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胸膛起伏的大笑著,而後一個翻身壓上她,「好,我等你。」不管要他等多久,他都會等。
白心憐頑皮的,拉住他挑逗的手,「那我們睡覺吧。」她知道他的熱情被挑起,也知道他想要什麼,她故意吊他胃口。
「你想睡覺?」他全身燥熱,根本睡不著,而這全是她惹的。
白心憐的手輕輕的在他露出的結實胸膛上來回畫著,「你不睡嗎?」
如果不是怕她又哭又吵,江仲起很想好好的動手修理她,他的手開始惡意的撩撥著,扣子被解開了,睡衣底下的白皙肌膚露出,而完美的曲線也盡在眼前。
「你明天真的不走嗎?」
「不走。」
「那明天幾點起床都沒有關係嗎?」她又翻身讓自己置於他身上,半解的睡衣落在腰際,江仲起因為這樣的美景而急喘抽氣,知道她的小腦袋又有了壞念頭,存心要折磨他。
「嗯。」
「那……。」她將他的手拉至兩側,「我們多晚睡都沒有關係囉?」她動手想脫下他的睡衣,「對不對?」
「嗯。」
他由著她,只要她高興,他一切都配合,況且他此時想要她的渴望太強烈了,被她勾起的慾望如果沒有得到疏解,只怕他今晚是睡不著了。
「那睡覺吧。」
「白心憐!」她竟然趴在他身上,就這麼地想要睡了。
「人家好累哦。」
「累?」
他都要被慾火給吞噬了,她敢喊累?江仲起不平的動手解她睡衣。
「對啊,人家今天走了很多路,而且腳還起水泡了。」
「然後呢?」
「腳好酸。」她踢了踢發酸的雙腳,自己則是繼續趴在老公身上,感受他的體溫。
「心憐?」
終於解下她的睡衣,赤裸的她連內衣褲都沒穿,分明是要誘惑他,卻在緊要關頭停止,她是故意要他渴求而死嗎?
「你怎麼可以脫人家的衣服?」
「為什麼不可以?」他不只要脫她的衣服,他還想要更多。
江仲起扭動身子,輕易解下自己的睡衣睡褲,兩人赤裸相貼,他的唇貪婪的吻上老婆的飽滿,「仲起……。」她咬著唇低喊。
「別說話。」不讓她退開,江仲起在她身上點了更多的火花,要她跟自己一樣熱情。
「仲起。」
江仲起索性封住她的唇,不打算再讓她開口,他的吻激烈又強猛,吻得她幾乎要窒息,直到他移開嘴唇時,她早就氣喘吁吁的說不出話來了。
被壓在他身下,江仲起輕地置於她之中,意圖明顯的拉著她的雙腿環上他腰際,白心憐卻又出聲了。
「仲起!」
江仲起沒停住,狂猛地佔有她後,還將她想阻止的雙手給拉至頭頂,嘴唇更是忙碌的吻著她全身。
他的索求狂烈,讓她幾乎無法配合節奏的擺動,直到她適應了,她邊迎合他,邊在他耳邊輕語:「老公。」
「嗯?」他正埋在她胸前。
「這樣不好耶。」
「哪裡不好?」他的動作也更激烈,讓她再次停下話。「嗯?」
「人家……。」她槌他,氣他的粗暴。
因為她的反應,江仲起才緩了動作,擔心的問,「我弄疼你了嗎?」
她搖頭,卻含著哀怨的眼神瞅著他,「人家現在是危險期。」前幾次他們都沒有用保險套,她意外沒懷孕,結婚後他們一直都在避孕,除非江仲起真是急切的不顧一切,否則很安全。
「沒關係。」
「懷孕了怎麼辦?」她不要因為懷孕被留在台灣,白心憐邊說邊想要退開,江仲起知道她的念頭,伸手制住了她。
「那就懷孕。」他不在意多個寶寶加入,反正也該是時候了。
「仲起……!」
江仲起覺得她的擔心不是問題,封住她的唇,吞下她的話,不讓她再繼續,此時此刻他只想要感受她的人,只想要完整的擁有她。
這個夜晚,他真是有心要她累得下不了床,他強勢的不讓她睡覺,在一波情慾消除後,他再燃起另一波,要她承受更多,並且在她搖頭急促喘息,雙手抵在他肩頭要他退出時,他要得更狂猛,明知她能承受不了過多,但她吐出的嬌喘及輕喃使他迷失了理智,一心只想佔有更多的她,不再需要言語,今晚房間裡傳來的只會是彼此的喘息聲。
*** *** ***
事實證明,一個月之後,兩個人就打道回府了。
不是白心憐水土不服,也不是江仲起改變心意,而是因為白心憐真的懷孕了。
在他們初到美國紐約,才著手參展事宜,白心憐竟然在會場昏了過去。
急得江仲起連忙送她去醫院,直到確定她已有一個月的身孕,江仲起二話不說,直接打包行李回台灣。
「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回來?」
她坐在家裡某個乾淨角落,那裡有江仲起準備的果汁還有甜點,她手上還拿著雜誌,嘟嘴朝另一頭忙碌的人低嚷著。
「這還有其它理由嗎?」她竟然連自己懷孕都不知道。
「只是懷孕,我並沒有害喜啊。」
她又不嘔吐,食慾也好,睡眠更是沒話說,一切都很正常,為什麼要取消所有行程,她不懂。
「貧血嚴不嚴重?」
女人懷孕各種症狀都有,偏偏他老婆是貧血,只要過累就會昏倒,在國外只有他一個人,根本照顧不來,索性延遲行程先陪她回台灣。
「還好啊。」
她只是覺得站久時會頭昏眼花,並沒有特別的徵狀。
江仲起正在打掃家裡,向來對居家質量要求極高的他,不能忍受屋子裡滿是灰塵,捨不得老婆勞動,凡事就自己來了。
況且他還有另一個好幫手,汪之宇也被拖來了。
「那我也來幫忙。」她才說完,馬上被人賞了一記白眼,連忙又縮回身子。
汪之宇笑著搖頭,「心憐,你還是坐著就好,否則你再昏倒,那問題就大了。」
以前從不知江仲起這麼容易慌張,老婆才懷孕,他變得更神經兮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