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戀戀不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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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不准哭!」她哭他心疼,但他卻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只是低吼。

  「明天我自己去找雷伯官,只要他不追究,我就陪他上床!」

  「你敢!」

  第三章

  該死!

  該死!

  該死!

  她該死!

  連闖好幾個紅燈,江仲起回公司了,坐在沙發上猛灌烈酒。心裡的怒火還遲遲無法散去。

  她竟然說要陪雷伯官上床!

  她是不是忘了她還是他老婆,只有他才能碰她的身體,只有他!

  江之宇盯著好友好一會兒,打從他回辦公室至今,臉上的表情只能用風雨前的寧靜來形容,可怕的連他的不敢出聲詢問。

  「該死的她!」再也忍不住重槌牆壁,江仲起狂吼出聲。

  他嚇人啊,以為不痛嗎?。?br />
  「你還好吧?」明明是叫他去找老婆回家,怎麼他像是跟人結仇似的,「是不是心憐又給你氣受了?」這一年他的閉門羹吃了不少,想必是忍無可忍了。

  「你快幫我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

  「心憐說要跟雷伯官上床,你快幫我想想該怎麼阻止她!」在當時就該強拉她回家,可是他沒有,只因為她眼裡的恨意教他狠不下心。

  蹺著二郎腿的汪之宇受傷的香煙險些燙到手指,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心憐要跟雷伯官上床?」

  這人腦子是不是讓雷給轟過了,還是被老婆給氣傻了,白心憐怎麼可能說出這種不經大腦的話!

  「他就是這麼說的。」

  想到她哭泣的淚臉,江仲起後悔怎麼沒將她抱在懷裡哄著。他該溫柔些的,可是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去那裡放話、耍狠,接著就來個霸王硬上弓,然後就是現在這副失意模樣了,他後悔,他後悔死了。

  癱在沙發上,江仲起提不起勁的閉上眼睛,恨不得一頭撞牆一了百了。

  「你是不是有說錯話了?」

  沒有回聲,那表示汪之宇猜對了,「說吧,你這次有說什麼惹她傷心了?」

  「我只是要她跟我回家。」

  「你沒跟她說你能夠幫她渡過這次難關?」

  這麼大好的機會,他竟然沒有把握,只要讓她感動,不用他開口,白心憐都有可能心甘情願跟他走,怎麼會搞砸了呢?

  「我怎麼沒說,我告訴她雷伯官跟我的交情肯定讓她家的傢俱工廠安然無事,否則我要她工廠倒閉。」

  有人差點沒吐血昏倒了,汪之宇從沒見過如此口是心非的男人,離開公司前,他那急切又擔憂的模樣怎麼在老婆面前全都消失無蹤了,他說的話任哪個女的聽了都要火冒三丈,更何況是正在分居中的女人,這分明是前仇未消新恨又來,他為江仲起歎氣搖頭,難怪心憐要生氣。

  「你為什麼要說讓她工廠倒閉的事?難道你不會好好跟她談。」

  「我被她氣得根本沒理智,還談什麼?」

  「江仲起,你到底要不要你老婆回家?你是存心要心憐跟你離婚是嗎?」

  江仲起手上的酒杯砸向地面,發出清脆的碎響聲,「你敢再提離婚相不相信我打得你倒地不起!」

  「好,我不提,我讓你自己去好好想想。」汪之宇也火大了,「我現在去找伯官,看他怎麼幫心憐渡過難關。」

  「他要是敢跟心憐見面,我頭一個放火燒他家!」

  妒夫該就是如此了,為了離家出走的老婆,江仲起已經失去理智了。

  *** *** ***

  子夜,市區某一角落的夜店。

  「所以你就給了他一拳?」

  雷伯官狂笑,難以相信當年不可一世的江仲起,竟然會被自己的妻子搞得灰頭土臉的,雷伯官好奇是什麼樣的女人可以讓不可一世的江仲起如此掛念不已,當年的情場浪子,換女人就像換衣服,遊戲人間的他竟然也有如此癡情的一面。

  「沒錯。」

  「那仲起人呢?」

  「你說呢,肯定是買醉去了。」每次只要被老婆拒絕,他肯定是躲起來灌酒。

  「白心憐真的令他如此動心?」

  「何止心動,還讓他成了豬腦袋,才會氣得老婆離家出走,現在又威脅要她家的工廠倒閉,你想這傢伙是不是真想老婆想瘋了?」

  雷伯官一口飲盡杯中烈酒,燃了香煙夾在指縫間,瀟灑自若的模樣散發出男人自信的魅力,「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很想見白心憐。」

  汪之宇傾身藉由他的紅焰點燃嘴邊香煙,白煙裊裊在他面前瀰漫,「別動她腦筋,仲起會跟你拚命的。」

  雷伯官但笑不語。「我該怎麼幫她?」

  「不要問我,你還是去問她老公。」

  「那就跟她來個約會你想如何?就當是賠償的條件。」

  汪之宇差點掉下巴,「伯官,你在開玩笑吧,我怕仲起真放手燒了你全家。」

  「他會嗎?」

  沉穩內斂的江仲起會為了女人跟老朋友翻臉嗎?

  「不要懷疑,自從他成了禁慾男,神智也跟著不清楚,為了老婆,他大陸的工作只要不趕,就急著回台灣,為得是多些機會見到他老婆,可惜人家偏偏不領情。」

  「原來是為了老婆,我還在猜,怎麼好端端的一個月來回幾次台灣大陸。」

  「別再提了,大陸是仲起的傷心地,是他跟老婆分手的導火線,就算有再好的發展他也不會在那裡生根了。」

  「這麼堅定?」

  「為了追回老婆,我看他是狠下心了,不管他家人怎麼要挾他,說不待就是不待。」汪之宇飲了酒,再輕吐白煙。「他們就是因為愛得太深,才搞成今天的局面。」

  「那現在呢?不愛了?」一年的時間畢竟不短,再濃的感情時間還是能無情的

  沖淡,這是常理。

  「愛吧,只是兩個人都太驕傲了,一個不想束縛另一個人,一個不想放對方自由,他們之間如果沒有愛,我看早鬧上法院了,還能在這裡磨蹭。」

  也是,男人女人變心最無情,一旦決定走了,再也很難回頭,「我該走了。」

  汪之宇見他捻熄香煙,「這麼快?該不會也有人等你回家吧。」雷伯官給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拍了拍汪之宇的肩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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