松,身旁的男人立時像個應聲蟲般附和。
這讓蘭姬更嘔了。沒錯,論美貌,自己確實不如柳如松,但哪個男人不偷腥?多得是身邊美女成群,還是不斷獵艷的男人,她就不信這偉岸俊秀,看似多金的男人真是柳下惠!
對了,定是身邊的女人看得緊,才不敢回應她的誘惑,既然如此,她知道該怎麼做了。
「謝謝,蘭姬無限感激,你們是蘭姬的再世恩人,有朝一日,蘭姬一定會報恩的。」
「怎麼報?委身以報?」柳如松譏誚至極。有人才剛死了丈夫就急於找下張飯票,看來她這個新寡還真是傷心不已啊。
「你……如果公子願意,蘭姬願意委身,與姊姊一起一輩子伺候公子……以報此恩。」她居然藉勢說,厚顏無恥的程度連柳如松都有點傻眼。
「姊姊要委身,夫君,你怎麼說?」她斜睨他。
「我……」
「美人恩,你吃得消嗎?」她表情已驟然變色。
「……」
「你真敢?」她拍案勃然大怒。
「不敢。」
「夫人,你不要逼公子了,是我要報恩,不關公子的事,再說,女人伺候男子乃天經地義之事,夫人難道是心胸狹隘、不知變通的護婦?若是如此,蘭姬可看不慣你如此欺壓公子,以公子的風采家世,不該受到此種待遇,蘭姬見了不平。」她索性護衛上他胸膛,人已然佔住不放,見男人竟沒有像平常一樣擺脫她,心裡更是竊喜。
鐵輪似乎有轉動的跡象了?只要那潑婦再刁蠻一點,她擁有這個男人的機會就會愈大。
畢竟哪一個男人受得了娘子的頤指氣使,儘管他娘子再美,總有一天也會受不了的。
「不平?如何個不平法?」
「蘭姬會替夫人伺候公子的。」
「你不怕我一怒之下,不幫你伸冤了?」這已是公然挑釁了,這女人為了男人還真大膽啊?
「公子為人正義,他不忍蘭姬受苦,會幫我的。」她自信的說,眼睛立時掛上淚珠,在他面前哭得真真切切,楚楚動人。
嘖嘖嘖,這女人演技一流,可惜漏洞百出,色膽有足,腦袋不足。
「好,你的事我不管了,倒要看看他怎麼管。」說完柳如松便拂袖而起,眼角一瞥,發現這女人動作真快,手已然纏上他的腰,這嘴……
哼,艷福不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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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常焰蹙眉,才一進房門就有一股熱氣襲人,瞧見房裡的火爐竟比平常多升上兩爐。儘管此地日夜溫差大,愈夜愈寒,這火爐少不了,但有必要多升上這麼多爐嗎?
嗯哼……有必要!
相當有必要!
當他瞧見立於床沿的人兒,他立時肯定多升兩爐火是對的,不然會著涼。
眼前出現—位活色生香的全裸美人,她全身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在火爐的暖烘下跳耀閃爍,—只美足勾人的攀住床柱,一雙蓮花指也醉人地環頸撫摸自己性感的鎖骨。
高聳豐滿的渾圓抵著床帳輕搖,俏臀誘惑地翹向他,他倏地瞇起眼,口乾舌燥又全身緊繃。這妖精今晚是要他死在她身上嗎?
他壓抑不住地走向她,兩簇慾火在他眼裡蔓延著。完美的女性胴體,高聳的雙峰,如蜜的肌膚,再加上平坦的光潔的腹部,以及令人慾火高漲的柳腰,甚至連肚臍都性感得讓人致命。
姚常焰伸手要攬上她的蠻腰,卻被她輕易閃開,他順勢要觸及她的渾圓,她卻依舊旋身躲開。
他深吸一口氣。她在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嗎?嘴角揚起,他將雙手交叉於胸前,瞧著她如何賣弄風騷,要怎麼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