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國平虛弱地顫聲道:「」你……你……想對……羽若怎麼樣?」
「不怎麼樣!」柯烈希殘戾的冷笑說道:「她已經和我簽下終生契約,除非我同意,否則她一輩子都是我的玩物,對我來說她是個連情婦都稱不上的妓女!」
果然!喬羽若雖已經有預感,卻還是忍不住一陣輕顫,她別過頭閉上眼睛,她實在沒有勇氣看到父親此刻臉上的神情。
喬國平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顫抖地說道:「你……你說什麼?你……」
「我得謝謝你,花費這麼多年的心血栽培個妓女供我享用啊!」他輕浮地摟住喬羽若的纖腰,低頭啃咬著她的頸子,喬羽若痛得縮起身子,他故意更加用力吮吻著,直到在她纖白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烙印。
「住手!住手!你有什麼怨恨就衝著我來好了,這一切都跟她無關……無關——」喬國平急促地喘著氣,這一連串的狂喊,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力氣。
然而喬國干的激動卻只是惹來他欣悅的得色,柯烈希的雙眸微微地綻放興奮的光彩,欣賞著喬國平緊張害怕又心痛自責的模樣,他惡劣地說道:「她的身材不錯,皮膚白皙滑膩,摸起來很舒服。並且,她還很純潔,沒在國外亂搞男女關係,這一點,我親自檢驗過了。」
「你——」喬國平臉色一白,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譏諷地嗤哼,」真沒想到你女兒竟然沒有遺傳到你淫穢的一面,這樣也好,省得我擔心她會傳染什麼骯髒的病給我。」
喬國平哀顫地說道:「不!放過她!求求你放過她……」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真正地享用過她,不過……」他殘虐陰狠地說道:「我會讓你知道我是如何享用這個玩具。」他粗暴地將喬羽若推倒在另一邊的空床上,順手拉起兩張病床之間的隔屏。
喬羽若登時臉色大變,他……他想做什麼?
看到柯烈希緩緩地解開襯衫上的鈕扣,一步步地走近她,喬羽若感到一股寒氣從骨子裡竄了上來。不!不!他怎能這樣殘忍?
她恐懼地低語:「不!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在這裡!」
她的哀求惹來他的冷笑,「根據我們的契約,只要我想,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你都必須配合我,就算我要在大馬路上要你,你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喬羽若渾身止不住地戰慄著,「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至少……不要在我父親面前。」
「不!放過她!放過她!」喬國平驚惶的哀求聲從隔屏外傳了進來。「柯烈希,我求求你放過她吧!是我該死!是我的錯!我不該為了同你競爭副總經理的位置而設計陷害你,我該死!求求你放過羽若吧!她跟我們的恩怨無關啊……」
淒慘的哀求聲絲毫打動不了柯烈希,他冷酷地說道:「你若想把全醫院的人都叫過來看我如何上你的女兒的話,你就儘管叫吧!」
悲切的哀求聲倏然靜止了下來,喬國平只能束手無策地任由自己的女兒,因為自己所造的孽而受到仇家的凌辱,他從未如此後悔過,這就是現世報嗎?
喬國平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柯烈希滿意地笑了笑,轉向喬羽若,殘酷地問道:「你是要自己脫掉衣服?還是要我動手撕掉?」
「不——」喬羽若恐懼地搖著頭,下意識地抓緊胸前的衣服。
「我不介意自己動手,畢竟這也是一種情趣,可是待會兒你打算光著身子走出醫院嗎?」他慢條斯理地解著鈕扣,然後一把脫掉襯衫露出他精壯結實的上半身。
喬羽若眼睜睜地看著柯烈希褪去長褲,全身上下僅剩一條勉強蔽體的小褲。他兩腳劈開,站在床尾冷冷地瞪視她。「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是要自己脫呢?還是要我動手撕掉?我可是不會叫我的手下出去為你買衣服的,你真準備在醫院裡裸奔嗎?」
驚恐的淚水緩緩地流了下來,她知道她逃不過今天這一劫了,但是……天啊!怎能是在這裡?就在她父親的面前?他怎能這樣!怎能這樣?
柯烈希失去耐性一把撕破她的衣襟,喬羽若尖叫了一聲,「不要!我……我脫!」
喬羽若在他恐怖的目光下,顫著手一件件地褪去身上的衣物。事到如今,所有的反抗和哀求只會讓近在咫尺的父親更加難過,也會激怒柯烈希,使他採取更為激烈的手段來折磨他們、報復他們,現在她除了默默接受外,還能夠怎麼樣呢?
她別開臉閉上眼睛,沉默地平躺下來,她不想看到自己這副羞恥卑賤的模樣,她試著讓自己的意識離開這副身軀,冷眼旁觀這一切即將發生的羞辱。
看到她一臉慘白不再反抗地躺平,純潔無瑕的身軀微微的顫抖著,透露出她心裡的恐懼。她全身充滿了壯烈的犧牲意味,像是被巫師獻上祭壇的處女,毫無反抗能力的獨自承受即將降臨在她身上的悲慘命運。
那麼,他豈不成了傳說中的惡魔了?
柯烈希自嘲地微微一笑,粗糙的手掌不客氣地在她柔美的嬌軀上遊走,潔白滑膩的肌膚,帶給他觸覺上莫大的享受。
「真美!」他嘖嘖地讚歎著,「柔美的身軀、不盈一握的纖腰、高聳的雙乳、圓翹的臀部、修長的大腿,女人最夢寐以求的曲線全在你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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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國平!今日我要將你對我、對秀青的傷害,數百萬倍的加諸到你女兒的身上!」
這可怕的魔咒緊緊地纏繞著她,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底。在這如火般熾烈的仇怨、恨絕的血誓之下,她可還有活路嗎?
喬羽若緩緩張開眼睛,無意識的雙眼立即對上一雙漆邃的瞳眸,她看見柯烈希衣著整齊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靜靜地凝視著她,無言的默然在兩人深深的凝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