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都怪你!」她指責回去。
一旁的劉娟不可置信的差點沒昏倒。這、這兩人的作為著實讓她不能承受!
她大哥竟然是這樣含冤淒慘而死,她定要替他討個公道!
「夠了,現在堂上的是貪官,堂下是兩個姦夫淫婦的殺人泛,誰來將這一干人犯伏法,這世間還有天理嗎?」她怒斥。
「姑娘別急,我夫君已通知寧遠巡府前來受理此案,這些人逃不了的。」柳如松得意的說。沒辦法,他們不想曝光身份,所以只好事先安排,萬不能做白工就此放過這些姦夫淫婦及貪宮污吏。
算算時辰,寧遠巡府也該收到太子的密令趕來府衙接案,他們該溜了,否則教這些人逮個正著,就不能再繼續逍遙遊玩下去了。
她話一出,府台率先嚇破膽,劉召更是一臉死灰。
「什麼?我不想死,我不要死!」蘭姬則是一臉驚慌。
她恨恨的看向柳如松,見她仍然依偎在姚常焰身邊,恨意更甚。這賤人存心要害她,根本沒有要幫她的意思,她會有今天的下場全是這賤人所害!
於是她突其不備,竟然惡向膽邊生,拔下髮簪當武器朝著柳如松衝去,眾人驚異卻阻止不及,姚常焰更是錯愕,才回身,身邊的嬌妻已然教一支一指半長的髮簪插入腹部,他霎時魂飛魄散,怒火攻心的一揮掌,當場將蘭姬打翻天,吐血倒地不起。
「松兒。」他肝膽俱裂地瞧著她腹部不斷冒出血來,懊惱自己居然沒有好好保護她。
「你該死,竟然讓我受傷!」柳如松忍著痛,還有力氣罵人。
姚常焰面色敗死,比受傷的她臉色還要死白。
「臣寧遠巡府陳一貳,參見太子。」陳一貳收到密旨立刻趕來,才到就瞧見太子抱著新婚妃子,而太子妃竟倒於血泊,他立即嚇得跪地不敢起,其他眾人一聽眼前男子居然是當前太子,紛紛腳軟伏地,府台更是屁滾尿流地滾下案堂,倒在地上似乎一口氣上不來就要斷氣。
只是姚常焰根本無心理會,抱著忍痛之餘仍氣呼呼的愛妃大吼,「去,快去找大夫,太子妃要是有個萬一,我要你們全部人都陪葬!」
第八章
身份曝光,姚常焰夫妻自是無法繼續逍遙兩人行,只得由客棧移居寧遠離宮。
至於那對姦夫淫婦,則是由巡府判決死刑,尤其敢行剌太子妃的蘭姬,她不只死刑,還得遊街示眾,任民眾唾棄怒罵,下場之悲慘不足以形容,而那敢收賄的府台貪官,自然是被罷官,回家吃自己了。
寧遠離宮的園林佈局沿襲了各處皇家園林「一池三山」的規制,但更為清雅,柳如松就是在此療傷。幸虧蘭姬力氣不大,髮簪又細,她傷勢不重,只留下一小處細微的傷痕,可她身嬌肉貴,從小被呵護備至,從來沒有受過一絲小傷,現在卻在她無瑕的肌膚上留下痕跡,實在讓她氣壞了,更因為自家男人就在身邊她還被人所傷,所以氣得將怒氣都發在他身上,一連數天都不給他好臉色看。
姚常焰對此也是無可奈何,只能苦笑不已。
「所以我說女人不能寵,尤其驕蠻的女人更是寵不得,我沒說錯吧?」秦中英剛由京城風塵僕僕而王,見好友一臉苦惱,知道始末後下了結論。
「秦大人,女人怎麼個不能寵法,你倒是說給我聽聽,我很有興趣得知呢。」柳如松由內毆步出,皮笑肉不笑的問。見到秦中英她可沒好臉色,誰教他曾在自家男人面前說過她的壞話,現在她還沒找他算帳,他又來說些不中聽的話,分明是找死!
「嘎?這個……我……」一見她立即如貓見老鼠般發毛,他只得向好友擠眉弄眼求救。
姚常焰只得趕緊滅火。「松兒,你就饒了他吧,他有口無心,倒是你,傷口雖已好了,還是得多休息養氣才行。」他溫柔地上前摟住她,連忙轉移話題,目光愛戀動作輕柔,十足寵溺。
秦中英瞧了只得暗歎,他這個主子兼好友向來眼高於頂,這回真的是深陷情網還甘之如飴,實在不可思議。
「我傷早好了,至於氣早就一肚子了,還得養嗎?」她又提這件事。
他搖著頭,除了內疚還是內疚。事實上,他為此確實惱怒到極點,愛妃就在身邊,他居然還保護不力,這怎能不讓他惱到夜不成眠,再想到她當日倒於血泊的一幕,令他心臟抽搐,幾乎無法呼吸。「松兒……」
瞧他神色懊悔,她這才不忍再繼續為難,收斂地改道:「秦大人來做什麼?」他大老遠的由京城趕來,一定有要事。
「是皇上命我前來的。」秦中英說。瞧見月餘不見的太子妃,只覺得她益發美艷,雖然臉色微微蒼白,但是風情更勝以往,想必是愛情的滋潤讓原本就是一個大美人的人,更加散發出令人無法逼視的風采吧。
「父皇出事了嗎?」姚常焰鎖緊眉頭。
「沒有,出事的是邊防,蒙古軍似乎要衝破我們的防護,大有入侵之勢,皇上特地命我前來,速請你回京商議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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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參見父皇,也見過臻妃娘娘以及三弟。」一回到京裡,姚常焰立即入宮面聖,意外的發現臻妃以及姚常天也已經在等著他。
這對母子又想做什麼?
「你總算回來了。」皇上一見他心裡安定不少。
「父皇,邊防吃緊兒臣已聽聞,不知父皇是否已有應對之策?」姚常焰直接問重點。
「有是有,不過朕還在考慮。」皇上面露為難。
「父皇,這還考慮什麼?事情緊急,你就聽從我與母把的建議,讓二哥親自領兵出征嘛。」三皇子姚常天連忙說。
姚常焰意外地挑眉。要他領兵出征?
「可是蒙古軍驍勇善戰,我方糧草與兵器都不足,要太子親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