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捏掌心裡的藥包,想著這藥幸好是用油紙裡著,要不,這會兒怕不早被她手心的汗給浸濕了。哎呀,糟糕,竟然忘了問這魂迷夢醉散是要做之前的多少時辰吃?還是做一半再吃?做完後再吃又好像不太對……「什麼?妳剛才說什麼?」
這只看起來可口,實際上卻可能很笨的小白貓,以為他是畜生嗎?脫了褲子就做?
「啊,你也不會嗎?還要我教你?」
這人不是花名遠播的嗎?難不成都是浪得虛名?
完了,季嬤嬤說得含含糊糊的,她也聽得迷迷糊糊的,這下子兩人都不會,該怎麼辦才好?秋淡月慌得不知道該如何教鍾離奔弓,因為她也沒有經驗呀。
第二章
「好吧,我承認我是不怎麼懂,就請妳教教我吧。」
鍾離奔弓若是之前沒下定決心要將秋淡月娶進門,此刻也已經暗地裡發誓,非讓這只美麗又可愛的小白貓戴上他鍾離家的長媳玉珮不可。
因為光是與她的幾句對話和她的反應,就已經讓他明白他們兩人未來日子的相處,會是多麼的精采有趣了。
「嗯,你等等,我想一下。」秋淡月神情認真嚴肅地說著。
剛才他還油腔滑調的登徒子嘴臉,現在卻換成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她只好認真地回想著季嬤嬤所說的每一句話。吹熄燭火,脫下內著,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就只說了這些呀,季嬤嬤說接下來鍾離少爺就會完成,只要她放鬆身子忍一忍痛就好了。
秋淡月因想著心事,目光顯得迷濛。鍾離奔弓被她的美麗震撼得差點喘不過氣來,狹長的眼裡燃著熾熱的情焰。「妳想好了沒有?」他聲音粗嘎的問。
她輕輕地搖了搖螓首,一股淡而不膩的天然體香,熏染了兩人之間所有的空間。
就在身形甫動的剎那,鍾離奔弓相信自己在秋淡月面前時果真是頭野獸。
因為他已在瞬間將她往後撲倒在厚軟的床鋪上了。
***
「你……你還沒熄掉燭火。」勁指一彈,滿眼黑暗。
「你……你還沒脫掉褲子。」歎息的溫熱薄唇,抵住因緊張而冰涼的軟唇。
等等,季嬤嬤沒說要親嘴的呀,啊!他怎麼把舌頭伸過來了呢?還一直吸吮著她的舌頭,不會很奇怪嗎?秋淡月滿腦子都是問號。
呃,他唇舌的味道不討人厭,可是她的頭怎麼一個勁的直髮昏呢?喔……她快喘不過氣來了……「小白貓,妳要記得喘氣。」
黑暗中,傳來鍾離奔弓氣息略顯不穩的溫厚嗓音。
「你……你怎麼摸我的胸口?」
深吸幾口氣,秋淡月摸索著要移開撫著她胸房的大掌,卻遭到拒絕。
簡宜是要沁出水來的膚觸,這小白貓當真是水生成的!
鍾離奔弓再度輕輕嚙咬著她的粉唇,迫使她不得不停住絮絮叨念的小嘴,讓他將需索的熱舌探進她的小口裡翻騰,就在她又快要喘不過氣來時,他順著她的芳香檀口,一路經由小巧的耳廓、下巴,來到白皙的細頸。
「你別舔我的臉,好癢的,啊!別……別咬我的耳朵……也不要啃我的頸子……」
鍾離奔弓大掌探進她鬆開的衣襟裡,扯下滑面綢兜,粗糙的指摩擦著細緻似能出水的飽滿高聳,溫熱的薄唇緊跟在厚實的掌心,一路往下吻移。
在黑暗中治眸,天生夜眼的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半裸的她竟然是如此的美麗,傾城脂玉也無法比擬的美麗。
著魔般的熱掌,又愛戀不已地撫上她豐滿的凝脂,炙燙的指尖拂過每一寸,見它逐漸泛起赤櫻色澤,他迫不及待地將頭顱埋進她的胸口,吮出一朵朵屬於自己的記號。
「別……別這樣……」
秋淡月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喘不過氣來,也不明白自己的手腳為何會軟得使不出半分氣力。
她在心裡早已做好萬全準備要接納鍾離奔弓,但卻不知道他竟是以這種讓她渾身似火在燒灼般的方式來進行。
她害怕這完全陌生的情潮,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僅能本能的任吟哦輕輕地自口中逸出。嬌聲輕喘催動了鍾離奔弓益加狂熱的情慾火焰。
瞪大雙眼,她嚇得馬上夾緊雙腿,不清楚他為什麼要將手觸及她最私密的地方,要懷孩子不是該用……用「男子小解的那裡」的嗎?
「別怕,身子也別繃得這麼緊。」
鍾離奔弓蠱惑又低沉的嗓音,令她著迷般的信任他而鬆軟了身軀,任憑他的放肆。
他的大掌雖已很輕的緩緩滑動,但仍讓她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下。
「會痛?」
瘖堊的嗓音,摻雜了一絲笑意,他對於她的敏感感到驚訝,也感到興奮。
「我……我不知道,好像是有點痛,但又好像是酸酸、痲痲的感覺。」她的思緒糊成一團,分不清什麼才是正確的感受。
以手腕撐抬起她的頸後,他邊除去她上身的衣衫,也邊柔撫過她的身子,但在脫下她裙子時,便按捺不住心急的一把撕裂自己的衫褲。
被他勁實溫熱的胸膛輕壓在身下的她,微合起水蒙的眸子,瑰頰瀲灩,完全喪失思考的能力,只能無助的顫抖、輕喘、嬌吟。
「我……我們就要開始做懷孩子的事情了嗎?」
他平滑的胸膛不住地摩擦著她胸前細緻的乳峰,惹得她除了輕顫之外,還是不斷輕顫。
在這一剎那間,她的全身都癱軟了,只覺得一個人不住地往下沉落,好似堅實的大地已變成了溫柔的湖水一般,讓她不斷地下墜、再下墜……漆黑中傳來幾聲低笑,他慢條斯理地回答她:「這只是剛開始,還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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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爆裂的痛楚由最隱幽柔軟的身下傳至四肢百骸。
沒有費事的謊言安慰,鍾離奔弓以滿弓疾射之勢刺穿了秋淡月的純真。
不要!不要!不要!
秋淡月的腦海中完全一片空茫,僅能不斷地讓拒絕的聲音迴盪在喉底深處,她嘶啞著驚叫不出半個完整的字彙,為什麼這麼痛?為什麼不停止?